第64章嫉妒我美貌?

發佈時間: 2025-08-09 19: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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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威脅本宮,就該現在掌你的嘴!”

白清漓勾脣,“母妃打清漓,清漓絕對不敢反抗,可這親情便打沒了,原本我想一心一意輔佐王爺,與母妃好好探討一下如何助王爺得民間聲望的。”

“嗯?”

如果是別人說這種狂妄的話,甄雅瀅只會嗤之以鼻,可白清漓不同,她對城南瘧疾的控制用快、狠、準來形容也不爲過。

那一次聖上便嘉獎了寒兒,同時小小的太醫白府也得了爵位。

這個女人雖然討厭,卻是個有本事的。

心念轉動,她揮手,“劉嬤嬤,不得對宥王妃無禮,你且下去。”

待若大的宮殿只剩下二人時,甄貴妃一改先前冷傲,聲音隨和下來。

“白清漓,你應該清楚本宮爲何對你不喜。”

“娘娘不說,兒媳自然不知道,難不成您是嫉妒我的美貌?”

“你!”

甄氏氣得眼皮都在抖,要不是在深宮當中早就練就了隱藏情緒的本事,這會是真的受不了她的愚蠢與無畏了。

“算了,本宮不與你一個鄉野出身的低踐丫頭一般見識……”

她話還沒說完,白清漓便接話道:“母妃,如今我是你的兒媳婦,你這樣罵我,不是自打耳光嗎,那樣你的臉也好看不到哪去啊!”

“你!”她猛拍案几,桌上的茶盞都跳了三跳。

“白清漓,你是不知者無畏,還是故意挑釁本宮的威信,若再不知收斂,即便你是神仙轉世,本宮今日也饒不得你。”

白清漓嘴角含笑,將人氣個半死,也只是爲跪那兩小時討的一點點利息,她還不想喫眼前虧,於是拿出一個白玉瓷瓶。

“若我今日入宮前,便爲母妃調配了養顏膏,讓您青春永駐,返老還童呢?”

“什,什麼?”

白清漓心中好笑,安撫一個老女人,對她來說太簡單了。

起身,親自到甄貴妃身邊,撩起自己雙袖給她看手臂,“母妃,柳氏這一年來對兒媳婦做過什麼,想必您一定聽說過,您現在覺得我還是在說大話嗎?”

白清漓的雙臂,左臂瑩白如玉,完美無暇,右臂疤痕落疊,恐怖不已,看得甄貴妃直閉眼睛。

“快落下。”

白清漓心中輕嗤,這就受不得了,那她遭受非人的折磨時,又該是怎樣的痛。

在大仇沒報之前,這右臂上的疤痕,她是不會祛除的。

“母妃,出身兒媳不能選擇,可沒有人規定出身低便不能助夫君啊,宥王雖文韜武略可暴躁易怒,多少言官都參過他的吧!如今他又被傳言寵妾滅妻,更加不得人心,娘娘也是着急的吧!”

甄貴妃:“……”

她不想承認,這個低踐出身的兒媳婦說的,都是事實!

“兒媳知道母妃想要什麼,所以纔會對我百般嫌棄,但有一句道理兒媳想在此說給母妃聽。”

“說!”

“民之所向則所向披靡!”

甄貴妃眯了眯眼睛,“你什麼意思?”

白清漓這會反倒是不急了,她再次坐回座位,輕了輕嗓子。

“母妃,兒媳在外長跪兩個時辰,喉嚨乾的說不出話來。”

哼,竟然又拿起喬來,一會看你說不出個一二三,本宮怎麼罰你。

“劉嬤嬤,給王妃上茶。”

白清漓飲了一口茶水,乾澀的嗓子才舒服一些,她道:“兒媳婦願爲王爺拋頭露面,免費爲百姓義診,如娘娘能在背後支持,兒媳婦定竭盡所能爲王爺博得賢名。”

“哦,寒兒對你如此,你還願爲他做到這般?”

白清漓表現出一副癡情的模樣,神情悠然,“從父親讓我嫁給宥王的那一刻,我便情根深重,此生不毀,當初割膚之痛都能承擔,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

割皮換膚,這事甄貴妃自是清清楚楚,忽然便消了所有疑慮。

“那你說說看,要本宮如何支持你?”

“娘娘,是您支持王爺,不是支持我。我可以替百姓義診,總要有人爲百姓舍藥啊,這銀錢怕是要由娘娘來想辦法了。”

甄貴妃想了想,此事可由家父來幫着想辦法,而且她也可以爲寒兒造勢。想通這些,她立刻親切起來。

“清漓,剛剛母妃誤會了你,聽你在保和殿鬧着要和離,這才罰你長跪,你不怪母妃吧?”

白清漓搖頭,可轉瞬間眼圈先紅了。

她剛剛還傲挺着脊背,這時卻主動跪了下去,“母妃,兒媳自幼沒見過孃親,從沒體會過母愛,今日你我交心,清漓想在母妃這裏討一份恩賞。”

她說着,將那養顏膏雙手奉上。

甄雅瀅從嬤嬤手中接過養顏膏輕輕聞了一下,淡雅的香氣很是怡人,她幻想自己皮膚變好的場景,心情大好。

“你說說看。”

白清漓脣角微掀,“清漓求母妃一道懿旨,將宥王府中饋交給清漓。”

“我當什麼大事,也值得你跪下。本就是你們二人商定的事,準了便是,一會便叫小六子去宥王子替本宮傳旨。”

“清漓謝過母妃。”

有了這道懿旨,阡陌寒我看你還怎麼反悔。

至於送出的那個養顏膏,初用時,確實可以讓人皮膚變得細膩光滑,一但停用,那嬌嫩的皮膚就會變得脆弱不堪,慢慢得還會加速衰老。

在前世,便沒有人敢針對她,這一世同樣不行!

阡陌寒,甄貴妃,你們就等着民心所向吧,我讓你們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金蟬脫殼!

白清漓平安無事出了華清宮,還討到了懿旨,心情大好。

可是她低估了宮中的複雜,走着走着竟然迷路了……

華清宮內。

劉嬤嬤小心伺候着娘娘梳洗,問:“娘娘既然對宥王妃改觀,爲何不派個人送她出宮?”

甄雅瀅審視她手上長長的護甲,嘴角輕蔑一笑。

“這個白清漓確實有幾分真本事,可她處處對本宮藏着小心機。今日沒叫她屍首無存都是開恩,怎麼還會派人送她離宮。”

而倒黴的宥王妃在走了一燭香也沒碰到一個活物後,氣餒的靠在夾道宮牆壁上。

誰能來幫幫她這個路癡啊,爲什麼拐來拐去這裏的衚衕都長一個模樣?

“還以爲宥王妃無所不能,一道宮牆就難倒你了?”男子好聽的聲線飄過來,似一汪清泉解救乾涸的她。

“幽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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