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我有祕密通道

發佈時間: 2025-10-06 18: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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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寵若驚。”容止語氣溫溫淡淡,含着一抹淺笑。

桑榆晚深吸氣,又說,“二爺去法務部有些屈才了。”

三分認真,七分譏誚。

容止笑意加深,“夫人這是要給我升職?”

桑榆晚身體有些難受,掙脫不開他的禁錮,索性靠在他懷裏雙眸微闔,“你願意嗎?”

容止沒有絲毫猶豫,“樂意之至。”

桑榆晚的睫毛輕顫了兩下,眼底落下一片暗影。

許是累了,沒一會兒,她竟然睡着了。

容止垂眸,脣角上翹,扯過薄毯仔細給她蓋好,手臂緊了緊。

他原以為,這輩子都要錯過她。

沒想到,上天待他不薄,竟然讓他又遇到了她。

盛世酒店那一晚,他原本可以推開她的。

得知薄行止一直沒有碰她,他再也控制不住,甘願與她沉淪下去。

“二哥……”

懷裏的女人突然發出一聲極輕的囈語。

容止聽得真真切切,眼底閃過一道微光,指骨隱隱泛白。

桑榆晚醒來,已是兩個小時之後。

她緩緩扯開眼瞼,扶額,慢慢坐了起來。

鼻翼間掠過一抹淡淡的飯菜香,她怔了怔,叫了一聲,“明朗。”

“醒了。”

男聲低醇,極富磁性。

桑榆晚眉心重重一跳,擡眸看了過去。

身着黑色襯衣和西褲的容止,端着一碗水果粥走到她面前。襯衣袖口鬆鬆挽起,露出半截小手臂。

桑榆晚表情一滯,問道,“怎麼回事?”

容止彎腰,把粥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隨後在她身邊坐下,淡笑着解釋。

“我叫你了,沒醒。擔心車內缺氧,所以……”

桑榆晚心口沉了沉,眼見陌生的環境,皺眉,又問,“這是哪兒?”

容止拿起白瓷小勺,慢慢攪着熱氣騰騰的水果粥,“你來過的。”

桑榆晚一怔,“南山別院。”

容止偏頭,五官棱角柔和些許,“放心,沒人發現。”

桑榆晚心尖一刺,起身,準備離開。

容止旋即站起,一把拉住了她。抿了一下脣角,試探的語氣,“今晚就在這裏休息?”

房間裏暖氣開得很足,熱氣纏繞,璦昧滋生。

桑榆晚鼻尖微微冒汗,一雙星眸因為生氣而愈發澄澈,“容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容止不管不顧,摟住她,大掌輕貼着她的後背。掌心的溫熱一點點滲透進桑榆晚的肌骨,血液,慢慢遊走。

她的心,徹底亂了。

“我說過,等你有了孩子,我們就兩清。”

桑榆晚不得不仰頭,凝着怒意的瞳仁裏,倒映着他清晰的下頜線和凸起的喉結。

這個男人,無論是骨相還是皮相,比薄行止更要優越。簡直堪稱完美。

他的孩子,肯定十分漂亮。

桑榆晚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自己在想些什麼。

她沉默了數秒,雙手撐在容止的胸膛上,用力掙脫開他的懷抱。秀眉一蹙,冷聲開口。

“你在威脅我?”

容止再次伸手,修長的手指勾住她臉側的發幫她別到耳後。脣角上揚,“並非威脅,而是合作。”

桑榆晚冷笑,“二爺,我想不明白。以你的能力和手段,想要拿走我手裏的一切,易如反掌。為什麼非要繞這麼大一個彎子?”

容止攬住她纖細的腰,低眸,附耳,“你想要的,我絕不會搶。”

桑榆晚對上他的視線,心莫名其妙靜了下來。

甚至,怒意都消退了不少。

“你不用搶。將來,薄家的一切都是你兒子的。”

容止失笑,“難道不是你兒子。”

桑榆晚冷冷得撇了一下嘴角,“二爺,你可有想過,將來要如何與這個孩子相處。他的父親,可是薄行止。”

室內溫度,倏然下降。

容止眉目微動,說了一句,“以後的事,誰知道會怎麼樣呢?”

桑榆晚心頭一驚。

容止雙手扶住她的肩膀,讓她坐下。

桑榆晚哪裏還敢繼續合他待下去,又要起身。

“外面有蹲守的狗仔。”容止拉住她,輕聲提醒。

“嚇唬誰呢?”桑榆晚秀眉微蹙。

容止一本正經,“我可沒騙你。不信你看監控。”

桑榆晚側身,漂亮的眼眸輕掀,“你剛才還說沒人發現,這會兒又說外面有狗仔。自相矛盾。”

容止笑着開口,“我有祕密通道。”

桑榆晚怔楞了半秒,咬牙切齒,“送我出去。”

容止深邃的眸倒映着她生氣的臉,低聲笑道,“明早送你。”

桑榆晚抓起靠枕砸他,“容止,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容止把靠枕扔到一邊,毫不費力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大手卡住她的細腰,姿勢極其惹火。

“容止!!!”桑榆晚心中的怒意又一次燎原。

“別動。”容止喉結輕輕滾動。

桑榆晚身體驟然一僵。

他有了反應。

兩個人誰也沒有出聲,呼吸卻是越來越快。

情難自控。

容止大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

一室旖旎。

那碗熱氣騰騰的水果粥漸漸涼卻。

兩個小時後。

桑榆晚精疲力盡,別說離開,就連下牀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恨不得殺了容止。

這個男人就像一只吃不飽的餓狼,簡直要把她咬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起來吃點東西。”

容止端着粥來到牀前,頭髮還有些溼。一件寬大的墨藍色睡袍鬆鬆垮垮裹住他的身體。領口微藏開,蜜色的肌膚若隱若現。

桑榆晚沒有力氣動彈,狠狠剜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

容止放下粥,在牀沿上坐下,準備把她扶起來。

“你別碰我。”桑榆晚發現自己聲音都啞了,氣得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容止眉心閃了閃,掀開被子,作勢就要躺下。

桑榆晚心臟瑟縮,全身的血液直衝頭頂,猛地坐了起來。

容止眼底劃過一抹黠光,轉瞬即逝。

他端起瓷碗,舀了一勺水果粥,輕輕吹拂了兩下,送到桑榆晚嘴邊。

“你喜歡的味道。”

桑榆晚呼吸一窒。

她的喜好,甚至她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

要說沒有目的,絕不可能。

還有,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照顧自己。生病的時候,不用人哄着吃藥。更不用人這樣喂自己吃東西。

僅有兩次,自己感冒燒糊塗了,明戰這樣餵過自己。

她與薄行止交往四年,每次生病,他都會安排她住最好的病房,請最好的護工。送她最美的鮮花。

唯獨,不曾給她端過一杯水。

如今,容止這樣的行為,讓她心情頗為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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