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束後,蕭側妃把霍良娣叫到了自己的院子。
她還沒等霍良娣站定,便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霍良娣捂着臉,驚得趕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娘!”
蕭側妃瞪着她喊道:“蠢貨,都堵到門口了,愣沒把這個事情辦成了。”
邵伯承臉色鐵青地看着霍良娣,她好手好腳的,卻逮不住一個病秧子。
霍良娣戰戰兢兢地說道:“娘,兒媳一刻也沒有停,但是也不知道爲什麼,兒媳明明看着她過去了,等兒媳到那裏的時候,她卻已經不在了。”
蕭側妃:“那你個死心眼,就不知道趕緊回來,等着再尋機會?”
霍良娣紅着臉道:“兒媳當時就是斷定,她肯定沒走遠,再就是·····怕完成不了,惹母妃生氣。”
蕭側妃聞言,頓時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罷了,再等機會,這次絕對不能再出差錯了。”
霍良娣趕忙應道:“兒媳定能達成母親心願。”
王妃院內。
江菀棠和王妃坐在一起說話,永安王則是一直在和邵伯卿講着什麼。
邵伯卿表面淡淡地聽着,然而眼睛卻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江菀棠。
永安王:“過幾日是皇家狩獵,你射不射到東西是其次,重要的是一定要保護好,皇上和皇子們的安危。”
“嗯!”
永安王:“這皇上的身體日漸虛弱了,這次皇家狩獵,主要是要看這幾個皇子的表現。
自從太子早逝後,皇上一直沒有立儲君,這幾個年長的皇子,資質倒是也不錯。
但是到底要戰隊誰,咱們還需得謹慎纔行,否則很有可能會招致殺人之禍。”
“嗯!”邵伯卿點了點頭,眼睛再次忍不住看向了江菀棠。
永安王見他也聽不進去,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行吧,你回去吧!”這熊孩子心都沒在說話上,他就是磨破嘴皮子,他也聽不進去。
邵伯卿聞言,下意識地看向了江菀棠和王妃那邊。
王妃顯然和江菀棠還有說不完的話,一點也沒有想放她離開的意思。
永安王看着邵伯卿的眼睛,忍不住一臉嫌棄地說道:“走走,趕緊帶着你的媳婦兒離開。”
王妃聽到永安王的話,頓時忍不住瞪向了他:“你讓他走就好了,我和菀菀還沒說完話呢!”
永安王:“哎呀,以後再說,你再說下去,你兒子就該對你有意見了。”
王妃聞言,這纔看向了邵伯卿,邵伯卿趕忙不自然地把臉扭到了一邊。
王妃這一看兒子都不好意思了,可見他是真的被說中了。
“好好,你們小兩口趕緊回去休息吧,這天色也不早了,回去早點睡覺。”
江菀棠不自然道:“是母妃!”
邵伯卿見狀趕忙站起身,走到了江菀棠的旁邊。
江菀棠站起身,倆人一起給永安王和王妃行了禮,然後便一起退下了。
![]() |
![]() |
此刻天已經黑了,倆人並肩一起走着,下人們在前面打着燈籠。
邵伯卿看了江菀棠一眼,然後突然靠近她道。
“要不要我揹你。”
江菀棠:“不用!”
邵伯卿:“跟我客氣什麼,我可是你夫君。”說着他直接靠近她,作勢要把她直接抱起來。
江菀棠見狀,快速閃身躲開了他:“你幹什麼?”
邵伯卿:“我抱你,你不就不用走了嗎?”
江菀棠瞪着他:“哎呀,我不用你抱。”
邵伯卿蹙眉:“不識好歹。”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這麼多下人看着呢,你被鬧了行嗎?”
