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0章 我想你,每天都想。

發佈時間: 2025-08-11 16: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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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0章我想你,每天都想。

黎艮其實很好看,只是平時總繃着張面無表情的臉,掩蓋了她的美。

膚如凝脂,如上好的白玉,可偏偏上面有個細長的血口,周圍還有黑血涌出,慘不忍睹,就像是在白玉上染了塵埃。

安嘉軒眸光微暗,有些生氣,更多的卻是心疼,可偏偏說出的話依舊不饒人。

“這就是你說的能處理好?還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地說自己醫術了得,等你傷好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黎艮聽到前面一句的時候,梗着脖子想要辯駁,對自己的醫術她還是很自信的。

可偏偏安嘉軒後面又加了一句,也不知聯想到什麼,小臉立刻便紅了,咕噥一下嘴,到底沒敢繼續跟他犟。

這個男人從來都是說到做到,還是不要輕易挑釁的好。

安嘉軒也不再理她,將人打橫抱起,朝牀邊行去。

黎艮眼見着牀越來越近,一顆心差點從胸腔裏跳出,雙手不由自主地拽住他的衣領。

“你、你要幹什麼,爲什麼要上、上牀?”

沉穩冷靜的黎神醫徹底崩潰了,驚惶地看着男人的臉,青睫顫顫,如同欲飛的蝶。

安嘉軒原本只是想把她放在牀上,幫她治療傷口,畢竟椅子上不方便,他還要蹲在那裏。

若是把她平放在牀上,自己就可以坐在小凳子上,這樣也能安心處理傷口。

可誰知她來了這麼一句,原本沒什麼心思,都被她撩的有些心癢,尤其是看到那雙圓澄澄溼漉漉的杏眼。

他心底一笑,面上卻依舊繃着,十分配合她的腦補,順着往下演。

“上牀?你我孤男寡女,在牀上還能幹什麼?啊,是不是要先把門給栓上?萬一讓人看到……”

黎艮一聽,如臨大敵,蹦躂地更歡了,在他懷裏扭來扭去,像一條活蝦。

“安嘉軒!你、你不要得寸進尺!讓你進屋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讓了,你要是敢胡來,我就……”

安嘉軒看着她的臉,慢慢低頭,逐漸靠近,越來越近,與她淺淺的呼吸相纏,幾乎就要碰到她飽滿的額。

“你就如何?”

還未等黎艮回答,便把人丟在褥子上,又彎腰壓了上去,一手攥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就用銀針扎我嗎?”

安嘉軒扭頭掃了一眼她指尖夾着的幾根銀針,嘴角邪邪一勾,然後慢條斯理地將她的手拽到牀外,輕輕一晃,銀針落地。

“黎兒,上次我便告訴你了,在我面前偷間耍滑,你還差的遠呢。”

黎艮躺在牀上,欲哭無淚,一張臉快要皺成苦瓜了。

能把她逼成這樣的,也唯有眼前這男人了。

要是讓梟鷹衛的那幾人看到她的窘態,估計要笑話她一輩子。

黎艮恨恨地瞪了一眼,小心地把身體往後往裏挪,恨不能在牀上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好不容易移動了幾分,卻又被男人一把給撈了回來,固定在雙臂之間,徹底動不了了,淪爲砧板上的魚。

安嘉軒撐在她身體之上,低頭與她對視,忽而鉗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少女的脣柔軟又甜美,帶着她的體溫,些微的涼,濃郁的甜。

在黎艮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安嘉軒才放過她,見她把臉憋的通紅,不停地喘息,忍不住露出點點笑意,伸手在她鼻尖上颳了一下。

“傻瓜,爲什麼不用鼻子呼吸?”

黎艮:……

快降下一道雷把我劈死吧,不,還是把這個妖孽劈死吧。

安嘉軒瞥到她染血的肩膀,收斂心思,轉身走開,把藥箱拎過來。

見牀上的人兒一副警惕又羞憤的模樣,嘴角輕勾,聲音清透悅耳。

“剛剛逗你的,你都這樣了,我作爲大夫,怎麼可能跟你……上牀,那豈不是禽獸不如。

之所以把你放在牀上,只是爲了方便我爲你扎針,不要多想。”

黎艮:……

你做的禽獸事還少麼,就會欺負我。

安嘉軒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冷冷地勾着嘴角。

“黎兒,那都是你自找的。”

說完之後,從藥箱裏拿出銀針,湊到她的肩膀前,小心地幫忙處理傷口。

黎艮躺在牀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男人因爲傾身的緣故,青絲散落幾縷,觸碰着她的臉,癢癢的。

離得近了,越發覺得他五官秀美,膚如瑩石,睫毛如蝶翼般輕顫着,簡直好看的不像話。

當年要不是因爲出了那事,她差點連命都沒了,否則又怎麼忍心拋棄他,還不是逼不得已。

黎艮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入神,眼神直愣愣的。

這表情看在安嘉軒眼裏,就有些耐人尋味兒了。

“黎兒,你眼都不眨地看着我,是在勾飲我嗎?”

不等黎艮反應過來,忽而湊近她耳邊,輕咬耳垂,呼吸噴灑在頸邊。

“還是說剛剛其實是你想跟我上牀,原來是我誤解了,想要做禽獸的人不是我,而是黎兒啊。”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我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黎艮打死都不會承認的,雖然剛纔她一直在覬覦他的美貌,甚至十分後悔當年所做之事。

“你別瞎說!我不是!我沒有!”

黎艮拼命否認,腦袋不停地搖擺,又被男人按在牀上,動也動不了。

“你肩膀上的毒剛擠出來,這麼晃來晃去,是嫌不夠疼麼。”

黎艮剛剛太緊張,哪裏還顧得上疼不疼,此時才後知後覺,確實有點疼,臉皺成一團。

安嘉軒幽幽嘆息一聲,似乎有些不解氣,擡手在她小臉上捏了幾下。

“老實給我待着,我去給你煎藥。”

黎艮目送着他走出去,當即把被子往上一扯,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儼然就是一縮頭烏龜。

過了好大一會兒,快要憋死的時候,才重新露出臉,不知想到什麼,眼珠子轉了一圈,往外面看了看,被子一掀,從牀上小心翼翼地竄了下來。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旁邊的櫃子,打開門,從最下面摸出一只青瓷小壺,毫不猶豫地扒開蓋子,仰頭灌了好幾口。

等到小壺見底了,倒過來也沒有一滴水,才心滿意足地爬回牀上,再次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安嘉軒端着剛熬好的藥走進來,鼻尖一動,嗅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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