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人追丟了!”
沒抓到韓策,祁姜第一時間回來請罪,他跪在地上不敢動,連口氣都不敢喘。接二連三的把事辦砸,這次定是少不了罰。
“一百仗,自行領罰!”
冷月寒發話,祁姜頓時一臉苦瓜相。
上次才捱了板子,屁股沒好多久又要捱打,想想都肉痛。
祁姜苦哈哈,以至於穆彥進來時就被他幽怨的看着,彷彿穆彥是個拋夫棄子的渣男!
穆彥,“……”
有個腦子不正常的夥伴,穆彥很嫌棄,懶得理祁·怨婦·姜那幽怨的小眼神。
他一臉肅然,對首位上的主子抱拳道:“主子,您傳喚屬下?”
“龍騰武場,端了!”冷月寒眼中厲色涌動。
祁姜、穆彥喫驚,龍騰武場匯聚衆多勢力,主子端了豈不成爲衆矢之的?
不過,二人很快明白過來他們主子這麼做的原因,赤焰閣的一個據點便在龍騰武場,主子這般做是替主母報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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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穆彥辦事效率比祁姜快多了。
不到一個時辰就帶人端了龍騰武場,只是赤焰閣的人似乎知道他們會去似的,早早撤走,穆彥撲了個空。
穆彥帶人離開後,韓策和徐執事從一個角落裏出來望着他們。
“大人,我們現在得罪了攝政王,該怎麼辦?燕都這裏的據點……”
徐執事小心看着臉色不大好的韓策,他什麼意思,韓策很清楚。
但,現在還不能走!
赤焰閣不能撤離燕都,除非‘他’死。
“徐執事!”韓策看向旁邊的徐執事,“本護法已經找到閣主的下落!”
“找到了?”徐執事愣了愣,“閣主在哪?”
韓策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便見他臉色發白,猛的後退幾步。
“大人,我們已經得罪了攝政王,若再貿然出手,恐怕……”
“怕什麼!”韓策打斷他,眼底陰鷙,“冷月寒再厲害也只是凡夫俗子,何況,我們要對付的不是他。”
“可……”
“行了,吩咐下去,誰能殺了閣主,本護法它日榮登寶鼎,定有重賞!”
韓策下了令,徐執事就是有再多顧慮也只能聽令行事。
否則,閣主還沒死,先死的便是他。
面對生死抉擇,徐執事選擇背叛。
穆彥回來覆命,祁姜的一百板子正好打完,像條‘死魚’趴在長凳上,一見到他就嚎。
“嗷……阿彥,你終於回來了,快來給我看看,我屁股是不是開花了!”
祁姜一邊嚎,一邊嚷嚷着叫穆彥看他屁股。
穆彥臉色黑成鍋底,旁邊的侍衛都快笑抽了。
“都不許笑!”
祁姜氣罵,“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枉本統領平日關照你們,一個個下手一點不留情,嘶……疼死我了!”
侍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無奈。
王爺下的令,誰敢放水?
穆彥停在祁姜面前,瞥了眼那翹着的兩臀,板着臉道:“再嚎一句,我請主子再賞你幾棍子!”
“阿彥,你好狠的心,我們可是十幾年的兄……嗷嗷!!!!”
穆彥握着劍,不等他說完,無情的打在那兩臀上,疼的祁姜炸嚎。
“送祁統領回去!”
丟下這話,他便去書房,不理會後面咋咋呼呼的祁姜。
龍騰武場的事解決,冷月寒又讓穆彥去了趟無憂館,給憐生公子送禮。
等穆彥走後,侍者瞧着桌上的厚禮,忍不住問:“公子,攝政王府怎會給您送禮?”
莫非攝政王也想聽公子彈琴?
侍者歪歪着,徐蓮生卻是一臉凝重。
除了送禮,穆彥還帶了一句話,原話是:“憐生公子,我家主子說,你在燕都隱忍多年,辛苦了,改日,我家主子請你到府上喝茶!”
看來,攝政王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可又爲何不早日捉拿他?偏生在這個時候點破他的身份!
徐蓮生想不出個所以然,而另一邊,長公主進宮面見的是太后,兩人關係說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平日長公主也不屑到永壽宮,今日倒是稀奇。
顧太后命人奉茶,看着華貴的長公主問:“萱兒來找哀家,想必不僅僅爲了喝茶吧?”
她爲何而來,老妖婆怎會猜不到?
長公主心裏冷笑,面上卻和顏悅色,擼着懷裏的黑貓,“太后,萱兒就和你直說吧,萱兒想與你合作!”
“哦?”
顧太后眼中精光一閃,故作不解,就連張姑姑也好奇長公主提的合作是什麼。
“萱兒想和哀家合作什麼?”
長公主,“太后何必明知故問,誰不知道你和攝政王鬥了多年都沒個勝負。萱兒願意幫太后對付攝政王,只要太后答應萱兒一件事!”
攝政王是長公主的心頭好,她怎麼可能幫太后?
張姑姑不信,覺着裏邊肯定有貓膩。
“太后……”
張姑姑看向顧太后,可顧太后神情淡然,她撥弄着茶,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長公主提的要求。
顧太后不開口,長公主也不急,她有的是耐心。
否則也不會等了攝政王那麼多年!
一想到自己苦等多年,冷月寒最後娶的卻是別人。
長公主心裏的怒意就蹭蹭的冒,可礙於顧太后在,便生生壓着那股子怒意。
良久,顧太后才問,“不知萱兒,要哀家做什麼?”
“殺了明姝那小踐人!”
長公主殺氣騰騰道:“事成之後,太后把攝政王交給萱兒,萱兒會將他圈養在長公主府,一輩子都不讓他踏出長公主府一步!”
話落,顧太后笑了,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就連張姑姑也嗤笑。
那孽種若是那般好對付,她又豈會和他糾纏多年?
圈養?虧她楚雲萱說得出來!
顧太后笑意一斂,“萱兒,剛纔的事,哀家就當聽了個笑話,你回去吧!”
張姑姑立馬就過去請人,“長公主請!”
長公主眉心一蹙,坐着不動,“太后不信我?”
該死的老妖婆,誰和她開玩笑?
要不是她手上沒什麼勢力,怎會來找‘她’幫忙?
顧太后手中有一支死士,且燕陵大半兵權都掌握在顧家人手中,因此,長公主纔來找顧太后合作。
她得不到的男人,明姝那小踐人也別想得到。
他眼裏不是沒她嗎?
那好,她便將他綁在身邊,縱使斷他手腳,也要他日日看着,滿眼是她!
顧太后權當長公主在發瘋,命張姑姑送人,長公主忽然起身。
“太后,你可知,冷月寒並不姓冷!”
顧太后眸色一變,盯着長公主的眼神銳利了幾分。
長公主也看着她,眉眼凌厲,又道:
“他,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