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這裏……麼?”程敏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身子。
王爺不愧是王爺,就是比別人別出心裁。
王爺既然如此說了,她也沒什麼好嬌羞的。
這一刻將決定她未來的命運,程敏緩緩脫下自己身上的薄紗,露出了她白皙的肌膚和曼妙的身材,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厲北辰。
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然而,她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繼續褪去身上的衣物……
此刻,程敏的內心無比緊張,但同時也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而厲北辰則靜靜地坐在那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和威嚴,似乎還帶着一絲不屑和嘲諷。
劍一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劍一:這……難不成這女子死也要赤果果着?
劍七:這種場面實在是太尷尬了,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此時瀰漫着一種詭異的氣氛,讓人感到窒息。
完了,這女子該不會是……想爬王爺的牀吧?
厲北辰的眼眸依舊泛着冷光,“你是自刎謝罪還是讓本王給你個痛快?”
看着劍一手中明晃晃的劍,程家三人愣住了。
好一會兒三人才反應過來,王爺要什麼……
程遠銘早已嚇得渾身發抖,戰戰兢兢地問道:“王爺,敢問……程家可是……犯了何罪?”
一旁的程敏更是嚇得血色全無,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她原本以為那劍只是王爺想要增加一點晴趣或者製造緊張氣氛,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那劍竟然是衝着她的性命而來!!
恐懼瞬間涌上心頭,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然而,更讓她絕望的是厲北辰接下來的話。
他冷漠地看着她,眼中的冷光愈發冰冷,彷彿要將她凍結成冰雕一般。
他冷酷無情地宣佈:“犯了傷害未來辰王妃的罪!”
“另外,你這張嘴也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乾脆舌頭也拔掉算了。”
說完,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兇狠,似乎已經決定了程敏的命運。
此時程敏猶如雷擊,王爺是來替璃洛那踐人出頭的!
“王爺,敏兒那點比不上璃洛那踐人,為何王爺要為她出頭?!”
程敏瞪着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質問着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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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想不通,明明她比璃洛那個踐人容貌更出衆,才情更出衆,妙曼的身體也更為出衆!為什麼這辰王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呢?
就在這時,只見厲北辰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
隨着他輕輕一揮袖,一道凌厲的劍氣瞬間穿透了程敏的喉嚨。
程敏瞪大了雙眼,驚恐地捂住自己的嘴,但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出聲。
她的嘴裏涌出大量的鮮血,染紅了她華麗的衣裳。
她試圖掙扎着說些什麼,但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而那個男人則冷漠地看着這一切,彷彿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螻蟻,“辱罵阿璃,該罰!”
程遠銘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完了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
“王爺,是逆女眼拙,不知道璃洛是您的人,這才……”
厲北辰慢條斯理道,“阿璃是本王的未婚妻,也是本王的王妃。”
未婚妻?
王妃??
辰王的未婚妻不是蘇淺淺麼???
雖說比賽現場蘇景珩親口承認璃洛是他的妹妹,但衆人都覺得璃洛是外室生的,與蘇淺淺根本就是雲泥之別。
程遠銘拉着程氏狠狠磕了幾個響頭,再也顧不上額頭上的鮮血,“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希望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話音剛落,程遠銘迅速地撿起地上的劍,毫不留情地砍下程敏地一只手,程敏疼的滿地打滾。
“王爺,我已經教訓過小女了,可否……饒了我們?”
一旁的程氏整個人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着程敏滿地打滾。
完了,怎麼辦?!
得罪了辰王,後果比得罪蘇景珩嚴重多了!
早知道,他們就應該連夜逃出京城,如今女兒毀了,兒子也毀了。
程氏戰戰兢兢撿起地上的劍,然而劍鋒卻是一轉,朝着厲北辰刺去,她要為她的兒女報仇!
奈何她的速度哪裏比得上劍一的速度,還得靠近厲北辰,已經被劍一拿下了。
程遠銘見此癱坐在地上,這下程家是真的……完了。
“既然你們覺得阿璃好欺負,那你們程家就要承受本王的怒火!”
“辱罵本王的王妃,該當何罪,程家不會不知道吧?”
“更何況,還傷了阿璃的手,誅九族都是本王對程家的恩賜!”
此時程氏已經不知道害怕了,她一臉癲狂,“王爺為了那踐人,竟然枉殺無辜的程家,簡直是慘無人懐!”
“民婦詛咒王爺今生不得所愛,為愛所困,孤獨終老……”
程氏還想說什麼,卻突然頭一軟,倒在了地上。
程遠銘恭敬又膽怯道,“王爺,是這婦人口出狂言,得罪了王爺,草民已將這婦人打暈,求王爺饒過程家。”
“程家連夜滾出京城,子孫後代永不踏進京城……”
厲北辰冷冷看了程遠銘一眼,“滾。”
程遠銘再也顧不上躺在地上的程氏和程敏,連滾帶爬,麻溜地出了正廳,生怕晚一秒,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那裏了。
厲北辰看也不看躺在地上地程敏和程氏,起身離開了程家。
阿璃,這樣嗜血的我,你還會喜歡麼?
當夜,程家上下上百口人連夜出了京城,消失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封懺悔書和程家多年來的金銀珠寶,言明要上交朝廷。
衆人紛紛猜測是蘇家的緣故,但蘇景珩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似乎有人在背後威脅了程家。
然而,以對方的勢力,他卻查不出到底是誰……
翌日一早。
璃洛剛起身就聽到丫鬟來報,“小姐,王爺在前廳,老爺和夫人讓您洗漱後到前廳用早膳。”
璃洛慢條斯理的洗漱完畢後到前廳,厲北辰早已等在那裏。
蘇淺淺看着等了半炷香的厲北辰,眼底不見任何慍怒,忍不住嫉妒得發狂,堂堂辰王,何曾等過任何女子,卻偏偏等了璃洛!
正踏進前廳的璃洛忍不住挑眉:這是要準備搞什麼幺蛾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