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和蕭嚴一起在蕭側妃的住處喝酒,倆人不停推杯換盞,聊起在邊關的事情,自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蕭側妃在一旁作陪,不停的爲永安王倒酒。
軟榻的矮桌上放着香爐,香菸繚繞,香味兒慢慢地瀰漫了整個房間。
永安王聞着這香味兒,只覺得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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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嚴:“王爺,要我說伯承者這孩子,可是真不錯。”
永安王:“這孩子是成熟穩重,也十分的勤奮。”
蕭嚴:“是啊,若是能把他過給王妃,王爺您就算是有兩個嫡子了。”
蕭嚴突然的話,把蕭側妃都給驚到了。
雖然她是不願意的,但是又不得不說,如此一來,好像伯承就真的變成嫡子了。
永安王聞言,頓時表情不自然道:“這·····王妃已經有伯卿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過給她了。”
蕭嚴聞言,趕忙乾笑一聲道:“王爺說得在理,只是伯承這孩子這麼好,卻礙於庶出的身份,而在官場上被排擠,我這個當舅舅的,實在是看着心疼。”
永安王:“只要他踏實肯幹,也照樣能夠大放異彩。
朝廷其實有很多朝廷大員也都是庶出,也依然不妨礙他們爲朝廷效力。”
蕭嚴表情不自然道:“倒也是這麼個理。”
永安王:“本王就只有伯卿和伯承兩個男丁,雖然說嫡庶之分,但是本王心裏對他們都是一樣的。
即便是伯承不能世襲爵位,本王也會盡全力託舉他,讓他能是京城有一席之地。”
蕭嚴聞言,立馬笑着說道:“有王爺這句話,我這當舅舅的,也就放心了。”
永安王對着他笑了一下,然後直接端起酒杯道。
“來,再乾一杯!”
“卑職敬王爺。”
“好,喝!”
“喝!”
就在這時,一個菸頭突然伸進了門縫裏。
緊接着,門外的人吹了一下,那菸頭便冒出了一股白煙。
白煙隨着繚繞的香菸,慢慢地在房間裏擴散。
屋裏喝酒的二人,在又喝了幾杯酒後,忍不住開始渾身難受了。
永安王覺得身上燥熱難耐,然而蕭嚴此刻亦是心癢難耐的不得了。
他明明記得自己喫解藥了,爲何還這般難受?
關鍵是這份難受,比之前更加強烈,以至於他看蕭側妃的眼神,都變得異樣了。
同樣身體難受的人,還有蕭側妃。
她記得之前藥勁兒上來沒有那麼快,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三個人的神情,越發變得不一樣了。
永安王一直努力在保持着理智,爲此他更是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短暫的疼痛,讓他有了片刻的清明。
於是,他擡眸看向了蕭嚴,想要起身跟他告別。
然而當他站起身時,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站不住,只能重新跌坐了回去。
“本王怎麼了?”
蕭嚴此刻已經不能回答永安王了,因爲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以至於他都已經不能思考了。
他必須要極力剋制自己,只有這樣,他纔不至於當着王爺的面,露出他和蕭側妃的私情。
蕭側妃此刻也難受的緊,她感覺渾身熱得都快要着火了。
以至於她都忍不住,微微扯着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薄肩。
永安王看到這一幕,頓時呼吸一滯,只不過手指泛起的疼痛,讓他的腦子是清醒的。
他只腦子輕輕轉了一下,便猜到肯定是蕭側妃下藥了。
因爲正常情況下,他不可能這般控制不住。
怪不得之前,他每次喝到最後身子都軟了,然而身體卻是激動不已。
原來是因爲她下藥,所以他纔會如此控制不住自己。
永安王想要起身往外走,然而這時,蕭側妃卻跑來抱住了他。
“王爺,您要去哪兒啊?”
永安王被蕭側妃纏着,頓時更加的心癢難受了。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蕭嚴看上去好似也中藥了。
只見他一邊扯着衣服,一邊大口的喘着粗氣。
永安王看到這一幕,頓時氣得一把推開了蕭側妃。
她爲了爭寵,甚至不惜把她哥也拉下水,簡直是不知廉恥。
“王爺!”
