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蕭寧有孕

發佈時間: 2025-08-12 12: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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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三大鹽商頭目們,到這裏算是落幕了。

墨家主在這一次行動中助力不小,也得以讓顧宴對他改觀。

沒了三大鹽商,顧宴便和英國公商議,讓墨家主成爲新的鹽商頭兒,讓他和霆世子負責將海鹽銷往大晉全國。

這可不是什麼小生意,墨家主對顧宴和英國公的決策,感恩厚德,連表忠心。

也因爲海鹽面世,大晉的鹽價得以大幅度下降,防止販賣私鹽的人大肆採購鹽,東睿帝下旨,讓百姓去買官鹽,按戶籍上的人口每月定量買付即可。

聖旨一出,讓原本缺鹽的百姓們,日子過的緊巴巴的,頓時喜而泣極。購鹽省下來的錢,可以讓一家子再喫一個月的口糧呢!

以上,江南行,完美結束。

……

英國公餘豐城邀請顧宴夫婦二人同行回京,顧宴沒有一口答應,而是問墨小唐的意見。

墨小唐搖頭拒絕了同行,她可以把餘豐城當成長輩去尊重,過多的往來就沒這個必要了。

顧宴明白她的爲難,便派人去拒絕了餘豐城。

餘豐城無奈,只得一人孤獨回京。

來的時候是一個人,走的時候還是一個人。

至於他的兒子餘耀霆,還得回北海的海家村,守着鹽場呢。

等顧宴夫妻二人回到京都的時候,已經是十一月。

冬季來臨的時節,寒冷的天氣凍的骨頭都疼。

墨小唐回到甘泉別院,第一件事就是去泡溫泉,她太懷念這溫泉了。

侍女綠菊、白蘭、青梅、翠竹四人也將她們這段時間所做的事,一一稟告。

綠菊又研製了些的糕點,白蘭學了新式髮髻,青梅設計了幾款新衣,翠竹表示庫房多了不少東西。

有蕭家人送的,也有英國公府送的,還有皇后娘娘賞的,也有太子、安王、恭王送來的。就連天林城的顧家父母,也沒忘記年節的時候,給甘泉別院送禮。

回來京都沒幾日,墨小唐收到了南都王派人送來的厚禮,滿滿三大馬車。

翠竹看着這麼多東西,不得已只好請墨小唐拿個主意,再弄個房間做庫房,要不然都沒地方塞。

墨小唐能怎麼辦,只好在原有的庫房,再將兩間大屋打通,納入庫房。

管家周謹則是去見顧宴,把這段時間收到的請帖都給顧宴查閱,並說了一下京都發生的事。

顧宴將請帖扔到一旁,臉上有些疑惑,“你方纔說什麼?太子妃蕭寧怎麼了?”

“聽聞徐側妃犯錯在先,太子妃便罰她跪了半個時辰。後徐側妃向太子哭訴告狀,二人吵了一架,太子妃失寵了,自從江南迴來後,太子殿下就沒再去過太子妃所在的香院。”

周謹把自己探聽的消息,告訴了顧宴。

顧宴皺眉,“知道了,你下去忙吧。”

等到午後,顧宴把暗探沈錚找來,細心詢問:“太子府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去江南,只帶了江恪。

把沈錚留在京都,掌控信息。

沈錚抱拳回話,“女子之間爭風喝醒。徐側妃,妒忌太子殿下帶着蕭寧去了江南,沒有帶她,纔會出招試探太子殿下對太子妃有多少真心。”

“喫太飽沒事幹!淨整些糊塗事!”

顧宴聞言,沒好氣的吐槽。

這徐貞也是腦子有包,她一個太子側妃,不安份守已,還想與太子妃爭寵?怎麼不上天!

虧她還是太師的嫡親孫女,依他顧宴看,這徐貞腦子不行。

顧宴捏了捏鼻樑,腦袋生疼,“餘側妃不也入府了,她怎麼沒勸着點?”

沈錚眨了眨眼,直接點明:“公子,餘丹和徐貞二人關係好,餘丹自然是站在徐貞那一邊的。”

“……蕭寧懷上了嗎?”

“懷上了,正好是從江南迴來的時候確診的。只是,太子妃沒有告訴太子殿下,如今太子府無人知曉她有孕在身。”

沈錚對蕭寧的決定,也是佩服。

要不是有蕭家人留給她的護衛,只怕她腹中的孩子不一定能保得住。

偏偏太子殿下還和太子妃爭吵一番後,太子妃態度沒有半分緩和,更別提主動去找太子議和。

兩個人就像鋒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一掐起架來,誰也別想有臺階可以下。

顧宴若有所思的聽完,脾氣忍不住暴戾,“你派人把趙至盛給我叫過來。”

“是。”

沈錚領命出去。

傍晚時分,太子趙至盛匆匆趕來甘泉別院。

在書房裏看見了顧宴,他一進門,顧宴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打着招呼,“嘖!你後宅的熱鬧,都傳遍京都了。”

“宴表哥,你就別挖苦我了。”

太子趙至盛大感頭疼,他這些天不是被父皇唸叨,就是被母后提耳勒令,日子過的苦不堪言。

顧宴視線落在他臉上,“你怎麼理解妻妾二字?”

“啊?”

太子趙至盛意外,不知道顧宴爲什麼會沒頭沒腦的提出這個問題。

顧宴催促道,“回答我。”

懾於他的眼神,太子趙至盛只好迴應,“妻是明媒正娶的,需要敬重。妾,只是一個玩物。”

“蕭寧是你的正室,更是你的妻子。徐貞雖是側妃,但也改變不了她是一個妾室!你爲了一個妾室,如此落妻子的顏面,還鬧得滿城風雨。來,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顧宴笑着提醒太子趙至盛。

太子趙至盛聞言,臉瞬間黑了,他終於明白自己錯在哪裏了。

他和蕭寧鬧,是因爲他沒有從蕭寧那裏看出來,她在乎自己。

徐貞、餘丹二女入府後,溫柔如水,對他千依百順,可偏偏蕭寧的性子,直來直去,既不討好他,亦不拂逆他。

比如,這個晚上他原本要宿在蕭寧那裏的,徐貞派人來請,他佯裝同意,蕭寧在一旁聽見了,也不開口挽留他。

一副他愛去哪就去哪,與她無關的模樣。

他只是想聽她一句,留下來。

可蕭寧沒有說過,更不曾提過,什麼恩寵她全然不在乎。

她,從來不在乎他宿在誰的院子裏。

太子趙至盛一臉沮喪,“宴表哥,蕭寧她不在乎我和哪個女人在一起,也不在乎我睡在誰屋。”

“你想要她在乎你?”

“嗯。”

顧宴嘆息一聲,“等你登基爲帝時,蕭寧會貴爲皇后,她要母儀天下,只能和無數女人分享你。她可以爲你付出一顆真心,可你呢?你能給她同樣的心嗎?”

太子趙至盛如遭重擊,他總算明白自己陷入迷障之中。

他以爲自己和宴表哥是一樣的人,直至今日,他才卻發現彼此不一樣。

宴表哥比他更有決策力,他比自己更懂得要什麼。

智商上的差距,從出生那一刻開始,便已是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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