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鈺手一揮,平安帶着數十名王府的護衛,瞬間便將高九真和高家兄弟保護起來了。
令狐剛看見龍鈺,立即上前行禮。
“下官參見安王。”
高權等人也都恭敬行禮。
看着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樣子,高九真感嘆,這就是權力的魅力,生而不平等,有的人匍匐,有的人仰視,而有的人則在俯視。
龍鈺手輕輕一擡。
“都免禮吧。”
高淼看着龍鈺,雙拳緊握,後牙槽都快咬碎了。
怎麼會,龍鈺怎麼會來,難道他是來救高九真的?
龍鈺幾步上前,來到王氏面前。
“你說本王的未婚妻是妖女。”
王氏嚇得瑟瑟發抖,哆嗦着回道。
“王爺,大姑娘不僅害死了妾的娘,她本身就會很多歪門邪道的東西…啊…”
王氏話還沒說完,便被龍鈺一腳踢飛了。
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已經是奄奄一息。
現場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龍鈺:“看清楚了,誰再敢污衊本王的未婚妻,就是這個下場。”
王富貴見女兒被踢得這麼慘,嚇得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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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就算你是王爺,也不能草菅人命。”
“小女做這些也只是出於一片至孝之心,高九真她害了我夫人,還請王爺爲草民做主。”
高九真實在忍不住,走了出來。
“我說了,你夫人的死跟我沒關係,我可以查出你夫人死的真相。”
王富貴:“你使的不過是邪術,誰知道你要做什麼。”
高九真這次真是氣的詞窮了,特麼的,還真是有理說不清了。
既然跟這些蠢貨說不清楚,她打算直接就動,只要找到真兇,她倒要看看誰還敢冤枉自己。
正好現在龍鈺來了,空間打開,高九真衣袖一揮就想拿出一張追溯符出來。
但下一秒卻發現自己的手被龍鈺緊緊地握住。
高九真想要抽出來,竟然抽不動。
“你幹什麼?”
龍鈺笑笑:“你要真在這裏做點什麼,明日你是妖女可就要坐實了。”
高九真毫不在乎:“我管別人怎麼說,就算別人覺得我是妖女,他們又能做什麼?”
“誰敢做什麼,我就讓他們嚐嚐我這妖女的厲害。”
看着高九真這樣子,龍鈺搖頭,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不知道一旦被打上妖女的標籤,可麻煩了。
龍鈺:“你不在意別人怎麼說,但本王可不會讓自己的未婚妻被人隨意的污衊。”
見龍鈺一副對自己維護的樣子,高九真撇撇嘴,真能裝,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對自己多深情呢…
不過既然龍鈺要表現,高九真也樂得將一切交給他。
見高九真不再腦子發熱當衆施展玄術,龍鈺這才放開她的手。
龍鈺來到王富貴面前,居高臨下,冷冷地注視着他。
王富貴被龍鈺這眼神,看得後背發涼,額頭上的汗水一顆一顆地往下滴。
終於在王富貴快要熬不住的時候,龍鈺手一揮。
“帶上來。”
兩名王府護衛帶着一名二十幾歲的年輕婦人走了過來,王富貴看着這婦人,嘴角抽了抽,眼睛閃了閃,更加慌神了。
“王老闆,可認識這婦人?”
王富貴不敢否認點點頭道。
“認…認識…”
龍鈺邪魅一笑。
“她是你什麼人?”
王富貴滿頭大汗,像是被抽走了全部力氣。
“回…王爺,她是周氏,是草民的外室。”
周圍的人羣都倒抽一口氣,這王老闆剛剛還說與髮妻結髮三十五載,感情深厚,要爲髮妻討一個公道,結果竟然養了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外室。
所以,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龍鈺看着周氏。
“說說你和王老闆都謀劃了什麼?”
周氏看着龍鈺,不敢狡辯,一下就全盤交代了。
“回王爺,王老爺說王夫人就是個母老虎,心狠手辣。”
“有她在,他就永遠不能將妾接回府中扶正,他說要將王夫人殺了,讓妾身和孩子名正言順地回王府。”
王富貴聽到周氏的話,衝過去一把就掐住了周氏脖子。
“你個踐人,我何時說過這種話,你竟然敢污衊我,我殺了你。”
砰,平安一腳將王富貴給踢飛了
王富貴爬起來一下跪在龍鈺面前。
“王爺恕罪,周氏確實是草民的外室。”
“但草民沒有跟她謀劃殺害發妻呀。”
“草民與髮妻一起生活三十幾年,有共同養育兒女,草民怎麼會害發妻。”
周氏見王富貴將所有罪過都推到自己身上,也立即回擊道。
“王爺,他撒謊,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
“不然草民一個婦人,怎麼能殺了王夫人。”
“是老爺說她有辦法讓王夫人死了不被人懷疑,還能夠大獲一筆。”
王富貴見這踐人什麼都說出來了,怒吼道。
“踐人,住嘴!”
突然,王富貴掐住自己的脖子,就像是窒息了一般,瞬間倒地。
周氏看見王富貴倒下去,嚇得尖叫一聲,下一瞬便七竅流血倒地。
現場一片混亂,高九真幾步上前,來到兩人跟前,發現兩人都已經沒了氣息。
城東武宅
已經快幻化成人形的何三道突然一個踉蹌,人形瞬間便呈透明狀,看起來非常虛弱。
武氏見狀忙問道。
“出什麼事了?”
何三道:“計劃失敗了,我遭到反噬。”
武氏一聽馬上就慌了。
“失敗了?怎麼會失敗?”
何三道看着武氏很是不耐煩。
“人我已經殺了,不會查到這裏來。”
“但我的功力損傷太多,需要一段時間靜養,這段時間你們自己注意。”
說完何三道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