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臉紅了,爆紅,她單手捧住自己的臉,上面的溫度熱得可以煎蛋。
權正衡覺得小妻子這樣的模樣可愛極了。
他忍不住,湊過去,親吻她的脣。
甜甜的,帶一點綠豆的清香。
蘇姜姜眼睛睜大,看到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
她連忙閉上眼睛,胸口像揣了一只小兔子,在裏面亂蹦亂跳。
權正衡本來就想輕輕親一下,但是他懷裏的女孩太乖了,他忍不住一嘗再嘗,汲取甘甜。
一只手不也閒着,自動自發的朝着吸引他的地方尋去。
蘇姜姜不僅臉紅了,身子也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全身泛粉。
她膚色白,粉色的時候特別醒目,像一只淡粉的果凍,只想讓人咬一口,再咬一口。
男子一觸碰到她,就很難剋制自己,理智全部飛走,只剩下,一個念頭,吃了她。
多麼美味的佳餚,在她面前不值一提,她纔是,他最想喫的東西。
忽然,蘇姜姜只覺得身體一輕,再反應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抱着放坐在餐桌上。
餐桌,那是喫飯的地方,不是…
羞恥心猛然掠起,她輕推他的肩膀,可是男子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剛要開口說話,那張性感的薄脣更快一步封住她的脣瓣,狂猛的佔取。
頓時她只覺得天旋地轉的,腦袋一片空白,只有一種感覺霸佔全身:熱。
權正衡眼睛都猩紅了,呼吸熱得燙人,遵守身體的意願,做了新的嘗試。
客廳裏的溫度驟然變熱。
跟熱浪包裹住一樣。
女孩咬住脣,卻剋制不住聲音,甘甜的聲音,像最悅耳的樂曲,宛若天籟之音,她的雙眸濡溼,雙脣嫣紅如血。
他的氣味,充滿她的全身。
從餐桌輾轉到浴室,從傍晚到大晚上,等結束的時候,蘇姜姜坐在沙發上,在浴室的時候洗乾淨了,權正衡幫她洗的。
她的長髮已經吹乾,穿着一件單薄的裙子,整個人的魂魄似乎還沒回來似的。
權正衡吻了一下她的發頂,拿着已經涼的飯菜去熱了一下,熱好之後,他將還沒完全回魂的女孩抱起來,自己坐在餐桌邊,他抱着她不放手,讓她坐自己的大腿上。
蘇姜姜終於完全清醒,面前是那張眼熟的餐桌。
她轉過眸子,以後無法正視這張桌子了。
權正衡已經將上面的痕跡擦乾淨,此刻餐桌乾乾淨淨的。
“乖,來喫飯,我餵你。”
他體力充足,懷裏的女孩卻是軟綿綿的,他用勺子挖了飯,想要喂她。
蘇姜姜推開他的手,嗓子軟得不行,說出的話好像棉花一樣,主要是戰鬥太久時間,她的力氣被榨乾了。
“我自己來。”
她掙扎着要從他懷裏出去。
結實的胳膊禁錮住她的纖腰,不讓她動彈。
嗓音低沉有力,“坐好。”
她的腰很酸,那點力氣,根本不足夠和他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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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屁屁再次坐回他的大腿。
男子將她摟緊,“你累了,我來餵你。”
蘇姜姜磨磨牙。
她沒力氣,是誰造成的?
現在還束縛住沒力氣的她,蘇姜姜頭一次覺得,權正衡的控制欲挺強的。
好像一頭未經馴服的野獸,她憶起來,權正衡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一人獨自生活,很多事情,並沒有人教他,他的想法,就像沒有管理過院子裏的雜草,任由瘋長,沒有約束。
或許小時候他擁有的東西並不多,所以,一旦擁有就緊緊攥在手裏。
這個意識強烈根植在他的腦海深處,隨着他成長,二十三的種子長成的大樹,已經枝繁葉茂,根系深遠,想要輕易改變,很不可能。
蘇姜姜察覺到他這方面,第一的想法並不是害怕。
既然兩人是夫妻,這輩子就綁住一起了,他能夠包容她廚藝不佳,她也要包容他的缺點。
她捧住他的臉,有些無奈,“你就仗着自己力氣大,欺負我一個小女流。”
權正衡輕啄她的脣,“不欺負,疼你。”
蘇姜姜更加無奈了,他並不認爲這是不對的,這纔是頭疼的地方。
抗議沒有用了,她乾脆擺爛了。
“既然你這麼想喂,那你喂吧。”
她就乾乾脆脆做一個飯來張口的“少奶奶”得了。
聽到她的話,權正衡非常高興。
“乖乖,你多一點。”
他是第一次喂人,不過不妨礙他的動作非常流暢,蘇姜姜要做的就是,她愛喫哪個,就動動手指,指着哪個。
雖然比較羞恥,但是不用自己動手,似乎還挺省力的。
喫完飯,權正衡去刷碗了,他的心情非常愉悅,彷彿得到了什麼非常珍貴的東西一樣。
蘇姜姜拿了書本,靠着牀頭看,權正衡洗完碗,拖地,像極了一個稱職的勞模,蘇姜姜白天拖過一遍了,他又再拖,家裏晶晶亮了,他放好拖把,看着屬於他和姜姜的家,心裏異常滿足。
時間不早了,他走進房間。
蘇姜姜仍舊在看書,在一個本子上寫寫畫畫。
他看清楚了,她看的書的名字,就是上次她說的那個朋友兼老師給她的書,是服裝設計的,看來,媳婦對這方面很有興趣。
小鎮的資源有限,媳婦學了這個,適合去更大的地方。
市裏就挺合適。
他想了想,做下一個決定,這才走到牀邊。
夜裏十一點了,蘇姜姜看一眼時間,明早權正衡要去店裏,該睡覺了。
蘇姜姜蓋上書本,放置在牀頭櫃上,將燈調暗。
房間瞬間變暗不少。
牀上發出沙沙的聲音,高大的男子往她那個方向挪了挪。
開了空調,房間內很涼,否則那麼大塊頭,體溫還跟火爐一樣,靠那麼近,蘇姜姜特定會瘋。
權正衡睡覺的時候,習慣抱着她睡,天氣炎熱並不影響他一分一毫。
蘇姜姜身上涼涼的,他抱着非常舒服。
摟着她的手,細心的幫她捏着腰,動作慢慢的,力氣不輕不重,明明他沒學過按摩,但是這個手勁這個節奏就是非常舒服。
蘇姜姜發出一聲,痠軟的地方捏得舒服,那個聲音沒控制住,忽然就跑出來了。
聲音嬌嬌的,軟軟的,低銀。
權正衡的眸色跳動一下,幽幽的,按摩了良久,蘇姜姜舒服得快睡着的時候,忽然睜開眼睛。
那只手…
她嬌聲抗議,“不行了,睡覺。”
男子火熱的鼻息撩着她的耳朵,酥酥癢癢的,喉音低啞,“很快的。”
蘇姜姜:…
每次他都這麼說。
好想把他踹到隔壁房間去睡,可是這個人一沾到她,就黏得緊,撕都撕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