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遺言說完了嗎?

發佈時間: 2025-08-11 16:3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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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0章遺言說完了嗎?

許是驚嚇過度,展思琦趴在地上,從頭至尾都未發出反抗的聲音,也沒有大聲尖叫,更沒有求饒,像是心死之人。

高大男人低頭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好奇。

“咦,這女人有些與衆不同啊,往日裏咱們弄來的女人,聽到這話,哪個不是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要麼求饒,要麼淚流滿面,怎麼這女人那麼老實?”

刀疤男也看向展思琦,一手摸着下巴,似乎也十分苦惱。

“難道是個啞巴?”

尾瑣男從椅子上站起,走到展思琦身邊,伸出枯瘦的手在她臉上摸了摸。

“沒聽說是個啞巴啊,畢竟是世家小姐,誰進過天牢啊,肯定是被嚇傻了。”

刀疤男有些不耐,朝他擺手。

“管她是啞巴,還是傻子,金主找上咱們的時候,只說把人劫走弄死就成,其他的不用問了。

二弟,你趕緊把人弄到房裏辦事吧,省的夜長夢多,趕緊把她解決了,咱也好去找金主收剩下的尾款。”

尾瑣男眉開眼笑地點頭,一把抱住展思琦,不顧她的掙扎,把人從地上抱起,腳步飛快地走向側屋。

一邊走,一邊還不忘色眯眯的調系。

“小美人兒,不要害怕,爺會好好疼你的。”

他這麼一說,展思琦掙扎地越發厲害了,一雙眼珠赤紅,可張口喊出的聲音卻沙啞的厲害,聲音好似含在喉嚨口,根本聽不清。

尾瑣男纔不管這些,一只大手放肆地摸來摸去,一臉色眯眯急不可耐的模樣。

“老實點!要不是看在你身份高貴,爺以前沒碰過這樣的,早就一巴掌把你打死了!”

尾瑣男看似瘦巴巴的一個人,扛着個人,走起路來倒是虎虎生風,也可能是興奮的。

他走到長廊盡頭,擡腳將最裏側的房門踹開,又轉身踢上去,抱着展思琦走到牀前,往上面一丟。

噗通——

展思琦痛的頭暈眼花,原本就沒什麼力氣,現在更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一般,臉色慘白,嘴脣蠕動了幾下,發出嗬嗬的暗啞聲,還是聽不清她說了什麼。

尾瑣男一邊扯她的衣服,一邊氣怒地擒住她下巴,左右來回轉了轉,臉上難掩失望。

“你小臉這麼漂亮,怎麼聲音這麼難聽?一會兒叫牀的話,豈不是很敗興?真掃興!”

說到這裏,手上用力,直接在展思琦臉上扇了一巴掌。

“踐人!你再敢掙扎一下試試?有你好受的!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你越是掙扎的厲害,爺我反而越興奮,或許會把你咬死!”

展思琦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扯開,她的手腳似乎沒什麼勁兒,使勁拽了拽,卻絲毫不是尾瑣男的對手。

尾瑣男終於把她的衣服剝開,卻在看到她暗黃的皮膚時,當即暴怒,擡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把她扇的嘴角流血。

“他孃的,到底怎麼回事?不是高門大戶嬌養出來的世家女麼?怎麼這死樣子!”

尾瑣男難掩眼底的失望,當即爬上牀,一手按住展思琦的腦袋,狠狠地壓在枕頭上,恨不能上去踹幾腳。

“搞了半天,竟弄了個殘次品!你他孃的到底怎麼長大的?難不成兵部尚書府那樣的高門大戶還虐待你不成?

本以爲得了個寶,沒想到竟是個爛貨,皮膚這麼差,還到處都是傷口,聲音也跟鴨子叫一樣,難聽死了!

真他孃的掃興!算了,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本大爺就忍忍吧。”

尾瑣男好似在看一件物品,上下掃視完,又評價一番,這才壓了上去,估計也是個嘴碎的,即便是辦事,也不忘嘮裏嘮叨,越發顯得動作尾瑣。

屋裏的酸棗木架子牀不時傳來吱呀聲,伴隨着女人嗬嗬的暗啞聲,還有男人浪蕩的大喊大叫。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重物落地聲響起,伴隨着一聲暴怒的低喝。

“踐人!竟敢咬我!你是野狗嗎?真掃興!”

話音落,尾瑣男從牀上跳下來,側臉上還有被咬出的痕跡,流着血,越發顯得猙獰又尾瑣。

他一手拎着褲子,從旁邊的牆上拿起一把劍,踩住女人的臉,長劍穿胸而過。

展思琦四肢癱軟在地,胸口涌出鮮血,很快染紅了地面。

她就那般張着雙目,卻又好似帶着解脫。

尾瑣男感覺自己被騙了,氣得不行,擡起長劍又刺了一下,濺了一臉血。

“踐人!根本就是個爛貨!竟敢騙本大爺,虧我還以爲撿了寶!我弄死你!弄死你!”

