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去京城,爲朕的靈溪寶貝撐腰
北國黎城,溪悅樓。
司徒軒一路狂奔,連跑死了三匹馬,方纔趕到此地。
遠遠地,他便能看到溪悅樓被裏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起來。
氛圍,極其凝重。
“主子,看着這情況有些不容樂觀呀?”
沈重跟在司徒軒身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先猜測起來。
“你說,君上和皇后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從接到那二位遇險的消息,他就跟司徒軒一起狂奔來了。
路途中,他腦海中想了無數種可能,也考慮了無數種手術方案。
他一再檢查自己的救急包有沒有在?能夠搶救人的東西是不是齊全?若是遇到特別危重的情況下,要找誰來給他當助手?
待到了黎城,看到溪悅樓的架勢,他的心裏就更不安了。
“說什麼喪氣話?”司徒軒瞪了沈重一眼,道:“以君上的能力,只要對方沒拿熱武器來,他就不會有太大危險。”
沈重一想,確實是那麼個禮。
畢竟,他也親眼看到過,君上身上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揣着武器,且,他會功夫,警惕性也極高,一般人還真不是對手。
再者,堂堂青玄國一國之君,不論如何低調行事,明面上沒有什麼侍衛保護,但暗中必然是有侍衛保護的。
“那……我們現在進去?”沈重試探性地問道。
他想通了關鍵,知道里面的人不會有什麼事,心裏也就放鬆了很多。
“走吧。”
司徒軒翻身下馬,率先往裏走。
沈重緊隨在後。
兩人尚未靠近溪悅樓,守在門外的侍衛已經擡手阻攔。
沈重震驚:“這是哪裏來的老古懂麼?他們竟然不認識你?”
要知道,司徒軒可是青玄國皇上玄逸塵欽定的異姓王,聲名赫赫,這些跟在皇上身邊的人,還有不認識他的?
“我不常出現在公共場合,君上身邊的人也不是全然不動,有人不認識我也不奇怪。”司徒軒道:“只要他們認得身份令牌即可。”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將身份令牌給祭了出來。
方纔攔他的人,看清令牌的那一刻,立刻跪了下去。
“參見王爺。”
“君上可在樓內?”司徒軒擡手,示意他們起身,同時不忘詢問。
“在。”守衛恭敬道。
司徒軒不再多問,加快速度邁入溪悅樓。
他與玄逸塵接觸很多,對其有一定的瞭解,故而,入了溪悅樓,他甚至都沒有問一句,便直接上了二樓,尋到聽靈閣。
許是知道他要來,聽靈閣的門大開着。
剛走到門口,往裏一看,司徒軒就看到屋內坐着一名俊逸出塵,眉目含笑,渾身上下卻從內自外散發着難掩貴氣與霸氣的男子。
在其身邊,坐着一名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美得不可方物,韻味十足的女子。
不是青玄國君上玄逸塵與皇后傅子衿,又是誰?
司徒軒與沈重當即恭敬行禮。
“微臣參見君上,參見皇后娘娘。”
“起來吧。”玄逸塵道。
視線,在司徒軒身上掃了一圈,又往外張望。
“靈溪呢?”
據說,他的寶貝女兒聽到他們夫婦出事,已經馬不停蹄地來尋他們了。
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這些時辰到纔是。
“軒並未告訴公主,你們二位出事。”司徒軒道。
若不知,那她就不會出現在這裏纔是。
“你覺得,以她的能耐,我們若出事,她能不知?”玄逸塵蹙眉,看着司徒軒的眼神滿是探究:“你回北國這段時間莫不是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聽說,你還是北國的國師?”
聽說?
司徒軒嘴角微抽,以玄逸塵的能耐,若非肯定,又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估計他成爲國師不久,玄逸塵就知道。
之所以一直沒有對他戳破,應當是看在他對青玄國無害的份上。
“是。”司徒軒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又道:“待公主離開北國,自當卸去北國國師一職。”
“國師有什麼好當的?”玄逸塵道:“早點辭了去。”
司徒軒恭敬點頭,還沒等他開口,玄逸塵又補充了一句:“要當,就當北國的皇上嘛!”
司徒軒霍地瞪大雙眼,滿是不敢置信。
“君上……”
您可真敢想!
這麼快,就要對北國下手了麼?
“朕的寶貝女兒,朕都沒捨得說半個不字,北國皇室那羣蠢貨,不知所謂的渣玩意兒,竟然敢苛待?真當朕沒脾氣的?”
玄逸塵冷哼,眼中一片凌厲,殺氣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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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你還是好好查一查,看看你親爹到底是不是那個蠢玩意兒。放着你和軒轅劼那麼好的兒子不要,對軒轅皓那沒心沒肝的東西偏寵到太平洋了。要是查出來不是親生,那就別留手,直接把他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太髒了!”司徒軒一本正經地說:“他那樣的,哪裏配髒君上的鞋?”
玄逸塵幾天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你小子……比朕還狠吶!”
“微臣只是尊重事實。”司徒軒道。
他這幾年其實多少也查到了些消息。
當年,他父皇是可以將軒轅劼留下的,就因爲有人說了一句“此子八字太硬,克父克母克血親,若養身邊,吉凶難料。”軒轅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就被送走。
而他被人算計,身中劇毒,差點喪命,是母妃拼了命才送他出北國求醫問藥保得一命。
回北國,他是爲了復仇。
做那國師,也不過是爲了更方面查東西,同樣,也是斷了北皇對他的忌憚。
畢竟,他做了國師,再不能做太子,更不能登基爲帝了。
“朕記得,你帶了精銳到北國,現在可全部在京城就位了?”玄逸塵問。
司徒軒帶的人不多,但個個精銳,分批入城,算算時間,哪怕是出一點小意外,也該齊活了。
“回稟君上,微臣出城時,已全部歸位,只待微臣一聲令下,便會立刻行動,爲公主撐腰。”
司徒軒恭敬地行了一禮,如實回答。
“如此甚好!”玄逸塵滿意地點了點頭。
緊接着,他站起身,拉起傅子衿的手,率先往外走。
“走,隨朕去京城,爲朕的靈溪寶貝撐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