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婉要知道聞思修的心思是如此七彎十八拐,只怕也會驚歎,她是做夢也猜不到聞思修是如此奇葩的腦回路。
聞思修以爲自己計劃很好,因爲沒有人知道她與安王的關係,可這盛京到底又有多少是真正的祕密。
比如,聞思修以爲自己隱藏<span>的</span><span>很</span>好的,其實<span>陸</span>睿早就知<span>道</span>,以前不理會,是因爲跟他無關。
可現在涉及到了謝文婉,自然是要說出來了。
陸睿:“本<span>來</span>此事與我無關,但聞家<span>姑</span>娘爲了入安王府,污衊我的夫人,聞太師又向<span>我</span>夫人潑<span>污</span>水,所以,我不得不說了。”
皇后聽見陸睿這樣說,眼神閃了閃。
“世子,請你慎言,安王與聞姑娘可是清清白白。”
陸睿冷笑:“清清白白?”
“徐太醫在此,還請徐太醫爲聞家姑娘把把脈。”
聞<span>思</span><span>修</span><span>一</span><span>聽</span><span>要</span><span>把</span><span>脈</span>,嚇得後退。
“爲什麼要把脈,我又沒有受傷。”
陸睿冷冷的看着聞思修,她一門心思想要做安王妃,要與自己的親姐姐打擂臺,這沒有什<span>麼</span>,<span>但</span><span>是</span><span>要</span><span>踩</span><span>着</span><span>謝</span>文婉往上爬,那可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 |
![]() |
陸睿很是冷酷的說道。
“<span>聞</span><span>姑</span><span>娘</span><span>胡</span><span>言</span><span>亂</span><span>語</span>心智散亂,還是讓太醫檢查檢查爲好。”
聞思修這下是真的害怕了,馬上退後幾步躲到聞太師身後。聞太師也是一臉怒氣。
“陸世子,你什麼意思?你當着陛下的面就侮辱我孫女,<span>這</span><span>是</span><span>完</span><span>全</span><span>不</span><span>將</span><span>陛</span>下放在眼裏。”
看着現場僵持,謝文婉想着要不要去給聞思修用點說真話的藥,但現場這麼多人,還有皇帝在,自己隨隨便便用藥,這有些難以解釋。
陸睿看着慕容騰回道:“陛下,聞姑娘口口聲聲說臣的<span>夫</span><span>人</span><span>與</span><span>譽</span><span>王</span><span>牽</span><span>扯</span><span>不</span>清,臣無論怎麼否認她都堅持.”
“既然如此臣也不辯解了,清者自清,臣的夫人是什麼樣的人,只要臣自己知道就行了。”
“而聞太師自詡聞家家教嚴格,聞家女潔身自好.”
“今日我<span>就</span>是要在大家的見證下,<span>指</span>出聞家並不像聞太<span>師</span>說的那樣潔身自好,聞姑娘誣衊別人時信誓旦旦,但自己卻早已經是不潔之身。”
聞思修一個大姑娘被一個男人衆目睽睽之下指責是不潔之身,自是又羞又氣,聞太師更是氣得直跺腳。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陸睿,你如此辱我聞家,我聞人聰跟你沒完。”
陸睿冷笑。
“若不是你聞家姑娘自己做出不堪的事,別人又怎麼侮辱得了。”
在一旁看好戲的金陽明笑道:“陸世子,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何必對一個弱女子咄咄逼人呢?”
陸睿:“金丞相說得有道理,這種噁心事拿出來說確實很不舒服,但這聞思修公然污衊我夫人。”
“我本身就很小氣,所以,雖然噁心,但還是要將她的醜事公之於衆了。”
“至於我說的是不是假話,只要徐太醫去把把脈就行了。”
現場一片安靜,謝文婉都詫異無比,剛剛陸睿讓太醫去給聞思修把脈時,她就已經猜到了,這聞思修可能自己有把柄被陸睿知道了。
但她還是很驚訝,陸睿一個大男人,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指出一個女子婚前失貞,這確實不像是爺們乾的事。但此刻謝文婉卻覺得清爽無比。
其實謝文婉不知道的是,像陸睿這樣的上過戰場上的人,在他的心中只有自己人和外人。
一旦被他界定爲敵人,自然是怎樣能夠一擊必中自己便怎麼做,可不會管對方是不是女人。
聞思修沒想到陸睿一個大男人回當衆指責自己不潔,這都是什麼男人啊,氣得一下暈厥過去。
最可憐的是那徐太醫,站在一旁渾身不是。
陸睿冷笑道:“聞太師,我說你孫女已<span>經</span><span>不</span><span>是</span><span>清</span><span>白</span><span>之</span><span>身</span>,爲了證明我是污衊的,是不是該讓徐太醫去給你孫女把把脈,好自證清白?”
聞太師氣得渾身發抖,這陸睿簡直就是個混不吝,他若不讓徐太醫把脈,那就是心虛。
可讓徐太醫把脈,要是真把出來點什麼說不清楚了。
如果什麼也沒有把出來,自己也輸了,什麼樣的女子需要太醫把脈,而且是當着帝后的面把脈來自證清白。
“陸睿,你欺人太甚。”聞<span>太</span><span>師</span><span>憤</span><span>怒</span><span>指</span><span>責</span>。
陸睿冷笑:“若不是你們先咄咄逼人,我又何必大過年的拿這種噁心事來噁心大家。”
“聞太師,你還是讓徐太醫替你孫女把把脈吧,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驚喜,你馬上就可以做曾祖父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