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玄靈溪,動不得
不可能!
北皇被自己的猜測給嚇到了,也是在第一時間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堂堂北國皇上,難道連青玄國將軍令都認不出來?”
清音搖頭,滿是同情地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
衆人被清音的眼神看得很是不自在,心中也不禁多了幾分不滿。
只是,沒等他們開口,清音就先開了口。
“這北國,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一個能看的都沒有,真是走到盡頭了。”
“放肆!你竟敢詛咒我北國。”軒轅皓怒不可遏,親自對清音下了殺手。
清音一邊應對軒轅皓,一邊揚聲道:“難道本將說錯了?軒轅皓,你真當本將是打不過你?不過是昔日主子把你放在心上,本將不敢動你,現在,主子不在意你了,你就是個屁!還敢對本將動手,真是往日太慣着你,以至於你真當自己無敵了。”
話音落,軒轅皓已經被清音一腳踹飛出去。
“嘶……”
在場之人,無不倒吸冷氣,看着清音的眼神都不對了。
這女人,竟是如此厲害的嗎?
軒轅皓更是不敢置信:“怎麼可能?”
他一直以爲自己可以拿住清音,現在一看,他還真是天大的笑話。
“如果連你這樣的貨色都搞不定的話,本將如何擺平戰場之上那上萬的敵人?”
清音不屑地掃了軒轅皓一眼,道:“真是廢物!一如既往的能力不行,還屁話多,自戀又可恨。”
“你究竟是什麼人?”北皇道:“你可知道,偷盜將令,可是砍頭的大罪。青玄國公主就在這裏……”
“沒錯,公主就在現場,但不是邵凝煙這個除了哭,就是將精力放到狗男人身上,淨跟人搶男人,膽大包天到冒充我青玄國公主的踐人。”
清音打斷北皇的話,冷哼。
“什麼?青玄國就在現場,不是邵凝煙?”
“那,誰還能是公主?”
“這清音如果真是青玄國將軍,那麼,以她對玄靈溪的態度,那玄靈溪豈不才是真的公主?”
“突然有點期待真相。”
很多人皆是滿滿求知欲地看着玄靈溪。
“不可能!玄靈溪怎麼可能會是青玄國公主?你們不要被她給騙了,本宮與她相識兩年,她若真是青玄國公主,本宮又豈能不知?”
衆人一聽,本能點頭。
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
不過,好像又有點不對勁。
只是,沒等他們想出更多,邵凝煙就開了口。
“玄姑娘,我知道你一直都看我不順眼,總想要將我給拉拽下來,可是,你怎麼能冒領我身份?你只是一個孤女,如何能當好公主?”
“姑奶奶我真是給你臉了?”
“啪……”
“砰……”
“啊……”
玄靈溪看着有幾分得意的邵凝煙,雙眸驟然一眯,揚手就是一個耳刮子甩了過去。
邵凝煙始料未及,完全沒有抵抗力,整個人被抽得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發出悶響,她緊接着慘叫出聲。
現場,又是死一般寂靜。
沒人會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玄靈溪上前,一腳踩在邵凝煙的臉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就你這樣的垃圾戰鬥力,也敢冒充青玄國皇太女,唯一繼承人,真是不知所謂!”
“你太過分了!趕緊放了她。”軒轅皓道:“你再胡來,我保不住你。”
“你什麼時候想過要保我?軒轅皓,可別在這噁心我。”玄靈溪看都沒看軒轅皓一眼,繼續收拾邵凝煙。
她下手之狠,完全沒有給邵凝煙,更沒有給皇室留面子。
在場之人,一時都不知道究竟是該離場?還是該離場?
可……走不掉呀!
待今日事畢後,北皇會不會下令砍了他們?
“來人,殺了玄靈溪。”北皇終於是下令了。
清音再一次擋在玄靈溪身前。
之前那些人也毫不猶豫地做出一樣的選擇。
玄靈溪一點不怕,隨時準備動手。
北皇身爲一國之君,身邊肯定有高手保護,那什麼暗衛沒有被攔在外面,也是正常。
只是,這一次,沒有等到暗衛出手,大門之外,便有急促的馬蹄聲越來越近。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了過去。
他們都想知道到底是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裏騎馬。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人。
一襲玄衣,面帶面具,渾身上下皆散發着駭人氣勢的男人。
不是國師,又是誰?
“皇上,玄靈溪,動不得。”
司徒軒疾走奔上前,走到玄靈溪身邊後,立刻關心地詢問:“怎麼樣?有沒有事?可有受傷?”
“你有沒有搞錯?你是我北國國師,騎馬闖我太子府,現在又去關心本宮的女人,國師,你未免太過分了?就不怕本宮將你一塊兒殺了?”
軒轅皓上前,一劍直指司徒軒命脈。
司徒軒伸手夾住軒轅皓的劍,用力一扭,劍,頓時四分五裂,碎片四濺,差一點就割到司徒軒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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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以爲自己當了太子,就能在本國師面前動劍了?誰給你的膽量?”
話到這裏,他擡眸看向北皇,沉聲問:“你讓他那樣做的?你是真想要我死?”
“不是。”北皇本能道:“你去了哪裏?怎麼現在纔來?”
“我若是來得太早,哪裏能看到方纔那些?”司徒軒對北皇半點恭敬都無,氣得北皇臉都綠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爲了一個女人,你這樣跟朕說話?”
“那你還想如何?”司徒軒問:“你可還記得我曾說過什麼?”
“皇上,普天之下,你是最沒資格管我的人。”
“放肆!國師,你太不知好歹了!”皇后怒喝:“來人,將國師抓起來,好好給他清醒清醒,讓他好好地認清自己什麼身份?”
“不許動!”北皇立刻制止。
下一刻,他又看向司徒軒,道:“如果你想要這女人,朕賜你便是,你……”
“不行!”軒轅皓不樂意了:“父皇,自他出現後,你事事以他爲先,兒臣與他,究竟誰才你的兒子?玄靈溪是兒臣的女人,很早之前就是了,你怎可賜於國師?”
“軒轅皓,我從來就不是你的。”
玄靈溪盯着司徒軒看,視線從其頭髮絲到身下,然後,脣角微勾,伸手攀上司徒軒脖子,像個無骨妖精一樣靠在司徒軒身上,吐氣如蘭。
“國師大人,要女人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