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真心話,如果盛家遭此劫難,她卻無能爲力,只能看着老爺子去撐着一把老骨頭去面對外面那些惡意。
她一定會十分的愧疚和難受。
老爺子也笑了:“那爺爺就等候你的佳音了。”
白若歡拎着行李箱到了機場,身邊帶了四五個身手極佳的保鏢,坐上了去M國的飛機。
霍森則是回去幫忙處理盛氏的那些餘下的事,如今盛氏的局面已經在他的可控範圍裏了。
一天後,飛機落地。
白若歡打扮的很低調,她身邊的保鏢幫她提着行李,跟着下來。
她拿出手機給盛景商發了消息:“我已經到了M國,你現在在哪裏?”
盛景商接到消息的時候,眉頭一皺,他沒想到白若歡的速度如此之快,但是他通過霍森的嘴巴也瞭解到了,這段時間如果不是因爲白若歡,盛氏恐怕要出亂子。
他回了條信息:“別動,我去接你。”
盛景商隨後擡起頭看向陸青宇:“給我準備輛車,在配幾個人,我要去趟機場。”
聞言,陸青宇微微愣了一下說:“現在外面都是找你的人,怎麼突然要去機場了?”
白素素走過來時,正好聽見這話,她面色瞬間就變了,心裏已經隱隱有了猜想。
果不其然,盛景商下一刻就開口了:“我,妻子要來了。”
在說“我妻子”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他還不太習慣用這種稱呼去稱呼白若歡,白素素立刻假裝驚喜的說:“是姐姐要來了嗎?”
陸青宇聽見她的稱呼,頓時驚訝的看向盛景商,滿眼裏都寫着“玩的這麼花?”幾個大字,盛景商也懶得跟他解釋。
“既然是嫂子要來,那這外面就算是下刀子,我也得送你去啊。”他很快就十分有義氣的拍了拍胸脯。
“我親自帶人護送你,夠意思吧?”
盛景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八卦就直說。”
陸青宇頓時訕訕的不說話了,他的小心思一眼就被看穿了,不過他確實也很好奇,能夠和盛景商這個脾氣差,動不動還臉冷的嚇死人的在一起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白素素也跟着說:“七少,我也想一起去。”
“你就先不要去了,外面也不安全,很快就回來。”盛景商直接拒絕了,除了他說的那些原因外,多帶一個人,就是增加了維護的精力。
“好,那我就等着七少你們回來。”白素素也沒有再繼續要求下去。
上了車後,陸青宇十分得意的說:“我的車都是防彈級別的,你放心,這次絕對萬無一失。”
雖然說這小子平時混不吝的,但盛景商心裏清楚,他可不是喫素的,他淡淡的說:“如果這次出了問題,那你這麼多年可就白混了。”
陸青宇臉上得意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嘆了口氣:“你讓我驕傲一下,會死嗎?”
盛景商懶得理會他,直接閉上眼睛假寐。
他自覺無趣,便也不再說了。
車子平穩的行駛着,一路上都沒有出什麼幺蛾子,很快就到了機場,陸青宇和盛景商一起下車。
他的眼睛滴溜溜的四處亂轉,精神很亢奮:“嫂子呢?在哪裏。”
盛景商卻在人裙中捕捉到那一抹清新的淡綠色,他直接走過去,陸青宇一扭頭人沒了,見盛景商向一個方向走去,他趕緊跟上去:“你等等我啊。”
白若歡察覺到自己被一片陰影籠罩,她擡起頭,盛景商站在她面前,她立刻站起身,腳都有些站不穩,險些跌倒。
盛景商伸手攬住她的腰,聲音中帶着幾分嫌棄:“走路都不會走了嗎?”
白若歡穩住身子,她有些不好意思,她看着盛景商明顯有些消瘦的臉龐,內心有千言萬語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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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這位就是嫂子啊,長得真漂亮。”
陸青宇看清白若歡的長相後,還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盛景商會喜歡這種清純小白花的長相。
白若歡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陸青宇,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她臉上掛着淺淺的笑容:“你就是七少的朋友吧?”
聽着“七少”這個稱呼,陸青宇面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起來,看來這位應該和盛景商真實的關係也就是不親不近的樣子。
甚至在他眼裏,白素素都比白若歡和盛景商的關係來的親切,看來造成如今的局面,其中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他眼裏燃燒起雄厚的八卦之火,一定要找個機會套套話。
“走吧,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盛景商直接說,白若歡頓時就明白了。
她跟着盛景商上了車,暗處有人把這一幕收入眼底,立刻彙報了情況:“老大我看見盛景商他們來機場了,還接了一個女人一起走。”
顧遠山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明白過來,恐怕是盛景商已經和國內那邊聯繫上了,他暗暗的咬了咬牙:“速度也是夠快的。”
隨後,他下了命令,要求不惜一切代價,想辦法把盛景商抓回來。
車子行駛着,忽然,陸青宇意識到不對勁,他透過後視鏡看見有幾輛車不遠不近的跟着他們。
他頓時有些惱火起來:“這羣人是屬狗的嗎?鼻子那麼靈。”
他立刻拿出對講機,讓保鏢去攔截這些不速之客。
“七少,白小姐坐好咯。”他提醒了一下後,立刻將油門踩到了底,白若歡嚇了一跳,隨後立刻繫好安全帶,努力把握好身體的平衡。
那些人剛準備追上去,不知道從哪竄出來幾輛車,將他們的視線和去路攔截的死死的,加上那些人手裏的武器也是最新款,他們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陸青宇他們離去。
陸青宇見他們沒有追上來,這才放慢了腳步,他嘿嘿一笑:“這羣人還想和我鬥,做夢呢。”
等安全駛回了莊園,他更加得意了,看向盛景商:“你瞧吧,我說沒問題,就一定沒問題。”
白若歡被顛的有些難受,臉色有些蒼白,盛景商看了他一眼:“你倒真好意思說。”
看見白若歡的模樣,他也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