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燼看着女人害怕的樣子,攬住了她的後頸讓她就這樣靠在了自己的肩頭之上,男人薄脣微側。
“我老婆皮膚可沒你這麼嫩。”
“傅司燼你個流氓!”慕初暖推着傅司燼的胸膛,想掙扎他的懷抱。
傅司燼單手將她抗在了肩頭,而後便推門離開了。
“叔!!”
傅盛宴是真的震驚了!叔從前一個女人也沒有,這幾天已經有了三個了!
“看來是慕大明星沒滿足四哥啊?”
“哈哈……四哥這是開葷了唄?”
偌大的包房內還存有調侃的聲音。
……
總統套房內,傅司燼將肩頭的女人粗魯的扔在了柔軟的大牀之上,手掌微擡解開了領帶。
慕初暖起身就想跑,傅司燼將她拉回來摔在了牀上單膝覆上之後用領帶綁住了她的腳踝。
“放開我!你放開我!”慕初暖掙扎着想起身,但是面對這個男人她的力氣根本不值得一提!
傅司燼看着她的模樣,眼底帶着幾分玩味的輕笑一聲。
“伺候我一晚,不比陪酒強?”
“誰要伺候你!”慕初暖氣的不行,掙扎着想起身,“你個狗男人,有老婆你還亂搞,你……”
“就搞你。”傅司燼說着解開了自己襯衫的鈕釦,那精緻五官之上神態之間帶着愜意。“小女僕裝……還真勾人。”
“流氓!傅司燼你就是個流氓!”慕初暖還在扭着身體掙扎,她現在就想把傅司燼撓成土豆絲!!“狗男人!你別解我扣子!”
傅司燼就像根本沒有聽到慕初暖的話一般,修長的手指律動着緩慢的解着。
那餐布似的小衣服,原來還穿在裏面。
慕初暖看着男人貪婪的眼神,掙扎着翻身。
“滾!滾!”
傅司燼視線落在了她細白的腰身之上,下一秒,男人緩緩低頭,微涼的脣就這樣落在了她腰間的皮膚之上。
溫熱,綿軟,微顫。
慕初暖手掌收緊攥着牀單,她有感受到……自己身後的男人在吻她的腰!
“你叫什麼名字。”傅司燼玩味的問她,手掌就在女人的腰身之上輕撫着。
“我叫你大爺!你個鱉孫!”慕初暖捶着牀臭罵傅司燼。
“你不說、那我就叫你寶寶好不好。”男人的聲音低沉有磁性,撥弄慕初暖的心絃。
可是,她用的是服務生的身份!傅司燼就這樣對她肆無忌憚的撩弄!
她要離婚!!
“寶寶……你腰好軟。”摻雜着低沉的悶哼的聲音傳入了慕初暖耳中,她睫毛輕顫了一下。
終於掙脫着破領帶了!!
慕初暖擡腿便向男人最要害之處踢了過去!
“慕初暖。”
“你謀殺親夫麼?”
傅司燼反應很快,握住了慕初暖的腳踝眉頭微皺了一下問道。
慕初暖看向了傅司燼的眼睛,眼底帶着幾分震驚。
慕,慕初暖?!
這廝認出自己來了?
認出了,還捉弄她!
沒等慕初暖反應過來,她便感受到了自己的腳踝被拉了一下!
“啊!”
慕初暖驚呼一聲,手掌覆上了男人的胸膛。
“你!”
“往這踢、不想生閨女了?”傅司燼聲音低沉,在慕初暖耳邊問她,“嗯?寶寶。”
寶寶……
叫她寶寶?!
他聲音,好蘇,好欲……
慕初暖吞了吞口水,眼睫輕顫着。
“你、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慕初暖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以爲傅司燼沒認出她呢!
“腰細腿白胸大臀翹。”傅司燼微微低頭輕吻女人的耳垂,“除了我寶寶,誰還能這麼極品?”
“……”
慕初暖推了推傅司燼的胸膛,扭頭之後氣憤的開口。
“那你也不能這樣耍流氓!!”
“紳士是給別人的。”傅司燼眼睫下垂看着慕初暖臉頰微紅的模樣回答,“流氓只對你。”
“你竟然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傅司燼沒有急着回答,只是低頭輕吻着女人溫熱的肌膚……所到之處,梅花綻放。
慕初暖攥緊了手中的牀單,睫毛輕顫眼眸微眯着,她只是覺得自己頭腦昏熱,不知道該說什麼。
“寶寶。”
“嗯……老公。”慕初暖不免發出嚶嚀,她眉頭微皺看着傅司燼,聲音軟的能把人心暖化。“你手好涼。”
就在她腰上方一點。
傅司燼就讓她真切的感受着、他的手掌一點點上移,指腹碰到了釦子。
慕初暖睫毛微顫,似乎是害羞的側過了臉頰。
“寶寶……”
此時,門鈴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
“傅司燼,你對得起慕初暖嗎?!!”門外傳來了傅盛宴激動的聲音,“你給我出來!”
“這個這麼醜!你怎麼想的?!”
真孝。
真太他媽孝了。
“傅司燼!你出來!你出來啊!”傅盛宴喊着喊着就崩潰了,他從小到大都很敬佩的叔,居然塌房了!
好離譜!
傅司燼深吸一口氣,而後將被子拉過來蓋在了慕初暖身上。
他單膝用力從牀上起身,一路大步走着踢開了房門,掄起手邊的皮帶便往傅盛宴身上招呼!
“嗷嗚!傅司燼!”傅盛宴跑的很快,指着傅司燼大聲喊着,“一九九還不夠,這次你還找個醜的!!”
傅盛宴的聲音太大,慕初暖也悉數聽了去。
嗯??
傅盛宴所說的小三是,一九九?!
那不就是她麼……
靠,烏龍!
慕初暖眼底只有後怕!
她差點因爲誤會和她的霸總老公離婚了!
慕初暖懺悔,坐着懺悔躺着懺悔蹲着懺悔!喫飯懺悔睡覺懺悔,親親的時候也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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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盛宴……這個燒餅侄子!
原來,沒有什麼小三。
想到這,慕初暖眼底的欣慰層層疊加。她纖細的手指觸碰着自己的脖頸處,還有腰間。
這是傅司燼剛剛吻過的位置。
還有,他還叫她寶寶!從前都是叫暖暖的。
寶寶,寶寶!!小寶寶嘿嘿嘿!
而且,那聲音又蘇又欲……她是土狗,她喜歡被霸總撩!
這牀太舒服了,慕初暖也十分開心,不知不覺就趴在睡着了……
傅司燼將那大孝特孝的侄子抽走之後回到了牀邊,看着慕初暖熟睡的模樣嘆了一口氣。
只能說,傅盛宴也是出自正義,是慕初暖馬甲太多了……
剛剛,就差一點。
傅司燼揉了揉太陽穴,只能大步進了浴室。
以前禁欲容易是因爲慕初暖不在身邊。現在禁欲……呵,難道他想禁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