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真的是忍無可忍!!
一股怒火涌上心頭,什麼人設,矜持,忍耐全都被她拋諸腦後。
她死死的扯住何秀流的耳朵,拽得她像是一只尖叫雞一樣,撕心裂肺的慘叫。
啪!
秦湘把胳膊肘掄圓了,一耳光抽了過去!
打得何秀流鼻血噴濺。
然後擡腿又給她補了一腳,踹得她摔地上,捂着肚子哀嚎。
秦湘怒罵,“踐貨,離我男人遠點,再拿你的髒手碰他,我殺了你!”
耶耶耶,夠霸氣!
很多人看不慣小白花,卻都不敢做什麼,秦湘出手算是圓了他們的夢了。
轉身扶住着靳祁寒,坐進小一哥開來的車子。
她沒看到,靳狗子藏在口罩之下,肆意而張揚的笑。
那句“我男人”真的是扎進了他的心坎裏,讓他興奮到變形!!
秦湘對導演說,“我去去就回,你們先拍別人的戲份。”
導演是昨晚上知道,這位“二哈”先生是靳祁寒的。
如今當然不敢阻攔,恨不得跪着恭送他們。
靳少之前說,他跟秦小姐沒什麼關係。
那,現在是不是有關係了?
車子緩緩啓動,後面是何秀流痛苦的怒罵,“秦湘我草你媽的!!!你給我等着!!”
秦湘充耳不聞,連忙去檢查靳祁寒的傷。
小臂腫脹通紅,輕輕一碰就疼得他一身汗。
小一哥說,“夫人,抽屜裏有止疼的噴劑,可以暫時讓總裁舒服些。”
“好。”秦湘一口答應下來,絲毫沒注意到人家那句:夫人。
靳祁寒摘掉口罩,看着她忙碌,什麼疼痛都煙消雲散了。
看到她為自己着急的樣子,心裏咬牙,媽的,值,真值!
讓他倒着再來一次,他都心甘情願!
摟着小妮子親了一口她的額頭,“湘兒是在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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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臉一紅,死鴨子嘴硬,“我……我只是不想看見那個踐人那麼逍遙罷了。”
他笑了,捏着她的鼻尖兒,“我不管,湘兒就是在吃醋。”
“哼,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他疼溺的揉揉她的頭,低聲在她耳邊呢喃,“秦湘,我愛你。”
秦湘的手一抖,藥都噴他衣服上了。
她頓了頓,擡手樓主了他的脖子。
也在他耳邊說了一句,“靳祁寒,我愛你。”
靳祁寒猛地摟住她的身子,把她按在自己懷裏,一動不動。
秦湘掙扎了兩下。“你的手。”
“沒事”
聲音裏帶了難以掩飾的顫抖。
緊接着,兩滴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在了她的頸子上。
他,哭了?
她想擡頭看,靳祁寒只是按住她的小腦袋,不許她擡頭。
“一會兒就好。不要看我。”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哭腔顯現出來。
有點丟臉。
一向冷靜自律,喜怒不形於色的他,為了那簡短的六個字落淚了。
尋覓了三十年,期盼了三年。
似乎他人生中一塊巨大的空白,被她瞬間填滿了。
……
到了醫院一檢查,發現他小臂上的橈骨斷了,醫生進行了緊急的接骨手術。
我們靳少光榮地胳膊吊脖子了。
靳祁寒對許特助說,“別告訴我家裏人我是骨折,只說是蹭破了皮,要是他們知道了,你就去挖蟶子吧。”
秦湘還俏皮的說,“挖出來的都寄給我哦~”
許特助哭笑不得,“好,我挖出來都給您寄過來。”
靳祁寒頓了頓,掃了許特助一眼,轉頭拉住秦湘的手,“湘兒喜歡吃蟶子?”
許特助感受到了先生冰冷殺人的目光了。
好傢伙,連這個醋也要吃?
不是吧?
秦湘說,“給你補身子用。”
靳祁寒拉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臉上蹭,“還是我家老婆好。”
老婆……
這不經意間又改口了?真雞賊。
許特助咳了咳,“那,我先去了。”
靳祁寒點頭,“嗯,你,仙去吧。”
先去。
仙去。
可顯得你會同音字了是吧?
陰陽怪氣的。
許特助假裝沒聽懂,走了。
哼,愛情的酸臭,休想腐蝕我。
局麻藥效漸漸退去,靳祁寒開始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
冷汗一陣接一陣,止痛藥也只是稍微緩解而已。
秦湘原本依偎在他懷裏跟她說話,說着說着睡着了。
靳祁寒疼得難受的時候,低頭聞聞她的味道。
就會覺得舒緩很多。
沒一會兒,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突然闖了進來。
喘着粗氣,張嘴就要罵街。
靳祁寒立刻皺起眉頭,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示意他懷裏的人兒正睡着,別吵醒她。
跑過來的是秦倏,聽說師父受傷了,還是被自己那個作妖的妹妹連累的。
頓時憤怒的開了一個小時的車狂奔而來。
結果就看見罪魁禍首,居然在受害者懷裏睡得香甜。
靠!!!
秦倏沒轍,碰上個寵妻狂魔師父,只能愣生生等一小時後秦湘醒了。
她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哥哥一臉黑線的坐在不遠處。
她頓時意識到不妙,趕緊閉眼,裝睡。
“給我滾起來。”秦倏咬着牙怒道。
秦湘知道自己被發現了,可憐巴巴的坐起來了。
秦倏冷笑,“下牀,跟我走。”
秦湘哀嚎一聲,看向靳祁寒求助。
沒想到他居然靠在牀頭,枕着右臂,老神在在地閉目養神。
嘴角還噙着笑,一副“我在看熱鬧”的模樣。
秦湘氣不打一處來,掐了一把他的肚肚肉,“你就裝吧你。”
靳祁寒噗嗤一聲笑出來,也不裝了,伸手想捏捏媳婦的臉蛋兒。
結果被她的狐狸爪氣哼哼的拍開了(??v?v??)
哼,壞蛋,不給你摸。
秦倏把妹妹拽出了病房,一頓“毒打”。
等她再回來的時候,頭髮也亂了,衣服也鬆了。
秦倏的白襯衫上也多了倆鞋印子,西裝的扣子被扯掉了一個……
嗯嗯,凌亂的小狐狸也很可愛啊。
不過希望下次讓她一身凌亂的,不是來自親哥的毒打。
而是來自男朋友的……咳咳。
秦倏很真誠的替妹妹給靳祁寒道歉了,靳祁寒也並沒有責怪她。
給師父道了歉,把妹妹毒打了一頓,秦倏心滿意足的去樓下吃了碗拉面,喜滋滋的開車回了公司。
所以他開車一個多小時,就是為了這?
滴滴。
秦湘的電話響了,是露露發來的微信。
[湘湘,你又上熱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