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雙雙進醫院!
可隨後他們很快就變了另一種說法。
“婉清肚子裏有你的孩子,你今天必須給個準話,必須要對她負責!”
“婉清一直跟着你弟弟住算怎麼回事,你要是個男人就擔起男人的責任!”
“沒錢就別做舔狗,還把人家女人給搞懷孕了,就是個沒出息的廢物。”
趙虎剛纔屈膝跪在地上承受着他們的侮辱。
可到頭來一點用都沒有。
他頓時惱火了起來:“不管是爲了婉清還是我,今天我必須出了這口惡氣!”
姜棲梧驚慌地看着他們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
這要是打在頭上肯定是要流血的!
她着急地大喊:“邵安!小心!”
林邵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他愣神是因爲聽到了方銘在挑唆趙虎。
讓他們把所有的怒火都引到林邵安的身上。
林邵安本來有可以躲閃的機會,可他看見那酒瓶子若是真打碎了一定會濺到蘇婉清的身上。
稍有不慎是要見血的。
沒有任何疑慮,伸出胳膊就想將蘇婉清拉到自己身旁。
畢竟蘇婉清現在是孕婦,不管這個孕婦是誰他都會幫的。
蘇婉清確實被嚇到了,一時有些愣神。
可此時她也看到林邵安正朝着自己伸出手。
那一刻蘇婉清便堅信林邵安心裏是有自己的!
果然不管她做什麼,林邵安都會對她不離不棄。
可下一秒蘇婉清的身體就朝着另一個方向倒去。
林邵安的手撲了個空,身體卻因爲撞擊去了另一個方向。
方銘得意地勾起嘴角,一只手將蘇婉清攬入懷中,輕聲安慰着:“婉清,沒事了,我保護你。”
林邵安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他被方銘推到了小混混的面前,下一秒便頭痛欲裂,眼前一陣暈眩。
砰!
酒瓶碎裂的聲音傳來,姜棲梧大聲地呼叫着:“邵安!”
林邵安旋即落在了地上,感覺到臉頰有溫熱的液體滑過。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血。
剛纔趙虎拿着酒瓶朝着他的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耳邊嗡嗡作響,只能夠聽到姜棲梧的關心聲。
“邵安,怎麼樣?”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馬上叫救護車!”
“你別睡!救護車馬上就要到了,你保持清醒!”
林邵安扯了扯嘴角,想要出聲安慰她,張了張嘴卻沒有任何力氣迴應。
只聽到姜棲梧出聲震懾着他們。
“我也報了警,你們要是再敢胡作非爲,就等着蹲大牢吧!”
“我會請姜氏集團的律師出動,讓你們牢底坐穿!”
趙虎瞬間愣住了。
姜氏集團?
“你個臭娘們,唬我呢!”
“你怎麼可能請得動姜氏集團的律師?”
“別在那裏故意嚇我,老子不是嚇大的!”
“嚇我一次就夠了,還想再嚇我第二次!”
他揮起一邊的酒瓶又要打下去,林邵安緊咬着牙關,掙扎着想要坐起來。
不能夠再欠姜棲梧人情了。
更何況這個角度打下去姜棲梧很可能會毀容。
“我是姜氏集團的繼承人,姜董事長的親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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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名片,你現在可以打電話求證。”
“你看我有沒有這個資格請得動姜氏集團的律師!”
她厲聲開口。
姜棲梧爆發出來的冷意讓他們頓時被震懾住了。
趙虎身後的男人焦躁地說着。
“虎哥,這人不會真的是姜氏集團的繼承人吧?”
“那我們真的得罪不起!”
“看這娘們兒這麼有錢,又這麼有氣質的樣子,我覺得她真的有可能是姜氏集團的繼承人!”
方銘皺着眉頭望了一眼。
不可能吧?林邵安這麼好的運氣?
居然能夠被姜氏集團的繼承人包養,那林邵安這輩子豈不是不用愁了!
在姜氏集團面前,他這個市規劃局的職位,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姜氏集團隨便一個項目的利潤都是他這輩子賺不到的錢。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姜棲梧。
難道他真的看走眼了?
此時的林邵安已經虛弱的暈了過去,耳邊唯一回蕩着的就是姜棲梧的關心聲。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是一片雪白。
他表現得非常平靜,畢竟來醫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經常一睜開眼睛,他就已經到了醫院。
但他感覺這次的身體格外的虛弱。
他明明只是被打了下頭應該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林邵安就想要起牀,卻發現渾身都沒有力氣。
一側頭就發現醫生正好走了進來。
還是上次爲他治療的醫生。
“你都快成醫院的常客了。”
“老進醫院可不是什麼好事,我並不希望在醫院裏見到熟人。”
林邵安緩緩地扯着嘴角,擠出了個笑容:“醫生,跟我一起來的人呢?”
按理說姜棲梧會把他送來醫院,應該會守在他的牀邊纔對。
可他環顧四周,房間裏都沒有姜棲梧的身影。
“你是說你被送到醫院搶救的時候,那個在你牀邊哭的女生吧?”
“她受到了驚嚇,哭得也有些累了,去隔壁病房輸液了。”
林邵安着急地擡頭詢問:“她沒事吧?”
“你都這樣了,你還關心別人呢,不過你放心,她沒事,只不過是哭暈了。”
醫生簡單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林邵安用胳膊支撐着身體,想要下去看看姜棲梧。
他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力氣,而胳膊上隱約有着針刺一樣的疼痛感。
林邵安拉開袖子,看見胳膊的位置有個針孔的痕跡。
難道是給他做檢查留下的?
他並沒有疑慮太多,努力掙扎了一下起不來,最後還是無力地靠在了牀上。
正好此時蘇婉清着急地從門口走過來。
看見她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傷口,方銘還鬆了一口氣。
可蘇婉清卻焦急地想要將他拉下牀。
“快點去給阿銘再輸點血!”
她面色焦急,卻全都是對方銘的關心。
林邵安奮力地甩開蘇婉清的手:“爲什麼說再讓我給他輸點血?”
“難道我胳膊上的針孔是給他輸血留下來的嗎?”
蘇婉清微皺着眉頭:“沒錯!阿銘救了我和孩子,結果他自己不小心摔到酒瓶碎片上了,用你點血而已,也算是報答阿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