尾瑣男臉上的血越來越多,好似染紅的眼,赤紅着,像是地獄走出來的惡鬼。

他正興奮地刺着,身體突然晃了一下,手上動作一偏,長劍刺到了旁邊的地上。

他還以爲是自己氣惱的暈了頭,身體不聽使喚,正要站穩身體,誰知又晃了一下,而且頭頂開始往下落灰。

尾瑣男不知所以地擡頭,剛好吃了一嘴灰,眼睛還被迷了,使勁晃了晃頭。

“他孃的,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地動?”

尾瑣男使勁揉了揉眼睛,拿着劍踉蹌着往外走,眼睛也看不清楚,還沒走到門口,就被晃的一屁股摔在地上,不禁哀嚎一聲。

“大哥!三弟!到底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穿過長廊傳到大廳,可此時的大廳早就空無一人。

大廳裏的人此時正站在門口空地上,臉色一個比一個慘白,都被嚇傻了,哪裏還有之前的囂張模樣。

至於他們爲何這般狼狽模樣,還要從尾瑣男離開說起。

那邊尾瑣男剛把展思琦扛走沒多久,門口便傳來一聲巨響。

刀疤男蹭一下站起身,跟高大漢子對視一眼,聲若洪鐘。

“怎麼回事?”

高大漢子也有些摸不着頭腦,滿是不解。

“我們做事幹淨利落,沒被人發現啊。”

兩人同時朝外走去,剛走到大廳外的空地上,就看到幾人走了進來。

刀疤男和高大漢子眼睛同時瞪圓了,身後跟着的一衆兄弟差點流出口水,使勁地嚥着口水。

哪裏來的小少年,長得真他孃的俊!

此時進門來的,正是獨孤雪嬌四人。

獨孤雪嬌和黎艮、流星長得實在好,即便穿着男裝,也難掩身上風華,可不就是脣紅齒白少年郎,還是那種渾身都散發着朝氣的。

刀疤男被美色迷暈了眼,甚至忘了此時該生氣,說話的口氣都柔和了些。

“你們是何人?爲何來我們的地盤?”

獨孤雪嬌還未開口,黎艮眼底已射出冰冷的劍,面如冷霜。

“再敢亂瞟,挖了你們的眼珠子!再紮了你們的命根子,讓你們一輩子不舉!”

流星:……

黎艮姐姐太牛了,連威脅的話都這麼霸氣,她一個姑娘家聽了都怕怕的。

獨孤雪嬌也忍不住差點笑出聲,這威脅果然很黎艮。

車伕也跟着走了進來,一直站在三人身後,看似沒什麼存在感。

在聽到黎艮的話時,下意識地伸手放在了腰部以下位置。

刀疤男差點氣得撅過去,一口老血都到了喉嚨口。

“你、你們這幫不知所謂的混賬東西,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在誰面前放狠話呢!”

高大男人一手不着痕跡地捂在褲襠前,一手指着獨孤雪嬌幾人,繼續放狠話。

“就是!哪裏來的不怕死的!還不趕緊滾!”

刀疤男聞言,轉頭瞪他一眼。

“滾什麼滾,他們能出現在這裏,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祕密,就不能活着離開!”

高大男人立刻狗腿地點頭應是,面上帶着討好的笑。

“還是老大英明!”

兩人一唱一和,商業互吹了一波。

刀疤男心情終於好了些,一手摸着臉上的疤,看向獨孤雪嬌幾人眼神情眯眯的。

“不管你們是從哪裏來的蠢蛋,今天都別想活着離開這裏!不過看在你們長得這麼俊的份上,或許把爺伺候舒服了,爺就考慮給你們留條小命,但以後都要跟在爺和兄弟們身邊,安心地當條狗,每天暖暖牀,還是可以的。”

周圍的劫匪兄弟們都跟着歡呼,舉着手裏的大刀長劍斧頭,嚎叫個不停,就像是發情的野貓。

“老大威武!老大天下第一!”

獨孤雪嬌厭惡地掃了幾下,眼神冷的像冰。

“就憑你?什麼狗東西,也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對面衆人全部呆了,下巴差點驚掉,估計是沒想到這瘦弱弱的少年竟敢如此大言不慚。

刀疤臉唰一下抽出腰間斧頭,氣得在空氣裏晃了幾下,表情猙獰又兇惡。

“不知所謂的蠢貨,敬酒不喫喫罰酒!你他孃的知道爺是誰嗎?你他孃的沒看到我們有多少人嗎?

老子隨便動個手指頭,兄弟們吐口唾沫,都能把你們四個淹死!就你們這羸弱的竹竿模樣,能幹過我的弟兄們嗎!真是找死!我……”

眼看着自家老大把武器抽了出氣,其餘衆人把做出攻擊的架勢,虎視眈眈地盯着獨孤雪嬌四人,就像是盯着獵物的獵人。

獨孤雪嬌看着口若懸河,唾沫星子亂噴的刀疤臉,實在覺得噁心,直接擡手打斷了他的亂吠。

“行了,別在那裏亂吠了,遺言說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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