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以爲是真愛,結果是渣男和小三

發佈時間: 2025-11-11 14: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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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的身體搖搖欲墜。

盛夏趕緊伸手扶着她。

“眠眠,你怎麼樣?”

沈眠衝着盛夏微微一笑,隨即說道:“醫生,藥的事我會盡量想辦法,我現在去看外婆,先走了。”

說完就拉着盛夏離開。

醫生看着她的背影,長長地嘆息一聲。

明明心裏很清楚花錢也只能吊住外婆的命,拖時間而已,卻固執的不願意放棄她的生命,把自己活得那麼辛苦,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醫生哪裏知道,沈眠想要留住的不僅是外婆的生命,還是一個家。

要是外婆走了,她就連家都沒有了。

一個人孤零零的,更可憐。

病房裏,外婆還沒有醒過來,躺在病牀上,渾身插滿了管子。

這幾年,她的身體每況愈下,已經瘦成了皮包骨。

沈眠站在病牀前,眼眶泛紅。

盛夏抱了抱她,輕聲安慰:“眠眠,你陪外婆說說話,我去外面等你!”

沈眠應了聲好,彎腰在牀邊坐下來,輕輕握着外婆的手,小聲說,“外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要是你丟下我走了,我一個人多可憐呀!”

說着話,眼眶就紅了。

這時,護士來換液體,請的護工阿姨端着一盆水過來,看到沈眠,溫柔地和她打招呼,“沈小姐。”

“阿姨,辛苦你了。”沈眠從包裏掏出一個紅包塞到阿姨的衣服口袋裏,“我平時忙,很少時間過來,我外婆全靠你照顧,謝謝。”

阿姨把水放下,抽出紅包遞給沈眠,“沈小姐,這個收回去吧,我給我的工資夠高了呀!”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大方又好相處的僱主,還挺感動的。

“錢你收着,我有事得走了,外婆醒過來麻煩你給我打電話。”沈眠又把紅包塞到她手裏,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外婆,不捨地走了。

她得去工作,去賺錢,因為外婆的病需要很多錢。

剛走到門口,盛夏就打電話來了。

“小夏,怎麼了?”

“工作室出了點事,我得立馬趕回去處理,對不起眠眠,不能陪你了!”

“那你趕緊回去看看什麼情況,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眠眠,你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畢竟是孕婦呢。”說到這裏,盛夏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擡頭一看,江祈寒就站在她的面前,臉色陰沉的可怕,她心頭一慌,立馬掛斷了電話,結結巴巴地叫了聲,“江少……”

江祈寒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等他走遠,盛夏拍了拍胸口,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江祈寒剛才應該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吧。

不過,江祈寒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是來看望眠眠外婆的嗎?

盛夏胡亂地想着,腳步匆匆地走了。

她剛走,沈眠就出了病房。

有護士從身邊經過,一臉興奮地在八卦。

“江少真的好帥呀!看到他都腿軟得走不動路了!”

“江少再帥也沒你的事了,他都已經向溫小姐求婚了呢!”

“求婚送祖傳手鐲,江少還真是別出心裁。”

“那個溫小姐就住在前面的VIP病房,這一層樓的醫護人員每天吃狗糧都吃得飽飽的。”

“真是神仙眷侶呀!羨慕死了!”

聽到這裏,沈眠心裏滿滿的苦澀。

溫簡不僅和外婆在同一家醫院,還是同一層樓的VIP病房。

要說是巧合,她一點都不信。

攥緊雙手,她大步往電梯走去。

小夏說了,她是孕婦,要保持好心情呢。

只要不聽江祈寒和溫簡的事,她的心情就會很好。

她剛走到電梯前,門就開了。

溫簡的臉闖入眼簾。

沈眠不由一愣。

這麼巧。

“沈眠,你也是來看我的嗎?”溫簡走過來親暱地挽着她的手臂,軟軟的開口,給人的感覺就是關係親密的朋友。

沈眠不着痕跡地把手抽出來,“我的一個委託人在住院,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潛意識裏,她不想讓溫簡知道外婆住在這裏,不由得多說了兩句。

“不是來看我的也沒關係,現在既然碰上了,我們就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吧,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說!”溫簡面帶微笑的望着沈眠,語氣嬌軟,就像是根本沒有看到沈眠臉上的冷漠似的。

沈眠低頭看她,脣角劃過一抹嘲諷的笑意,“即使江祈寒和你睡了,江家祖傳的手鐲給你了,只要我和江祈寒沒有離婚,你就是不要臉的小三!我和你有什麼可說的!”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小三時常跑來正宮面前蹦噠,也不知道是該說她不要臉呢,還是該羨慕他們是真愛!

一羣吃瓜羣衆在旁邊瘋狂吃瓜。

“那麼浪漫的求婚,我以為是真愛,結果是渣男和小三,真他媽噁心透了!”

“搶了別人老公,又搶別人的手鐲,還真是搶上癮了啊,什麼都搶!”

“之前的熱搜說她是靠手段得的大獎,還和金主爸爸生孩子,如此看來是真的呀!”

“真是不要臉!”

聽着這些話,一瞬間,溫簡臉上的血色全無。

就算她能在沈眠面前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懷了江祈寒的孩子,逼沈眠離開江祈寒,可在別人眼裏她才是不要臉的小三。

此刻的她就像是被剝光了衣服站在這羣人的面前。

屈辱又難堪。

沈眠看着溫簡難看的臉色,卻沒有覺得痛快,“你懷孕了,就應該說服江祈寒和我離婚!天天逼我一點用都沒有!”

只要江祈寒答應離婚,現在就能立馬去民政局辦手續。

說到底還是江祈寒的問題。

就像,她明知道江祈寒和溫簡在一起,她也沒有去找過溫簡吵鬧,不過是覺得錯的是男人,雌競沒有一點意義。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溫簡被無數的目光看着,心裏十分難堪。

但她知道,要是此刻她敗給了沈眠,很快就會成為人人喊打的小三。

她的前途,她的事業,都會毀了。

不!

她絕對不能被沈眠壓一頭!

想明白了這些,溫簡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伸手摘下手腕上的手鐲,抓住沈眠的手,把手鐲往她手腕上套,“我當時看這枚手鐲好看,就開口向祈寒要了,壓根兒就不知道這是江家的傳家寶!更沒想到你知道後反應這麼大!對不起沈眠,我知道錯了,現在我把手鐲給你,你別不開心了好不好?”

她的力道很大,沈眠感覺手腕都快被她扯脫臼了,痛得她臉色發白,一把將她推開,冷冷地說:“就算我要手鐲,也只會讓江祈寒親手給我!不屑讓你給我!”

她在意的不是手鐲。

而是江祈寒的行為。

明明這是爺爺送她的生日禮物,溫簡一句喜歡,江祈寒就送了。

憑什麼!

“既然不屑,那就別說手鐲是你的!說到底,心裏還是想要手鐲!”男人冷漠的聲音傳來,沈眠不由擡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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