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半夏委婉拒絕,陶安宜臉色肉眼可見地暗淡下去,好在陶凝思走過來,她身後跟着裴延敖。
男人不冷不淡,只是看到她時,眼神亮了一下。
“二哥,奶奶身體怎麼樣?”
陶凝思並沒有因爲陶老奶奶不讓她去看望生氣,奶奶羅裏吧嗦,她也懶得聽老人家嘮叨。
“還好。”
陶安宜悶悶不樂,“遠哥來了,他還和我提到你。”
一聽到這個人名,陶安宜臉一黑,“我不去果然是對的,一見到他就倒黴。”
裴延敖來了興趣,“你說的人是誰?”
陶凝思以爲他喫醋,笑道,“一個追求者,不過我從來不在意。”
“鍾先生好像很關心陶小姐,特意把孩子接過去,照顧孩子。”
曲半夏出聲,她有意無意暗示裴延敖,男人沒什麼反應,只是挑了挑眉。
“多事。”陶凝思很嫌棄他,“我的孩子用不着他照顧,“在鍾家不好好待着,非要跑到陶家,很閒嗎?”
“他確實挺閒的,看他的樣子,好像還打算住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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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凝思更頭疼了,但礙於裴延敖在這,她解釋,“鍾遠是鍾老的孫子,整天不學無術,沾花惹草。”
原來是鍾遠,鍾家人都牽扯出來了,裴延敖頓覺有意思。
“他是個麻煩鬼,不要理他!”陶凝思靠近裴延敖,“裴總,我知道有家好喫的餐廳,我們去喫飯吧。”
“不了。”
裴延敖看了曲半夏一眼,“我今天和周昊然約了籤合同,改天吧。”
陶凝思一陣失落,曲半夏收到男人剛纔給的暗示,“安宜,我也先回去了。”
陶安宜依依不捨,見沒人跟着,曲半夏鑽進裴延敖車裏。
男人一直等着她,曲半夏上來就問,“你說我告訴鍾遠我的身份怎麼樣?”
剛纔她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裴延敖明白她的意思,“鍾遠是鍾老最沒用的一個孫子,你告訴他沒用。”
曲半夏不解,“什麼叫最沒用的孫子?”
男人解釋着,“鍾遠是鍾老兒子在外面的私生子,十歲才被接回鍾家。”
曲半夏啊了一聲,怎麼又是私生子?豪門是不是都是花花腸子,和女人搞出一個又一個孩子。
裴延敖看她皺着眉,“男人把持不住自己就會有很多麻煩,不過我和他們不一樣。”
他表示自己只會鍾情一個人,有了曲半夏,他心裏不會有別人,更別說冒出來一個私生子。
曲半夏撇撇嘴,“這可不一定。”
男人一把將她壓在車門上,話裏帶着危險意味道,“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
“不……不用了。”
她紅着臉把他推開,生怕他做出什麼出格事。
“你繼續說,鍾遠十歲後被接到鍾家怎麼了?”
裴延敖理了理衣服,正色道,“鍾老把他接回鍾家,並沒有虧待他,反而十分疼愛,大概是覺得他在外面吃了很多苦,想盡力補償他。”
一碗水很難端平,曲半夏感慨鍾老真是不容易,怪不得對她一個外人也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