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陸欒,衣服

發佈時間: 2025-08-09 18:5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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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傅雨櫻便知道了那兩個人的來意。

“三王爺小兒子的滿月宴席啊。”

傅雨櫻從原主的記憶中尋找到關於三王爺宇文炤的一些信息。

宇文炤本和宇文耀一樣是個能帶兵打仗的料,可是在十年前一次剿匪中廢了一條腿,自此就成了殘廢。

當初他們這些皇子中,宇文炤是最早成家的,也是最早有孩子的。

他大兒子如今十二歲,二女兒六歲,小兒子剛出生。

“王妃,請你準備好後天晚上出席宴會。”

陸欒感覺傅雨櫻神遊了,再一次開口提醒。

傅雨櫻回過神看向站在眼前提醒自己的人。

陸欒,宇文耀的親信,也是宇文耀手底下權力最大的人。之前不在府裏,似乎是被宇文耀派出去辦事了,昨日剛回來。

“我知道了。你來轉告我這件事情,就說明王爺也能正常出席,他沒事了?”

陸欒點頭:“王爺已無大礙,王妃不必掛懷。”

傅雨櫻繼續問道:“你之前不在府中,是被王爺派去調查五王爺的貪污案件了嗎?”

陸欒愣了一下,也沒隱瞞:“是的。”

傅雨櫻輕嘆一口氣。

這件事情被宇文耀交給最信任的人去調查,爲得是把事情完全掌握在他手裏,既是想調查清楚真相不讓其他人渾水,又是爲了查清宇文軒的罪後,可以給他最後回頭的機會。

但最後換來的卻是謀殺。

隔日,傅雨櫻將自己包好的二十包藥給了紅鳶。

“我每天喫得藥,以後換成這個。你現在好些了嗎?等案子結案後,大理寺那邊會逐步展開認屍的流程。到時候你過去認屍就行。”

紅鳶勉強笑了笑:“沒辦法一下就完全緩過來,但不影響我照顧小姐。小姐不必擔心我,等娘她下葬了,我應該就沒事了。”

紅鳶抱着藥包有些擔心:“小姐你之前的藥確實快喫完了。今天開始喫這個嗎?到底爲什麼要吃藥,小姐你也不說。這藥也不能當飯喫。”

傅雨櫻想給紅鳶一個驚喜,所以不打算現在就告訴她這個藥是用來祛除臉上毒斑的。

第一個階段已經結束了,可以換藥進行第二個階段了。第一個階段效果幾乎肉眼看不出來,只是做前期準備的。等第二個階段開始,用不了太久就能感覺到效果了。

“你就放心吧,你小姐我惜命的很,這藥肯定是對我好才喫的。”

紅鳶想了想不再過問,她已經見過小姐對藥物的瞭解了,肯定比她懂。

快晌午時分,羊冬冬拖着一堆東西來到王府。

“大姐,你要的東西我都弄好了。”

羊冬冬的眼圈微微顯黑,可見她熬夜了。

紅鳶上前檢查了一下,發現羊冬冬手上的磨損便知道她沒花錢買,而是她自己做出來的。

這些竹筐竹編全都是非常精緻的。

可見羊冬冬爲了讓紅鳶心情好,確實下了功夫的。

紅鳶看向青衣:“把這些東西放起來吧,以後用得到。”

之前小姐說想要曬藥材的竹編,這下不用買就有了,而且還是品質非常好的。

傅雨櫻聽到院子裏的聲音走出來。

羊冬冬立刻上前行禮:“見過攝政王妃,您今天看起來氣色真好。”

傅雨櫻看了一眼羊冬冬:“嗯,你和紅鳶聊吧。”

此時廚房送飯的人來到門口,入伏將人放進來。

紅鳶看到立刻指着院子的角落對羊冬冬說道:“你在那邊等我一會,我要給小姐佈菜。”

傅雨櫻擺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弄就行,你跟她說說話吧。”

紅鳶還需要從羊冬冬那裏問一下她們娘最後穿的衣服是什麼樣的,她肯定想盡早知道。

青衣放完東西快速回來:“我去佈菜吧,你去說說話吧。”

紅鳶點頭後,便領着羊冬冬要回房間。

傅雨櫻站在門口補充了一句:“羊冬冬沒喫午飯吧?紅鳶你去廚房把你和青衣他們的飯菜都領回來吧。讓羊冬冬和你一起喫。”

邊喫飯邊聊天,更方便談話。

羊冬冬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連忙道謝:“多謝王妃。”

“那我去廚房拿吧,紅鳶一個人拿回來費勁。”蘇金主動開口,“紅鳶你帶這位回屋吧,我一會就回來。”

紅鳶感謝的看了他一眼。

羊冬冬再次來到紅鳶的房間,一想到自己那小的還不如柴房的房間,心裏極不平衡。

她偷偷摸了一下紅鳶的被褥,這是她第一次觸碰到這麼柔軟的被子!手捨不得放開。

紅鳶坐下指着自己對面的椅子:“坐吧。”

羊冬冬落座後討好道:“王妃真的對下人很好啊,人也很好說話。大姐你真幸運。”

“我這輩子所有的運氣都用到在那特殊的一天遇到小姐了。”紅鳶給羊冬冬到了一杯水,“你跟着羊大膽他們來到皇城了,以後怎麼都比以前強了。”

“大姐說笑了。爹他都想把我嫁給快死的老頭了,哪裏好了?”

紅鳶面無表情道:“就算不來皇城,你以爲你不會被嫁給老頭嗎?只要有錢,只要出錢,他可以把家裏所有的女的都賣掉。不是嗎?”

羊冬冬握緊拳頭:“確實是。但大姐和娘比我強啊,大姐現在遇到一個好的主子,娘她也去了有錢人家當下人,只有我可能要嫁給一個快死的老頭。大姐我不想嫁啊!”

紅鳶死死抓着茶杯,視線似乎模糊了焦距。

“我幫不了你。我只是個下人。”紅鳶回過神說道,“你還記得娘離開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嗎?我已經太多年沒見過她了。我怕再見到她認不出來。”

羊冬冬對這個話題一點都不感興趣,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她需要和紅鳶拉近關係。

羊冬冬說了些她們孃的一些特徵。

“那天離開的時候,她穿着什麼衣服?”

羊冬冬愣了一下,爲什麼問衣服,就算能再見也不可能是同一件衣服。

但她也並未細想就隨口答出:“爹說去了有錢人家不缺衣服,孃的舊衣服都可以留給我穿,所以讓娘穿去地裏幹活的衣服走的。那衣服你應該還有印象纔對。

就那件灰白的麻布衣,不過比以前補丁多很多。左袖子被樹枝刮破,我記得娘縫了你的名字,還被爹打了。我當時可是爲了幫娘,在院子裏大聲喊爹說弟弟讓人欺負了,實際上只是小孩子吵架而已。”

羊冬冬企圖邀功,但紅鳶對她所說的邀功部分保持懷疑態度,至於她孃的部分等見到屍體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大姐你哭了?”羊冬冬看着紅鳶眼角落下的眼淚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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