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是這麼惡毒地想着,臉上卻絲毫不顯,葉風鈴裝出一副弱小無助的樣子說道:“林三小姐,如果我真做錯了什麼,我在這裏給您道歉,請您放過我行嗎?嗆水的感覺真的太痛苦了。”
“我去。”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林安安滿意地點點頭,一臉欣慰:“嗯~孺子可教,給你們點個贊!”
葉風鈴直接蒙了,這是什麼情況?不是應該所有人都站在她這邊,指責林安安這個女人嘛?“我去”是個什麼東西?
人羣中有個人說道:“葉小姐你就別演了,我們都知道你是自己掉湖裏的。”
“什……什麼?”
葉風鈴心頭一驚,他們是怎麼知道的,肯定是林安安她們在她還沒醒之前胡說八道,不行,她絕對不能讓她們得逞。
葉風鈴剛想狡辯幾句,一道宦官的聲音響起:“戰王駕到~”
衆人紛紛回頭,就見慕容白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衆人紛紛行禮:“見過戰王!”
“嗯。”慕容白狀似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太子站的地方。
林安安看見來人後,立馬上前叫道:“小……戰王,你來啦。”
今天在馬車時,林氏千叮萬囑在宮中不能叫小白的名諱,見人都叫尊稱,她說不通她娘,就只能聽從了。
聽見林安安叫自己戰王,慕容白皺了皺眉,開口問道:“安安,這是發生何事?”
“哦,葉小姐想推我沒推成掉湖裏了,剛被撈起來。”
慕容白周身寒氣,眼神像刀子般看向葉風鈴,說道:“葉風鈴意圖謀害未來王妃,杖責五十。”
“不是的,戰王,林安安她胡說,臣女是被她推下湖裏的,您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話啊!”葉風鈴慌忙跪着上前幾步說道。
“哦?是麼?來人,說說葉家小姐進宮後都做了些什麼。”慕容白說道。
“稟戰王,葉小姐進宮後就命她的丫鬟四處尋找林三小姐和蔣小姐,打聽到林三小姐她們在此處後便來了這裏。”
好些人紛紛點頭,她們也看見葉風鈴身旁這丫頭了。
“把她的丫鬟也拉下去。”
“是,戰王。”
在場沒有一個人同情葉風鈴,害人終害己,就算死了也是她活該。
“我們走吧,宴會要開始了。”慕容白聲音略帶溫柔道。
“好,公主,瑤瑤咱們走吧。”
林安安本來想挽慕容白的,突然又想起了林氏語錄,不能和有肌膚之親,摸碰也算,慕容白也不行,這些條條框框對於林安安這個外來人口來說,就是一種折磨,糟心的喲。
衆人離開後,張承開口問道:“殿下,時辰不早了。”
“去太元殿。”
進了太元殿後,幾人走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慕容白剛坐下,凌一便上前一步躬身在他耳旁稟報道:“王爺,站在對面樹叢後的人是太子。”
慕容白拿着杯蓋的手微不可察地頓了頓,隨後喝了一口茶,低語道:“查。”
這邊林安安也走到自己的位置時,林安錦正和旁邊的人說着話,林安安沒有打擾,靜靜地坐在旁邊。
林安錦正說得起勁,突然旁邊多了一個人,嚇了他一跳:“安安,你什麼時候來的啊,嚇死二哥了。”
“嘻嘻,我剛到,二哥,回頭看見我是不是很驚喜?”林安安打趣道。
“是,驚多過喜嘛。”林安錦低聲道。
林安安突然來了演戲的興致,嘴一癟,指責道:“林安錦,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這個負心漢,黑唔唔唔……”
林安錦立馬擡手捂住林安安的嘴,急忙求饒道:“我的好妹妹,我的小祖宗,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小的錯了,真錯了。”
林安安示意林安錦鬆開手,林安錦立馬會意,雙手舉起做投降狀,林安安一臉得意地哼哼兩聲,最後還不忘給林安錦一對白眼。
林安錦轉移話題道:“你們剛剛去哪兒玩了?”
“我和公主她們去湖邊看魚去了。”林安安答道。
![]() |
![]() |
“湖邊?我剛聽說那邊有人掉湖裏了,何人這麼不小心?”
“葉風鈴那個惡毒的女人啊。”林安安簡單地跟林安錦說了在湖邊的事。
林安錦差點沒氣得拍桌子,這葉家還有完沒完,真把他們林家當病貓了?
“葉凌遠這個狗東西,生出來的女兒也不是個東西。我呸!”林安錦氣憤說道。
林安安贊同地點了點頭:“嗯,二哥,你這話說得太對了,形容也很貼切,好文采,點贊!”
林安錦哭笑不得,突然就氣不起來了,他發現他妹妹有一種神奇的能力,無論何時都能讓人陰轉晴。
“皇上駕到,太后駕到,皇貴妃駕到~”聽到宦官的聲音,所有人都紛紛向門口看去,皇上扶着太后緩緩而來。
衆人立馬起身跪拜:“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太后娘娘,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上站在高座旁說道:“衆卿平身,都落座吧。”
“謝皇上!”
皇上開始致詞,林安安自認爲也是個背過不少文言文的人,但面對皇上那文縐縐的話,林安安表示她沒幾句能聽得懂,林安安心想:這是古代與古代之間的文化差異?還是純粹是自己的問題?
就在林安安快要睡着時,皇上終於說完,宣佈宴會開始。很快樂聲響起,舞姬翩翩起舞,太監宮女們端着喫食緩緩走來。
看見喫的,林安安眼睛都發亮了,什麼也沒說直接開喫,邊喫邊看錶演,還不忘與旁邊的林安錦低喃幾句。
半個時辰後,用餐時間結束,進入送禮環節,先是他國還沒送禮賀壽,然後纔是皇子公主和朝臣,送完禮已經又過去了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