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電話·態度

發佈時間: 2025-08-22 14: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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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電話·態度

項勤只能乖乖照做:“南柚。”

“你還好嗎?”江南柚關心的詢問。

聽到這句話,項勤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時先生,只能咬牙回。

“很好,不用擔心的。”

“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我在這邊工作,還有工資的呢!”

頭頂有了黑影,項勤擡頭嚇了一跳。

時先生距離很近,她一下有些拘謹。

江南柚鬆口氣,神情稍緩。

離開這段時間,都不敢給閨蜜打電話,生怕弄出竊聽什麼的。

甚至上網也不敢頻繁,但如今實在是忍不住,畢竟閨蜜是受了自己的牽連。

現在住所也曝光了,不用遮掩什麼了。

所以才選擇了這個時間,想必時祈澤都休息了。

“你小心一些,時祈澤手段很可怕。”

聽到這裏,項勤嚇得都不敢擡頭。

竟然當面這麼說,真的不太好吧?

“我,我覺得時先生挺好的。”

一邊說一邊乾笑,覺得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放了。

時祈澤聽得心裏不快,面色更冷。

江南柚躺在牀上,表情帶着憤怒。

“那個男人就是個瘋子,我不愛他,不想回去面對那張面癱臉。”

她有些激動,情緒壓抑久了,終究是要爆發的。

項勤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頭頂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樣,感覺小命要沒了。

時祈澤一把奪走手機,取消了擴音,放在了耳邊。

看着男人離開的背影,項勤沒了睡意。

時祈澤回到臥室,坐在沙發上眯起眼。

“柚柚。”

聽到這個聲音,江南柚有些措不及防,一下直起了身子。

喉嚨發堵,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人……不是不願意接自己的電話嗎?

“你放了我閨蜜,如果有什麼不滿,儘管衝我來,不好牽連別人!”

她再次開口,聲音多了幾分哀求,姿態沒有之前的強硬了。

男人靠在沙發上,眸底情緒翻涌。

“我就這麼的令你厭煩嗎?”

自己的優秀,在這個女人眼裏,一文不值,是該說特別還是笨蛋呢?

江南柚神情有些複雜:“算我求你好嗎?”

時祈澤撐着下巴,嗤笑一聲,耐心已經被磨光了。

“你不是很能耐嗎?”

江南柚哽了哽,再能耐到這男人這,也翻不出五指山。

這麼快就被找到藏身位置,只手遮天都沒處說理。

“我們就不能好聚好散嗎?”

“說的真好。”時祈澤冷笑,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我說的不夠明白嗎?”

他聲音極冷,一字一頓的砸下去。

“江南柚,這輩子我要定你了,想甩了我,做夢都不可能!”

“你!”

江南柚氣節,一口氣卡在那不上不下,“你真當自己是502膠水嗎?!”

“我就是強力膠,碰上就別想甩開了。”

“你無恥!”

“怎麼,我就喜歡這樣。”男人仰着下巴,吵出了幾分幼稚。

“……”

江南柚氣的無語,一時間都說不出話。

項勤偷偷站在門口,趴在門上聽着。

畢竟剛纔先生走時的臉色可怖,想着兩人此刻肯定吵得激烈。

但是趴在那聽了一會兒,什麼響動都無。

按照先生的性子,應該開始砸東西了啊?

她彎着腿,全神貫注,壓根沒有注意到有人過來。

時太太穿着睡衣,走過來看到這一幕,面色瞬間難看。

目光在女人穿着睡裙露出的腿上一頓,不客氣的過去拍了拍。

“項勤。”

項勤受了驚嚇,慌亂的轉身:“太太。”

時太太目光銳利:“這個點不去休息,趴在這裏做什麼?”

項勤低着頭,有些支支吾吾,害怕被先生聽到,只能放輕了聲音。

“先生在跟南柚打電話,我擔心又吵起來了……”

聽到這句話,時太太微微挑眉,神情如常。

她站在那,不怒自威。

“時家的事情,輪不到外人去插手。”

這句話像是一巴掌打來,項勤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我知道了……”

“以後不要穿的這麼短,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家裏。”

看着人捏着裙角離開之後,時太太這才神情稍緩,方纔的鄙視散去。

她敲了敲門:“兒子。”

很快門就被打開了,時祈澤站在那,神情如常。

“母親。”

時太太仔細觀察,見兒子是拿着手機,表情甚至無意中帶着愉悅。

這麼看,真的不像是項勤說的那樣,兩人吵架了。

“你剛在跟誰通話呢?”

“一個瘋女人。”男人說的玩味。

“早點休息。”時太太沒有說破,只要不是吵架,怎麼說都成。

畢竟年輕人,折騰也沒事。

時祈澤把門關上。

江南柚在那邊氣的牙癢癢:“你剛說誰呢?”

男人笑了,酒窩露出來蠱惑人心。

“誰在聽就說誰。”

能感覺到,他心情不錯,原因不明。

江南柚懶得扯:“我要休息了,不跟你說了。”

時祈澤走到牀頭櫃前,打開抽屜拿出一支菸。

習慣性點上一支,旁邊的菸灰缸內已經堆滿了菸頭。

最近這段時間,煙癮變大,每天要用了兩包。

男人靠在衣櫃上,在煙霧繚繞中看向鏡子。

朦朧中的眉眼,憶舊冷厲。

“柚柚。”

江南柚聽着他輕聲喊着,這兩個字叫的寵溺。

時祈澤吸了口煙:“我們很久沒有像這樣說過話了。”

“有嗎?”

“這段時間,我們什麼時候這麼心平氣和呢?”

聽到他這麼說,江南柚捏緊了手機。

並沒有覺得,畢竟現在都是表象,這男人帶來的痛,無法忘卻。

這種難受在午夜夢迴,都是噩夢。

她經常會夢到,一會兒被男人掐着脖子,警告如果再不回去就大開殺戒。

不過現實裏,這個男人也確實手段狠絕。

她抿着脣,沒有迴應。

時祈澤想象妻子的表情,此刻對自己有沒有一點。

心軟呢?

“我們見一面。”

他突然開口,語氣像是在命令。

“什麼時候呢?”

“明日。”時祈澤這一次,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你覺得呢?”

江南柚躺下來,蓋上被子。

旁邊沒有男人整夜的擁抱,睡相迴歸原始,獨佔一張牀。

“外面可都是記者,我怎麼出去呢?”

“我來安排。”

她剛逃出來,不會傻到自投羅網,繼續推辭。

時祈澤一一應對,最後不給拒絕的機會。

“就這麼說好了。”

“不!”她急了。

時祈澤知道她的顧慮,索性把態度挑明瞭。

“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有的話總要當面說清楚才能解決,不然你想永遠窩在那跟我耗着嗎?”

“你姥姥怎麼辦呢?總要替老人考慮一下!”

統籌帷幄,精準掌握每一個弱點,死穴拿捏的穩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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