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鄉侯夫人再次看着家裏什麼也沒有了,沒有了上次那麼慌張,可是心疼那是免不了的。
然而錦鄉侯那是真的受不了了,他穿着中衣跑到了錦鄉侯夫人的屋裏,看到錦鄉侯夫人屋裏一點兒東西也沒有了,雙眼一黑,差點兒沒有穩住摔了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家裏怎麼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沒有聽說別人家裏也發生這樣的事情?”
錦鄉侯夫人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兒暈,當然了,連着兩次失去1家裏的這麼多的東西,是個人的心裏都是不會舒服的,
何況她爲了這個家裏這麼的操心勞力,如今再次失去了這些東西,她自然難受了。
“別人家裏有沒有這個情況我不知道,可是我們家裏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的。”
錦鄉侯夫人的聲音都有些木然了,“如今再怎麼想也沒有用了,
還是要趕緊派人去莊子上面拿點兒東西回來,不然我們可沒有辦法穿着這身衣服出門。”
錦鄉侯懊惱的說,“莊子裏面的東西已經拿過一次了,我們現在就是去拿,估計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我們的了。”
“如今還是得去鋪子裏面看看了,上次出事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去那些鋪子裏面看看有什麼東西,想來鋪子裏面的東西應該有不少的,先拿過來支應着。”
錦鄉侯夫人閉了閉眼睛,也知道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於是就點頭說。
“那就讓人趕緊去鋪子裏面拿東西吧,免得家裏的事情再次在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了。”
錦鄉侯也是點頭,“家裏這麼多的事情,已經足夠讓人笑話的了,現在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估計外面那些人都快笑不完了。”
於是夫妻兩個就派人去外面的鋪子裏面拿東西,可是排出去(的人還沒有到大門口呢,
就碰到了一個穿着錦衣的中年男人大驚失色的跑了過來,正好跟穿着中衣的小廝撞到了一起。
小廝一大早上的起來家裏的東西再次的不翼而飛,心情正不好呢,又要被派出去做事,
如今的心情是差點兒就要爆炸的程度,。被人這麼一撞,他的脾氣也上來了,
“誰呀?大清早的這是在奔喪啊?”
被撞到的中年男人什麼也不敢說,自己爬起來就把小廝一起拉起來,臉色蒼白的說,
“不好了,不好了,趕緊去稟報老爺夫人,鋪子裏面的東西都沒有了。”
小廝被撞的疼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呢,張嘴便說,
“什麼鋪子不鋪子的……”
他話說到了一半兒,眼睛驀然睜大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中年男人,反手拉住了他的衣領,急不可耐的問道,
“你剛剛說什麼?你說鋪子的東西都沒有了?你說的是哪個鋪子?鋪子裏面的東西都去了哪裏了?”
中年男人現在只覺得火燒眉毛了,也沒有覺得小廝這個東西做什麼放肆的地方,只是將他的手從細節的衣領上面扯了下去,急道,
“哎呀,所有鋪子裏面的東西都沒有了,你趕緊進去稟報吧,待會兒其他鋪子的掌櫃應該就要過來了呢。”
小廝只覺得五雷轟頂了,眼前一切好像恍惚的不真實,再也待不下去了,反身屁滾尿流的往府中跑,大聲的叫喊着,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錦鄉侯跟錦鄉侯夫人還在屋裏等着東西來救急呢,誰知道老遠就聽到這個聲音,只覺得火氣上涌,
在哪個小衝進來的時候,錦鄉侯直接上前一步,然後朝着小廝的肩膀就是一腳,直接就把衝進來的小廝踢了一個打滾兒。
小廝什麼也不敢說,翻身爬起來又跪在了地上,對着錦鄉侯不住的磕頭,瑟瑟發抖。
錦鄉侯不耐煩的說,“什麼不好了不好了,家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夠好嗎?大早上的,誰讓你在府中這麼吵鬧的?”
錦鄉侯夫人卻發現了端倪,看着那個小廝說,
“你不是去外面報信,讓鋪子裏面送東西過來的那個嗎?你怎麼跑回來了?剛剛你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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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終於得到了主母的准許,磕頭慘道,
“老爺,夫人,不好了,奴才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鋪子裏面過來的管事,那個管事說,說……”
小廝一時間不好說下去了,他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肩膀疼的厲害呢。
錦鄉侯現在聽不得這些磕磕絆絆的話,因爲這樣只會讓他覺得這樣後面的話會更加的不好,所以他沉着臉問,
“說什麼。你倒是說啊,這麼吞吞吐吐的幹什麼?”
小廝只覺得自己今天倒了大黴了,領到的兩個都不是什麼好差事,不過既然主人問了,他自然也不敢不說了。
“回,回侯爺,外面的管事說,鋪子裏面的東西都被偷了,現在他正在外面等着侯爺召見呢。”
錦鄉侯只覺得腦袋一空,沒有聽懂小廝說的什麼,
“你說什麼?”
後面的錦鄉侯夫人只覺得眼前一黑,需要能夠扶住牆纔不至於倒下去了,顫抖着聲音問,
“你說外面的鋪子被偷了,是哪一家被偷了?”
小廝滿嘴的苦澀,只覺得府中簡直是流年不利,天天的碰到這樣的事情,他們在這些奴才的未來簡直是看也看不到了。
“回,回夫人的話,奴才聽那個管事說,是所有鋪子的東西都已經被偷走了,待會兒管事們就過來了,奴才,奴才也不知道還能去哪裏調集東西了。”
錦鄉侯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暈的很,可是她強撐着沒有讓自己倒下去。
她顫抖着手指,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
,“快,趕緊讓那些管事們進來,我要仔細的問問外面是什麼情況。”
小廝如同獲得了特赦令,趕緊磕頭,
“是,奴才這就去叫他們進來。”
然後如同逃跑的兔子一樣,快速的跑了出去。
他出去的時候差點兒撞上趕過來的顧雲澤,顧雲澤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又被打了,
不過相比較這些,家裏的東西再次不翼而飛,更加的令人在意。
他走進來,看到錦鄉侯夫人的房間裏也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只覺得自己的身上疼的厲害,心情也格外的煩躁,
“父親,母親,這是怎麼回事啊?府中的東西怎麼什麼都沒有了?”
錦鄉侯深吸了一口氣,現在的他什麼也不能思考了,他說,
“何止是府中的東西?剛剛我跟你母親讓人去鋪子裏面調集東西,這次是鋪子裏面的東西也沒有了,
現在我們還不知道要怎麼度過眼前的這重難關呢?”
顧雲澤眼睛瞬間睜大,滿臉的愕然,
“什麼?鋪子裏面的東西也沒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