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男人很好哄
同事們把江妤年送到了電梯口,他們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又沒有勇氣面對傅瑾年的怒火,最終還是把江妤年給豁出去了。
“妤年,這月的下午茶我們包了,辛苦你了。”
電梯門關上,組長長長出了口氣,他們的行爲很不夠意思,他們只能在別的方面彌江妤年了。
江妤年來到頂樓,剛剛走出電梯,就對上滿臉色菜色的周墨。
“妤年,你來了。”
江妤年看着他臉色也不好,把周墨拉到一邊詢問。
“他也爲難你了?”
現在的傅瑾年就彷彿咒怨裏的鬼一樣,開始誤差比對待身邊人了。
周墨無奈嘆口氣,眸色認真看着江妤年聞道。
“你到底怎麼惹到他了,中午回去之前還美滋滋的,從你那回來就陰沉着一張臉,好像我們誰都欠他錢一樣。”
周墨是真的受不了傅瑾年了,他是最倒黴的一個。
傅瑾年刁難別人都只是微信上言語犀利咒罵。
他是要直接面臨他的怒火,周墨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她都要考慮是不是要換個工作了。
傅瑾年的脾氣陰晴不定的,太難伺候了。
“我什麼都沒做啊?”
江妤年覆盤着中午的事情,每一步她都不會認爲自己有問題。
難道傅瑾年是因爲她喫避孕藥?
可能嗎?
就傅瑾年那樣的人,會隨便讓女人懷孕嗎?
不是她妄自菲薄,實在是她離婚女人的身份很有損傅瑾年的形象。
在江妤年看來,天底下能配得上傅瑾年的人很多,但唯獨她不行。
她有自知之明,她哪裏知道,傅瑾年氣的就是她太理智,太恪守本分了。
“我可以斷定,問題肯定是出在你的身上,今早他來的時候還滿面春風,部門經理彙報的數據有問題,他都沒發火,大家都覺得他今天邪門,沒想到下午回來就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周墨可以斷定問題就出在江妤年的身上,讓她認真思考做了什麼惹怒傅瑾年的事情。
江妤年也無所謂了,都是成年人,索性就把中午的事情跟周墨說了。
周墨聽後,深吸口氣,他算是明白癥結在哪裏了。
“果然是以爲你。”
周墨無奈嘆口氣,壓低了聲音在江妤年的耳邊說道。
“你以爲傅總是誰想睡就能睡的嗎?他要是不情願,你就是捆住他,他也不會配合呀,寶貝呀,你不爲別人,就是爲了我們能夠熬到退休,你就長點心吧。”
有同事經過,周墨直接把江妤年拉到了茶水間。
“實話告訴你吧,這麼多年我跟在傅總身邊,看到很多女人想要爬上他的牀,有人脫光了,都被他給丟出去。”
“姐妹,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對你的心思嗎?他巴不得你母憑子貴威脅他,你還敢喫避孕藥。”周墨一副江妤年無藥可救的模樣。
江妤年只際愣在了那裏,聽周墨的意思,傅瑾年是喜歡他的?
生氣是因爲他喫避孕藥,不想懷她的孩子?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好了言盡於此,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告訴你,他肯定會刁難你,你們組長的作品我看過了,根本沒問題,他吹毛求疵就是爲了刺激你。
年年,你長點心吧。”
周墨是跟在傅瑾年身邊最久的人,對傅瑾年的事情十分了解,他很清楚傅瑾年的算計,但是作爲旁觀者,他只能點到爲止。
至於其他的事情,還是讓江妤年自己去發現纔好。
江妤年來到從總裁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就聽到裏面傳來傅瑾年低沉的聲線。
“進來。”江妤年開門進去,就看到傅瑾年低頭工作,正在處理手中的文件。
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在他身上撒下細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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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年沐浴在陽光之中,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
江妤年不相信周墨說傅瑾年喜歡她的話,她被感情傷得很深,沒有勇氣再繼續。
她走神的空檔,傅瑾年已經把文件合上放到了一邊,冷眼看着江妤年。
兩人四目相對,江妤年走到他對面的位置坐下。
“傅總,您找我有什麼事?”
傅瑾年譏諷冷笑,“你倒是個好心的,今天休息還臨時回公司加班,你對他們每個人都那麼好。=”
好到讓她妒忌到抓狂,傅瑾年不明白了,難道他表現得還不夠明顯,讓江妤年看不出他的心意。
但是他就差直白得告訴她了,江妤年是聰明的,他相信她應該明白,只不過實在和他裝傻罷了。
就因爲如此,傅瑾年才更生氣。
“傅瑾年,你是喜歡我嗎?”江妤年直接問出口。
傅瑾年深吸口氣,倚靠着座椅緩解着心底的情緒。
她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你看不出來嗎?”他不答反問,把問題丟給了江妤年。
“不好肆意,我以爲我們之間只是成-人各取所需的接觸,沒想到那麼多。”江妤年解釋,她可不想腐瑾年始終帶着情緒,對同事們不公平,她也不想看他的臭臉。
“然後呢。”傅瑾年淡然開口,等着她後續的話。
“我擔心自己離婚的身份會成爲你的污點,所以我一直銘記自己的身份,根本不敢讓自己想太多,你是皎皎明月,我是地上的爛泥,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不敢有不該有的想法。”
江妤年如實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傅瑾年蹙眉聽着,沒有他想要的重點,冷着臉繼續追問。
“所以呢?”
江妤年認真看着他。
“我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對感情沒有任何信心,傅總,我不想因爲而讓你揹負污名,不值得。”
江妤年認真說道。
“我不在乎。”傅瑾年眸色堅定看着她的眼睛說道。
江妤年心頭一顫,心底涌上淡淡的無法言語的情緒。
“可是我在乎。”江妤年堅定說道。
傅瑾年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江妤年的身邊,他身上強大的威壓讓江妤年不斷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後背抵上了牆壁。
她呼吸急促,有些不敢和傅瑾年對視。
傅瑾年挑起她的下顎,眼底滿是篤定得說道。
“江妤年,你對我不是一點沒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