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手就直接向高九真抓過去,一把就要撕開高九真的外衣,高九真使出喫奶的力氣,抽出頭上的髮簪就刺了過去.
啊…
那人沒想到昏迷不醒的人還能反抗,看着自己被簪子戳破的手,腥紅的鮮血直接染紅了那人的雙眸,惡狠狠的看着高九真。
“你沒暈。”
高九真看着黑衣人冷道。
“你還沒死,我怎麼能暈。”
那黑衣人看着高九真,見她神情如常,心中也直打鼓,莫非自己的迷藥對她無效。可隨即一想,就算無效又怎樣,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已,自己還能對付不了她。
“呵呵,醒了也好,那種事一個人也沒什麼意思。”
高九真見來人一點也不懼,反而還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冷道。
“侮辱王妃,你是想要誅九族?”
聽了高九真的話,那人依舊有恃無恐。
“被抓住了纔要被誅九族,沒被抓到,你誅誰的九族去。”
“再說了,一個被侮辱的王妃還是王妃嗎?”
高九真:“你就這麼篤定不會有人來幫我?”
那人聽了高九真的話,哈哈大笑。
“王妃,你別做夢了,今日你就是喊破天也不會再有人來救你。”
高九真哪裏不知道自己這是被人做局了,只是她猜不到到底是誰這麼看不慣自己。
“什麼人這麼恨我,一定要讓我身敗名裂。”
那人冷笑道。
“王妃就不要想了,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說出我背後的人的。”
“聰明的,就乖乖地從了我,這樣你也少受一點罪。”
說着衝上來就要用強,高九真渾身發軟,剛剛那一簪子幾乎已經用盡了全力,很快被那黑衣人壓着動彈不得。
“哈哈哈,你就別再掙扎了,我一定會憐香惜玉的。”
高九真活了兩世,從沒像此刻這麼無助,不,她高九真可以死,但絕對不受侮辱。
這時一直躲在大石頭後的田玉生見高九真受欺負,忍受不了,衝出來用盡全身力氣將那黑衣人一下撞了過去。
黑衣人不察,被撞飛了幾米遠,看着氣喘吁吁的田玉生,一看就是文弱書生,一點也沒放在眼裏。
“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就這小身板,還想英雄救美。”
站起來一腳踢過去,田玉生飛起來掉落在地上,當場一口血噴了出來。
踢完那人又來到高九真面前。
“現在可沒有人來救你了。”
高九真現在渾身無力,知道如果此人要用強的,自己是一點勝算也沒有,恨恨地看着男人。
“對方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高九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用這一招,可她此時真的是走投無路,中了迷藥連想要念一個咒語口訣的精神力都沒有,她就是那案板上待宰的魚。
那黑衣人一愣,笑道。
“王妃以爲一點銀子就可以收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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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要在平時還行,今日可不行了。”
高九真眉毛一縮,連銀子也不行…此時她是真的沒招了,看着越來越近的臉,雖然抱着黑布,但那氣息依舊讓高九真噁心的想吐。
不行,若被這種人侮辱,高九真覺得自己喝了孟婆湯都會有厭男症。
在受辱還是死兩者之間,高九真毫不猶豫地選了死,命沒有了還有精神在,下輩子還能做個乾淨人。
想明白了,高九真用盡喫奶的力氣,直接向懸崖邊栽了下去。
呵呵,捨身崖,沒想到今日還真的在這裏捨身了。
得意揚揚的男子一愣,沒料到高九真會這麼決絕,驚訝地來到懸崖邊,看着下面一望無際的絕壁,哪裏還能看見高九真身影。
到最的肥肉就這麼飛走了,氣得那男子一腳向旁邊的大石頭踢過去。
田玉生沒想到高九真寧願死也不願意受辱,臉上大駭,一擡頭就看見黑衣人要殺人一般的眼神。
“我乃是禮部侍郎田威之子,你殺了我,我家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情急之下田玉生自報家門,可那黑衣人聽後一點也沒害怕,很是冷酷地說道。
“本來你是不用死的,可你偏要英雄救美。”
“這麼想當英雄,老子就成全你。”
說着那人將手中的簪子一下取出來,直直插中田玉生的胸口,然後再一腳踢去,將田玉生踢下了懸崖。
……..
河間.山間某茅草棚
龍鈺渾身綁着繃帶,躺在竹牀上,臉色蒼白昏迷不醒,一旁一位仙風道骨的大夫正在幫他把脈。
突然,龍鈺醒過來,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隨後又倒了下去。
“主子,主子…”平安嚇得大叫。
“獨孤神醫,我家主子怎麼了?”
獨孤渾也很奇怪,見龍鈺吐出來的血是黑色的,馬上替其把脈,越把脈去越是疑惑。
平安見獨孤渾不說話,嚇住了。
“獨孤神醫,可是有什麼不好?”
獨孤渾搖搖頭:“真是奇怪,這王爺明明中了巨毒,現在這毒竟然已經解了…”
平安一聽大喜,知道是王妃給的藥起效果了。
“那可是太好了。”
可看到龍鈺依舊昏迷不醒還是很擔心。
“那爲何王爺還是不醒?”
獨孤渾搖搖頭,這安王雖然外傷嚴重,但其實更嚴重是內傷,如今這毒解了,應該要醒過來纔是。
可這依舊沒有要醒的跡象,他行醫多年,此時也有些看不清楚了。
…….
鴻恩寺竹林
一起前往捨身崖處玩耍的姑娘少爺,過了一個時辰在鴻恩寺後面的一片竹林裏醒過來,所有人都被嚇住了,他們明明在捨身崖上,怎麼會突然昏迷還被帶到了此處?
“王妃不見了…”
小蘭一直跟着高九真,事發時她正在烤燒烤,此時醒過來就找高九真,沒看見人,一下就嚇住了。
“還有我大哥,我大哥也不見了。”過了片刻田晶晶也叫了起來。
高峯臉色蒼白馬上讓大家看一下誰不在,最後發現只有高九真和田玉生兩人不見了。
這邊,宗氏正在禪房休息,有些心神不寧,乾脆坐了起來。
“喬嬤嬤,你說我到底要拿九真怎麼辦?”
“都已經嫁人了,爲什麼還是這麼不安寧。”
小喬嬤嬤是宗氏的心腹,對宗氏身邊發生的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聽到宗氏這樣說勸道。
“夫人,您也是身不由己,大姑娘不得皇室喜歡,誰都幫不了她。”
宗氏嘆氣,她不明白,一開始是皇室主動賜婚,可現在聽鎮國公的意思,又要千方百計地要破壞這樁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