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秦總怕什麼

發佈時間: 2025-08-07 08: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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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秦總怕什麼

不會吧?

要是真懷上,那應該是那次在車裏?

當時在車上沒有避孕的東西,她還挺害怕的,問他萬一真的懷上了怎麼辦。

她記得他還笑她,咬着她耳朵笑她傻氣,說一次懷不上的。

沈卿卿想到這些,臉上一熱,心口卻是撲通撲通的跳。

她趕緊讓禮叔找了個藥店停一下。

禮叔以爲她不舒服,要買藥。

沈卿卿也沒解釋,去藥店拿了各種測試的就往包裏一塞。

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去洗手間。

連測了好幾條。

都是微弱的兩條槓。

有些甚至看不清,她覺得,是不是自己太緊張了,所以看花了眼?

那條顯示懷孕的槓,並不明顯。

看來這事,還得去醫院查,才靠譜。

她坐在馬桶蓋上,怔怔發呆。

要是真懷孕了,婆婆會氣死吧?

這才結婚多久。

她這,是不是太快了?

她拿出手機發消息給秦斯年,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秦斯年沒回。

估計在忙。

而此時。

秦斯年這邊剛從乙方公司考察完,乙方公司做東要請客喫飯。

這種局,秦斯年怎麼都要去露了個臉。

他坐下不過十分鐘,就打算走了。

此時,包廂裏卻又來了人。

此人正是某高員的祕書。

男人一來,包廂裏多數人都站了起來,只有秦斯年還坐着,不爲所動。

大家殷勤討好的跟他寒暄,喝了兩杯。

男人卻是主動的走到秦斯年的面前來,“秦總,今天有幸在這遇到你,最近還好吧?”

“託你的福。”

秦斯年冷淡迴應,沒有拿起酒杯的意思。

男人見他如此,臉上笑容有點淡下來,“怎麼,秦總是不給我面子。”

“我是爲你好,蔣祕書這種身份,還是注意點。”

蔣祕書的臉色頓時沉下來。

乙方公司的人趕緊打圓場的走來,“秦總這人說話直,但咱們這都是自己人,是吧。”

他笑着,把蔣祕書拉走。

蔣祕書面上客氣,也沒再說什麼。

秦斯年覺得無趣,客氣的說了句,就往外走。

剛走出包廂,準備下樓。

身後傳來蔣祕書的聲音,“秦總,借一步說話?”

“我跟蔣祕書應該沒什麼可說的。”

這人,喜歡跟容創的溫建仁走的近。

遲早是要出事的。

秦斯年可沒興趣,沾一手臭腥味。

說起來,秦斯年是極爲看不上蔣楠這種人的。

仗着自己在某些重要的人身邊做事,就有點爲虎作倀的意思。

經他手的,怎麼都得剝一層皮。

而且,這人沒有底線。

秦斯年不僅是看不上他,也看不上他的那位主子。

自然就不想有過多的交集了

他欲邁步,對方卻說道,“沒想到秦總是這種翻臉不認賬的人啊。”

秦斯年頓住腳步,回頭看他。

男人笑笑,做了個請的姿勢,意思是邀請他到隔壁茶室,單獨聊聊。

隔壁茶室內,光線比較暗,隔音也很好。

蔣楠很熟悉這裏的一切。

這明顯就是爲他,單獨設的茶室了。

秦斯年一入座,就開門見山。“直說吧。”

“上頭幫了秦總這麼大一個忙,當然也希望,秦總能有點回饋。”

秦斯年皺眉,“幫我?什麼忙?”

“秦總何必跟我裝糊塗。”

“你讓你侄子找到我,說是拜託我幫你把你老婆的小姑調回來。”

“這件事,說簡單吧,也簡單。”

“難的就是,這事,你之前讓吳清華經手過,我處理起來,確實廢了不少的功夫和人脈。”

秦斯年的眉頭鎖緊,渾身一股凜冽氣息散發出來。

他的下頜繃的很緊。“江適?”

“對,就是他,我知道,秦總你不方便出面,但我上頭那位,要不是看在他是您的侄子,恐怕連見面的機會都不會給他的。”

秦斯年緘默不語。

蔣楠又繼續說,“我們也不會爲難秦總的,畢竟這是第一次,秦總找我們幫忙,這面子,我們還是會給的。”

“只是交朋友嘛,總是要看見一些誠意的。”

秦斯年擡眸,冷冽看他,“你要多少。”

蔣楠笑了,擺擺手。“秦總開玩笑了,這是要犯錯誤的。”

“我只是傳達上頭的意思,這吳清華雖然死了,但事情還沒結束,人心惶惶啊,爲了穩定大局,讓大家都有好的心情投入到工作裏,汪老的意思是,儘快讓事情,在吳清華這裏,做個了結,你覺得呢。”

秦斯年聽明白了。

這是要他出手,坐實了吳清華的罪。

讓一切,塵埃落定。

可事情還在調查、

吳叔是不是被冤枉的,尚且不知。

若是就此有了個結果。

這輩子,都是洗不乾淨的。

人死了,死後都是污名。

他的後人,他的家人,全都受其影響。

那日吳姨還誇他有良心,能在這關頭去送老吳一程。

可轉眼,就有人把髒水遞到他手裏,要他把這盆髒水,全都潑到一個死去的人身上。

秦斯年咬了咬後槽牙,冷笑出聲。“汪老,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這種事,我做不來。”

“不好意思,今日的茶,我也喝不了。”

他放下茶杯,起身就走。

可到了門口,還是聽見那句警告:秦總以爲,你跟我們,還是一點牽連都沒了嗎?

秦斯年坐在回去的車上,手心裏竟是出了一些細汗。

一路上,他都很沉默

沉默到周也,不敢吭聲。

他已經感覺到,秦總從飯店出來,整個人氣場都變了。

這是飯局上發生了特別不愉快的事,而且是他不能問的事。

直到,把秦斯年送回住處。

周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卻也好奇。

他好像從來都沒見過如此的秦總。

彷彿,如臨大敵。

第一次在秦總的身上,感受到了危機感三個字。

秦總在擔心什麼?

怕什麼?

秦斯年進門,屋內並沒人。

沈卿卿下樓去丟垃圾去了。

等她回來,就看見擺放凌亂的皮鞋。

她低身放好鞋子,心裏有些奇怪。

秦斯年是一個很自律很有自我規矩的人。

他甚至有一點強迫症,回到家的皮鞋從來不會亂放,會整整齊齊的放入鞋櫃裏。

他們的門口,甚至看不見一點的灰塵。

雖然有時候,沈卿卿會亂放。

但他也沒有說過她,而是幫她擺放好。

她走入屋內,見他站在陽臺上,正在打電話,臉色隱匿在暗光裏,整個人看起來像是籠了一層陰霾之氣。

他沒開燈。

屋內很暗。

只有對面街燈投入的光。

沈卿卿把一盞落地燈開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在樓下都沒看見你。”

她說着,走近,才發現他臉色不佳。

眼神特別冷冽和嚴肅。

“你沒什麼想跟我說的?”秦斯年繃着下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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