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收拾好了後,安寧終於能出來了,她腳上踩着一雙頗跟的高跟鞋,走路倒還是穩妥。
下午五點鐘,有人來叫安寧出去。
安寧打起臉上的精神,她感覺今天跟做夢一般,竟然要和顧程遠訂婚。
她慢慢的往外走,剛出門,就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魏依凡。
安寧壓下眼底的驚訝,腳步微微往後退了一步,跟魏依凡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這纔開口道:
“魏小姐,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魏依凡眼眶通紅,她看着安寧身上穿着的紅色旗袍,眼底閃過一層的憤怒。
今天本來是她和顧程遠的訂婚,但卻被安寧活生生給搶走了,而她,還被魏父和金夫人關在了房間裏,不讓她出去丟人現眼!
想到這裏,魏依凡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往外冒,她捏緊了拳頭,含着怒意的雙眸緊緊的盯着安寧,她氣得揚起手掌,剛準備扇過去的時候就被安寧抓住了手腕。
安寧嘴角勾着冷笑,一把推開了魏依凡,她眯着眼眸,冷聲道:
“魏小姐,你要是今天來開開心心的喫飯,我歡迎,但要是來撒野的話,就請回去吧。”
魏依凡被安寧這話氣得面色通紅,她等着安寧,開口就是謾罵:
“安寧,你怎麼能心安理得的參加這場訂婚,這一切明明都是我的!我的,你就像是一個強盜,搶走了本應該屬於我的所有東西,你不僅搶走了我的家人,你還搶走了顧程遠!”
魏依凡赤紅着雙眼罵道。
安寧站在原地,清冷的面孔帶着幾分的無語。
她慢悠悠的開口道:“魏依凡,我沒有搶走你的東西,這些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你不過是霸佔了我的東西時間久了,心安理得的覺得這應該是你的。”
看着魏依凡逐漸憤怒的臉,安寧不緊不慢的繼續道:
“別忘了,我纔是金夫人的親生女兒,而你,不過是安建平的女兒,你霸佔了我的人生這麼多年了,現在不過是回到原來的位置,怎麼?受不了了?”
面對安寧的嘲諷,魏依凡跟發了瘋似的想要打安寧。
但安寧顯然也不是什麼喫素的人,基本算的上是單手壓制住了她。
魏依凡紅着眼睛,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市井潑婦,她大罵道: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是魏家的大小姐!我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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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冷下眼眸,看着魏依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殘忍的戳破了她:
“魏依凡,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獄中找安建平做一份親子鑑定,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安建平的種。”
“胡說八道,我是魏家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是那個男人的種,安寧,你不要血口噴人!”魏依凡不願意接受自己的身份。
安寧也不想在這裏繼續跟她計較,她冷着聲音道;
“今天我爲什麼會跟顧程遠舉行訂婚,你自己心中有數,是因爲你的下作,纔會變成現在這模樣,若不是我,現在魏家丟臉丟大了,魏依凡,魏家至少養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你連點感恩的心都沒有嗎?”
面對安寧的步步緊逼,魏依凡臉色慘白,她顫抖着身子,眼裏滿是慌張,她看着安寧,大聲道:
“胡說,你胡說!”
安寧冷着眼眸看着她,就在這樣僵持的情況之下,魏子振匆匆的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