永安王努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張大嘴巴喊道:“來人!”
他很努力的在喊,但是喊出來的聲音,卻是沙啞無比。
永安王氣壞了,之前他跟王妃保證了那麼多,結果卻再次被蕭側妃設計。
“你給我滾開!”
蕭側妃眼神迷離道:“王爺,讓妾身服侍您吧!”
就在這時,內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李一直接進入內室,然後把永安王直接扛出了內室。
蕭側妃瞪大了眼睛,看着強行闖入的人,直到他把永安王給帶走了,她才意識到不對了。
然而蕭嚴此刻,已經把衣服都脫淨了。
蕭側妃用最後殘存的理智,喚來了下人,讓他們把蕭嚴給擡了出去。
永安王知道,蕭嚴在她的屋子裏,如果他真睡在這裏,那她可就真說不清楚了。
永安王回去後,便直接一把抱住了王妃。
“王妃!”
“王爺這是怎麼了?”
永安王眼神迷離的看着她道:“蕭側妃她給本王下藥。”
王妃抱着永安王,淺淺的勾起了一抹邪笑:“蕭側妃這般不愛惜王爺的身體,實在是罪該萬死。”
永安王趴在王妃頸肩,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直接把王妃打橫抱了起來。
世子妃院子內。
江菀棠聽着李一的轉述,頓時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
她揮手讓李一退去,而後轉身走到了牀前。
邵伯卿支着頭看着她:“你這神情,好像賺了八百萬似的。”
江菀棠挑眉:“倒不是賺了八百萬,不過比賺了八百萬還要高興。”
江菀棠說着上了牀,然後含笑地捋了一下自己的墨發。
邵伯卿見江菀棠含笑的樣子,只覺得整個屋子都明妹了。
他趕忙坐起身看着她:“到底怎麼了,讓你這麼高興。”
江菀棠看着邵伯卿,再次勾了一下嘴角:“你也知道蕭側妃那薰香裏有***,而且她又命蕭嚴去請父王喝酒了。”
邵伯卿看着江菀棠嬌俏嫵妹的笑臉,只覺得自己的心神都盪漾了。
“所以父王又着了蕭側妃的道了?”
江菀棠聞言,頓時忍不住又勾起嘴角,綻放出了一個花一般的笑顏。
“自然是不能,我讓李一給他們又加了一些藥。
以前蕭側妃算計着,等到快睡覺時,父王的藥勁就上來了。
而且一開始那個藥勁也不大,父王很難發現異常。
但是如此一來,就等於是不等他們喝醉酒,這藥勁兒就上來了。
而且藥力極猛,如此父王就很難察覺不到,自己被下藥了。
剛剛李一把父王送去母妃那裏了,父王很氣憤,明天他們可就要遭殃了。”
江菀棠說完,頓時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
邵伯卿看着江菀棠這般明妹的樣子,頓時忍不住傾身靠近了她。
“你笑起來真好看。”
江菀棠聞言,頓時想起來,他說自己天天拉了一張苦瓜臉。
這讓她的笑容瞬間收緊,與此同時,臉上再次浮起了一絲怒意。
“是啊,不然天天拉着一張苦瓜臉,多讓你倒胃口啊!”
邵伯卿不明白,爲什麼她的話鋒一轉,就又轉到這來了。
“你怎麼這麼愛記仇呢?”邵伯卿說着伸手捏了一把她的小臉,結果卻招致了,江菀棠的麻花十八擰。
“啊,疼疼·····”
“趕緊睡覺,不睡你就出去。”
“睡睡!”
第二天一早,蕭側妃還沒睜開起牀,王妃和永安王,以及江菀棠和邵伯卿,便一起來到她的住處了。
邵伯承聽聞消息後,便趕忙趕到了蕭側妃的住處。
他一進入屋子,便看到蕭側妃已經睡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