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是給秦湘準備的,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會動用。
沒想到先給自家姐姐安排上了。
哎……
姐姐,媳婦,弟弟。
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好累啊,嗚嗚嗚。
今天下午不要工作了,要去找老婆貼貼~~~
秦湘正在上某個選修課,無聊到眼皮都在互相打架,幾乎就要睡着了。
突然接到靳祁寒的短信:我在f1層,來找我。
秦湘哭笑不得:靳總保重身體吧,嗯?
靳祁寒:你叫我什麼?
秦湘:我要好好學習了,你別打攪我。
靳祁寒:如果我沒猜錯,你現在都快睡着了是吧?
秦湘嘴角抽抽,擡頭四處看了看,他在看監控咩!?
靳祁寒:下來,買了咖啡給你。
秦湘:我不喝,哼!
靳祁寒:乖,你不下來我上去,進你教shi,直接把你抗走。
秦湘:你敢!![小貓憤怒表情包]
靳祁寒:你賭我敢不敢?
秦湘不賭,因為在他面前,她逢賭必輸。
秦湘溜出去,鬼鬼祟祟的去了地下一層。
找到了靳祁寒的車子。
敲敲門。
靳祁寒張開了眸子,他的小甜心上鉤了。
門開了,一只大手直接將她拽了進去,摟在懷裏。
他把臉埋在秦湘懷裏,呼吸間都是老婆香香甜甜的味道。
“寶貝,我很累。”
他總是只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
秦湘拍着他的頭,“為了嬌嬌姐的事,老公很辛苦了,是嗎?”
他哭笑不得,“是,可又能怎樣?她是親姐姐,沒想到我卻活成了她哥哥。時時事事都要為她操心擔憂。”
“因為你太能幹了,能者多勞嘛,是不是。”
“嗚嗚嗚。”靳祁寒哭唧唧,“我不要當能者,我只想要老婆……”
他在秦湘懷裏蹭來蹭去,扭來扭去。
秦湘被他癢得咯咯笑,聽見秦湘的笑聲,靳祁寒總能感覺到舒心安慰。
哎,靳總,你人設崩了!
從前高冷禁欲的總裁呢?被吃了嗎?
大狗子蹭啊蹭,挪啊挪。
貼貼小臉,轉而一口含住她的小脣。
秦湘嚶嚀一聲,軟在他懷裏。
說好的咖啡呢?
咖啡呢!?
大騙子!!!
靳祁寒壓抑着,他的嗓音裏帶着輕微的顫抖,“湘兒,聽話好嗎?”
秦湘委屈地說,“靳少你就不累嗎?”
他笑了,手指刮她的鼻樑,“你啊,我為了遇見我家的寶貝湘兒,31年來守身如玉,這個才最累。”
“哇塞,你這話也太強詞奪理了吧!!!”秦湘一個頭三個大,索性開始耍賴了,“嗚嗚……大哥哥饒命,我給你五百塊。”
“我給你一千,聽話。”
他拒絕了小狐狸撒嬌嬌,要繼續親親。
秦湘氣鼓鼓,嘟着小嘴兒不肯張開嘴巴。
靳祁寒笑了,捏住她的鼻子,秦湘嗚嗚嗚地用腹語罵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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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一下:混蛋,八嘎,大臭狗子!!
小臉兒越來越紅,她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噗嗤……
終於張嘴了,剛喘了一口氣,就被某人捉住嘴巴,攻城略地,輕柔卻不容拒絕地攫取着她的美好。。
秦湘嚶嚀着,被他高超的吻技征服。
救命!!
同樣是從0開始,為什麼,她的吻技這麼久都沒有進步。
他的吻技卻越發爐火純青?
這不公平!!
秦湘很想反擊,也想把他親得全身酥軟,結果努力了好幾次,不是鼻子碰鼻子,就是牙碰了牙,疼死了!!!
靳祁寒忍不住笑了,小笨蛋。
大手輕輕撫摸她的髮絲,“小笨蛋,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我會做的很好,聽話。”
她委屈巴巴地咬住脣瓣,還有點不服。
大手輕輕捂住她的眼,甜吻落下……
外面幾個男生女生說說笑笑地路過,其中一個男生突然我操了一句。
他跑到靳祁寒的車前,驚愕地說,“這不是xx新出的那款a嗎!?我超我超我超!!!直接下來要1000多w!媽媽呀,我終於見到真車了!”
女生們也都滿眼放光,紛紛過來圍觀。
藝術類院校,豪車誰沒見過?
但是豪成這樣的豪車,其他車見了都成了嚎車了。
窮得狼嚎!!!
孩子們這兒摸摸,那看看,還圍觀拍照。
車內靳祁寒一腦袋黑線,此刻,山雨欲來風滿樓。
秦湘壞笑,看見他又氣又無語的樣子,索性更加放肆。
勾着脖子親親,用舌尖輕輕撩他的下頜。
“哎呀,面條煮軟了?”
靳祁寒掃了她一眼,氣得咬牙,真是大膽又放肆!!
“小狐狸崽是又想連續臥牀三天嗎?”
他說起那三天,秦湘就嚇得嘴脣哆嗦,趕緊嚶嚀一聲,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唔!!
大手拍揉揉她的髮絲,“終於知道害怕了?小狐狸還敢跟我齜牙嗎?”
秦湘捂着嘴巴搖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他咬了咬秦湘的耳朵,瞥了一眼窗外的那幾個人,“他們實在討厭,要不要趕走他們?”
嗯嗯,你可以說他不是人,可以說他窮,就是不能說他,不行。
秦湘咬着下脣,點頭,“要……可是怎麼趕走啊,下去跟他們說嘛?”
下去?
那豈不是意味着要按暫停?
誰捨得?
他冷笑了一聲,“辦法總比困難多。”
秦湘眨巴着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啊,那要怎麼做啊?”
他輕笑,一手摟緊她,一手伸過去前面,按響了車喇叭。
滴滴滴!!!
嚇得那羣人全都跳起來,面面相覷,趕緊跑了。
他這才扣住她的後腦,低聲說了一句,“ok。”
捉住她的小脣,他點燃了車內的氣氛。
將空氣灼燒……
。
靳祁寒的辦公室內。
主人坐在主席,客人坐在右側。
只不過,此時靳祁寒身邊只有個許特助。
宋未欽卻帶着十幾個黑衣保鏢,抽着雪茄,翹着二郎腿。
一副“老子才是主人”的氣場。
他開口,笑說,“靳總何必如此惱怒?不過是小姑娘家家爭風吃醋,鬧着玩罷了,您確定要為了一個女人,痛失o國市場?”
這人,是宋逸然的父親,宋未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