邵伯卿:“行行,我不逗你了。”說完他便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重新拉到了正中間。
“走走,趕緊回去睡覺了。”
倆人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各自去沐浴了。
待江菀棠回到內室時,邵伯卿已經躺在牀上了。
江菀棠以往看着他躺在牀上,也不覺得怎麼。
今天這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感覺他現在突然變得好危險了。
邵伯卿支着頭看着她,眼神裏難掩愉悅:“咱們好像好久沒有同牀共枕了。”
江菀棠伸手把如瀑布一般的墨發,直接捋到了背後,然後才坐到了牀上。
緊接着,她伸手在牀中間畫了一下。
“咱們可說好了,楚河漢界,你不能越界。”
邵伯卿看了一眼她畫的方向,忍不住不滿道:“你身子只有我的一半,你就直接佔牀的一半,是不是不太公平?”
江菀棠蹙眉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往自己這個方向挪了兩寸。
“這個位置,你看好了,不能越過它。”
邵伯卿抿脣看着這劃過的地方:“你這是神手啊,劃一下這印就能留一輩子。”
江菀棠:“對啊,我得找個東西。”說着她便下牀去找東西了。
邵伯卿本想着提醒她這沒用,沒想到反倒提醒她了。
想到這後,邵伯卿頓時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江菀棠找了一條長長地腰帶,然後來到了牀上。
她又比劃了一番,最後她更是把腰帶,直接繫到了牀頭上。
而後,她又把腰帶直接拉到了牀的中間位置。
但是在經過邵伯卿抗議後,她又稍稍往自己這邊移了一些。
江菀棠搞完這些後,這才心滿意足的躺下了。
“行了,現在可以躺下了。”
邵伯卿看着這個腰帶,真像是楚河漢界一般,直接把他和她給隔開了。
“唉!”
邵伯卿嘆了一口氣,然後便側身躺在了枕頭上。
江菀棠伸手捋了一把墨發,那髮絲瞬間落在了邵伯卿的手上。
邵伯卿剛想抓住,那墨發便瞬間被抽走了。
“好睏啊,睡覺!”
邵伯卿看她的紅脣,忍不住喉結滾動了一下。
這口再親上,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陸府。
江豔茹又和陸墨淵大鬧了起來,她要和他圓房,可惜他不肯。
“陸墨淵,我怎麼嫁給了你這麼一個窩囊廢。
一個七品的芝麻小官,一窮二白不說,還他孃的裝清高。
你不肯跟我在一起,不就是還惦記着江菀棠嗎?
我呸,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誰,就你也配得上國公府嫡小姐?”
陸墨淵臉色鐵青地瞪着她:“你別把所有人都想那麼齷齪,我喜歡她,真的就只是單純的喜歡她。”
江豔茹:“我呸,什麼單獨的喜歡她,你就是饞她那狐狸精的樣子,看上了她那國公府嫡小姐的身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出身?我呸!”
陸墨淵是男子漢大丈夫,如今卻被她這般詆譭。
“我出身是不好,但是我沒逼你嫁給我。”
江豔茹:“你裝什麼?你當初先是看上了江菀棠,只是你給她寫信,她沒有赴約,所以你就將計就計和我成了好事,
你敢說,你當初娶我的時候,沒有半點私心嗎?”
陸墨淵吼道:“我敢說我沒有!”
他只想娶他的菀菀,爲什麼最後成了她。
江豔茹瞪着他道:“你就是個窩囊廢,早知道我當初就不該嫁給你這麼個孬種。
我告訴你,你就別惦記江菀棠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陸墨淵瞪大了眼睛,不停地喘着粗氣。
他不會沒有機會,只要邵伯卿死了,只要他努力爬上權力之巔,他就了一把她重新娶回家。
這一世,他一定要好好呵護她,把上一世對她的忽視,全部都補回來。
只要,只要邵伯卿死了,他就有機會了。
想到這後,他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皇家狩獵開始了,邵伯卿奉命保護五皇子。
而邵伯承則是奉命保護三皇子,這個皇子已經十四歲了,又是皇貴妃的兒子,可以說是前途不可限量。
本來是想要讓邵伯承去保護五皇子的,但是德妃點名要永安王世子保護自己的皇子,皇上自然便應允了。
邵伯承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他要趁這個機會,好好和三皇子搞好關係。
與此同時,邵伯卿那邊·····哼,如果順利的話,他應該活不過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