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和他的助理跟在後邊，不時的小聲交頭接耳。
助理壓低聲音問：“經理，林總和顧副總什麼關係啊？”他們的行為不像同事關係那樣簡單。
“夫妻關係。”經理頭歪向他，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回答。
雖然他們的婚禮辦的很低調，但作為天盛集團旗下員工之一，經理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內幕的。
“啊？”助理一臉不可置信的唏噓，又悄悄多看了兩眼。
他剛入職不久，還真不知道天盛集團的總裁和副總是這樣的關係。
不過郎才女貌，看着就很般配呢。
“我自己來就好。”侍者將手提包拿出來，眼看林青玄要付款，顧惜情伸手攔住了他，連忙將自己的卡給侍者，“用我的。”
“顧惜情？”林青玄上一秒還掛着溫和笑意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她這是什麼意思？
侍者看着兩人遞過來的黑卡，心裏打鼓，不知道該選誰。
“用我的卡。”顧惜情把卡往前遞了一下。
侍者猶豫了片刻，顫顫巍巍地接過她的卡拿去前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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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有錢。”顧惜情擡頭對上林青玄一雙幽怨的雙眼，眉角輕輕一揚後，微微笑起來，“你不用給我付款。”
“我送你禮物，和你有錢有什麼關係？”林青玄幽幽地凝着她的臉半晌，心裏隱隱作痛，她在拒絕他，不想要他的任何東西。
不要他送的禮物，也不要他。
“我習慣想要什麼就自己買了。”顧惜情走去前臺，侍者已經將手提包放進盒子裏再套進購物袋中，站在門口等着她。
顧惜情伸手去接侍者遞過來的袋子，林青玄先一步拿到手上。
“你要改一下習慣。”林青玄不悅地悶哼一聲，一手拿着購物袋，一手握着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握。
“……”顧惜情不想和他過多爭執，爭執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一路走走停停，顧惜情沒有再進店鋪裏看，就像是在巡視一樣，一個樓層走一圈，然後接着去下一層。
經理跟在後面不敢吱聲。
“沒什麼要買的了，我要去美容院，你可以先回去？”顧惜情擡起手看着腕錶上的指針，已經下午一點，去一趟美容院，一套流程下來少說也要好幾個小時。
明天再去找舅舅，從舅舅那裏拿一罐他珍藏的茶。
以前給林老送的時候，沒送對過，林老雖然沒說，但也能看得出來，只是勉強收下了她的禮物。
“真的沒有要買的了？”林青玄不信，她這是藉口。
顧惜情點點頭，“沒有。”
來藍鳥商場的目的就只有兩個，一個看賬，一個給林家那羣人買禮物，季度賬單他看了，禮物她也買好了，自然就沒什麼要買的了。
“你們回去吧。”顧惜情轉身看向一路上跟着的經理和他的助理，“今天辛苦了，我會讓阿杰給你們發一點小獎金，是給你們過節的紅包。”
上頭領導來巡查，他們跟着理所當然，沒想到臨走了還有紅包，經理和助理心下歡喜，“謝謝顧副總，預祝您節日快樂。”
兩人道謝後往回走。
顧惜情站在電梯口等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