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我不同意離婚
房間裏燈光敞亮,只要裴顏探頭,絕對能目睹這一室春光。
“現在知道怕了?”
裴景蕭打量着她着急的臉,輕嗤出聲,“別以爲孩子進來,我就不敢對你怎樣。”
“爸爸媽媽,我進來了哦。”
裴顏剛纔很害怕。
想打電話給爸爸,突然看到房間裏有燈光。
她想,爸爸媽媽是不是睡着了,所以纔會聽不到她的聲音。
她小心翼翼的去打開門。
裏面的燈光很足。
爸爸媽媽肯定就在這裏面。
眼睜睜看着孩子即將進來,林裳的呼吸一緊。
從決定離婚那刻開始,她就不打算再和裴景蕭有任何關係。
此刻,她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趕緊從她身上滾下去。
可她低估了裴景蕭的不要臉程度,非但沒有停手,還越發的過分。
奈是她咬牙不出聲,還是被他放肆的動作,惹得嬌嗔低銀。
“裴景蕭,你無恥!”
門徹底敞開。
裴顏出現在了房門口。
林裳撐大眼睛望着前方,就在裴顏即將目視這一切時,被子被掀開,下一秒落在了她身上。
而她的頭,也被緊緊扣在裴景蕭身上,正對着他小腹。
悶在被子裏。
又撞見羞恥的一幕,林裳整張臉燙到冒汗。
“爸爸。”
裴顏看到裴景蕭赤着上半身,靠在牀上,但四周圍並不見媽媽的身影,問道:“媽媽呢?”
裴景蕭的手,扣着林裳不亂動,好耐心道:“媽媽還沒回來,顏顏怎麼了?”
裴顏委屈的扁了扁嘴,“我剛做了噩夢,媽媽不要我了。”
裴景蕭安慰道:“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
“可是媽媽,之前說要和爸爸離婚。”裴顏突然想起這件事。
裴景蕭皺眉的同時,手用力掐住林裳的腰身,聲音很冷,“什麼時候?”
裴顏回憶,“就是我生日那晚上,我們在醫院和夢煙阿姨一起慶祝,媽媽發來了信息。”
信息?
裴景蕭從未見過有林裳發來的信息。
裴顏又說:“我好像不小心刪除了,對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林裳怔然。
所以這段時間,裴景蕭一直都沒提離婚的事情,是因爲沒有看到消息!?
“爸爸知道了,顏顏明天還要上學,早點去休息。”
所以她剛纔說要離婚。
並不是空穴來風。
而是幾個月前就已經策劃好了。
裴顏知道爸爸在家,沒什麼好害怕的,點點頭,“爸爸晚安。”
“晚安。”
等裴顏離去,裴景蕭一個翻身壓在林裳身上,“原來裴太太這段時間突然性情大變,是想要離婚了。”
“既然知道了,我們今晚好好聊聊。”林裳推了推他,妄圖和他保持距離。
奈何他的身體就像銅牆鐵壁,她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裴景蕭笑,“裴家,不是你想進就能進,想走就能走。”
“我不要你的賠償,也不跟你爭孩子撫養權,明天我會擬定離婚協議書,親自送到你手上,絕對不會讓你喫虧。”
林裳很是冷靜,就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她本以爲,自己這麼大度的放棄一切,裴景蕭會滿意。
豈料,他突然又發瘋的吻了上來,“我不同意離婚。”
“爲什麼?”林裳很是不理解,“你喜歡李夢煙,我成全你們,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當初她纏着他,卑微而又可笑的去討好他,可他卻冷眼相待,從未給過她迴應。
他又一次又一次的和李夢煙夜不歸宿,頻繁登上熱搜。
他更是不顧她會傷心難過,不斷地讓李夢煙接近裴顏。
既然他這麼憎惡自己,不應該無時不刻都想要和她離婚嗎?
裴景蕭用力咬住她的脖子,語氣說不出的狠,“裴家祖訓,只有喪偶,沒有離異。”
林裳疼得眼圈泛淚,“那李夢煙呢,你打算一輩子將她養在外面?”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裴景蕭漸漸放鬆了力道,動作逐漸放柔。
林裳從未見過這樣子的裴景蕭,頓然有些害怕。
裴顏已經走了。
這家裏除了他們再無旁人。
她力氣不如裴景蕭,他要是有心強迫,以她的力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此刻,林裳從未像現在這般期待李夢煙能打來電話。
裴景蕭冷笑出聲,大手掐住她的腰,危險湊近她耳邊,“是因爲找到了下家,纔想要離婚?”
林裳被他折磨得眼圈發燙,“是,我不要你了,大家好聚好散。”
裴景蕭笑得更爲陰森,明顯在剋制情緒,胸腔劇烈起伏,“秦墨,還是陸沉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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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誰,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比你好。”
林裳被刺激厲害,脾氣也飆到了極點。
裴景蕭的手,用力掐住她敏感之處,“比我好?有多好?”
他下手不留情,疼得林裳叫出聲。
“不說?”他眼底瀰漫着紅血絲,像是火焰在燃燒,“你以爲你離了婚,那些人還會要你?
好,就算他們要,就秦家和陸家這種豪門世家,能接受你一個有污點的女人?”
林裳咬了咬脣,衝着他怒吼,“這也不是你該管的事。”
今晚的裴景蕭真的瘋。
林裳不清楚他是因爲李夢煙不在,欲求不滿的緣故,還是因爲她提的離婚,他男人自尊心受創才心情不好。
但這樣子的裴景蕭,是真的令她感到恐懼。
他甚至不給她半點喘氣的機會,突然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砰’
他一腳踹開了浴室門,抱着她走進來。
絲毫不顧手臂上的槍傷,將她抵在了牆面上,而後打開了花灑。
水嘩啦啦的從頭頂上噴灑下來,打溼了林裳一身。
他粗喘着氣兒,扣住她雙手,再次吻了下來。
林裳被折磨這麼久,早就沒有力氣反抗。
他霸道而又過分的吻遍她全身,在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直到林裳徹底軟在他懷裏,他才啞着聲音道:“就算是我不要的東西,別人也沒資格染指。”
“啊!”
一陣眩暈過後,林裳又被丟進了浴缸裏。
她全身都溼透了。
頭髮溼漉漉的貼在臉上,幾縷垂落於胸前,正好落入那條溝壑之中。
招惹來無限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