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慕容佩,謝文婉便帶着四小只又去逛村子了,沒辦法,這罪村的生活也很是單調枯燥。
走到南邊,看到田晶晶正在熱情的介紹村子的情況,才知道村子裏又來新人了。
剛走進,孟雨晴就走了過來。
“陸夫人,以後我們就是一個村子裏的了,驚喜不驚喜?”
謝文婉乾笑兩聲:“呵呵…”
驚喜沒有,不是驚嚇就好。
“這裏以後就是我家,陸夫人有空可以過來找我玩。”
田晶晶本來看這孟姑娘雍容華貴,一看就是有錢人,又是良民,想要巴結一下,沒想到自己在這裏熱臉貼了半天冷屁股,別人都是要理不理的,這謝文婉一來,對方就貼了上去。
田晶晶別說有多氣憤了,手帕都快給捏碎了,可自己又是無可奈何。
“你們先忙,我們就先走了。”謝文婉可不想跟這孟雨晴有什麼深厚的私交,打了聲招呼,便轉身離開,剛走沒多遠,便看見前面一個穿着灰色長衫的男人的背影。
謝文婉雙眼一咪,這背影有些熟悉啊。
“白芷,去問問旁人,剛剛過去的是誰?”
白芷馬上去問了旁邊正在嘮嗑的大嬸。
“哦,那呀,那不是田家二郎嘛。”
田二朗,烏琪的相公。謝文婉若有所思。
繼續往前走,剛走沒幾步,又看到一個穿着灰色長衫的男人,這次這個男人轉頭從正面走了過來。
謝文婉認出這是田大郎,這田家的男人都喜歡穿同一顏色的衣服。
晚上,謝文婉坐在房間,正想着這一日發生的事,老根就回來報告,有人進了方牧馳家,引起了方芳尖叫,把烏雅引來了,那人跑了。
謝文婉:“可有看清楚那人是誰?”
老根搖頭:“天太黑了,沒看清楚臉。”
謝文婉想了想:“董嬤嬤,跟我去一趟方家。”
謝文婉到方家的時候,方芳還在尖叫,不管烏雅怎麼安撫都沒用,隔壁的柯文傑也聽到響動過來了。
“文婉,你也知道方芳發病了?”
謝文婉:“恩,我聽說這邊出點事,過來看看。”
說着給董嬤嬤使了一個眼色,董嬤嬤上前一個手刀將方芳敲暈了。
看着暈過去的方芳,烏雅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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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剛剛準備睡覺,突然聽到小芳姐在尖叫,我跑過來一看,她就是這樣了。”
“誰都不讓靠近…怎麼安撫都不見好。”
柯文傑嘆氣:“方芳這病一直沒有大夫治療,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謝文婉看了一眼柯文傑:“柯大哥,你先回去吧,我和烏雅在這裏陪陪方芳。”
柯文傑也知道自己一個外男在這裏不太好,便離開了。
謝文婉來到牀邊,仔細看了看方芳,此時,她一只手臂露出來,手上一片青紫。
“這是怎麼來的?”謝文婉詢問。
烏雅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小芳姐不小心給撞的。”
謝文婉再掀開方芳另一支手臂上的衣裳,上面有很多的青紫,這應該不是撞的,而是長期被人虐打導致的。
“烏雅,你也累了,先回去吧。”
烏雅還有些不願意走:“我想在這裏陪着小芳姐。”
謝文婉:“你白天要照顧她,晚上又要照顧她,身體熬不住,今日我留下來陪她。”
烏雅見謝文婉不容拒絕,想想便離開了。
等烏雅一走,謝文婉便對老根說道:“繼續守在這裏,要是誰再敢進來,直接把人給我堵住。”
老跟點頭,片刻後,謝文婉和董嬤嬤便離開。
回到陸宅,謝文婉難以入睡,想到方芳那一身的傷,還有那些潛進方家的男人,就覺得太可惡了。
迷迷糊糊剛睡着,董嬤嬤就來彙報.
“主子,人抓住了。”
謝文婉翻身爬起來,立即向方家走去,到方家的時候,人被捆着,嘴巴用布塞着。
謝文婉上前一看,竟然是田家二郎。
田二郎看着謝文婉眼神縮了縮,嘴巴嗚嗚嗚的想要說話又說不出來。
老根上前彙報:“主子,此人進來想要對方姑娘行不軌之事,被屬下給抓住。”
謝文婉:“這種人面獸心的東西,先給我打一頓再說。”
老根點頭,上前對着田二郎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田二郎被打得無處可逃,直到謝文婉覺得打得差不多了,這田二郎已經渾身看不出一塊好肉了。謝文婉才叫了停。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火光熊亮,老根出去看了一下又回來。
“主子,田家人來找人了。”
謝文婉好笑:“知道在這裏來找人,看來這田家人都是些明白人啊。”
“把人請進來吧,然後把門關好,不要讓其他村民進來。”
老根蒂娜透,去把門打開,田安帶着幾個兒子一臉嚴肅的走進來,直到看到趴在地上的田二郎,一下就崩潰了。
“二郎啊…”
田趙氏和烏琪最先撲了上去。
“是哪個挨千刀的把你打成這樣。”趙氏一邊哭一邊吼道。
田安看着田二郎被打成這樣,一臉陰沉。
“陸夫人,犬子到底反了何錯,你要如此對他。”
謝文婉:“犯了何錯?你們找人都找到這兒來了,他幹了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嗎?”
趙氏忍不了大罵道:“你這個踐人,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趙氏一下崩上來,被董嬤嬤一腳踢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趙氏嘴巴磕在門檐上,兩顆門牙直接就飛了出去。
“娘…”田晶晶嚇得臉色蒼白,上前將趙氏扶住。
田安看着謝文婉身邊的董嬤嬤和老根,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謝文婉:“我謝文婉最是看不得人面禽獸,田二郎這種人該死。”
田安眉心抽了抽:“你要殺了老二?”
謝文婉反問:“他還有活着的必要嗎?”
烏琪一聽謝文婉要殺田二郎,跪下求情。
“陸夫人,求你饒了二郎吧。”
謝文婉低頭看着烏琪:“田二郎幹了什麼事,你知情嗎?”
烏琪低頭,眼神不敢與謝文婉對視。
謝文婉:“看來你是知道的?”
烏琪眼神遊移…謝文婉突然覺得可悲,什麼樣的那人會對自己相公做這種人面獸心的事無動於衷?
謝文婉:“同是女子,你見他如此欺負女子卻袖手旁觀?你還有什麼資格來求情?”
烏琪哭哭啼啼:“我有什麼辦法,再說了也不只有二郎,大哥…”
“住嘴!”田安怒吼一聲,烏琪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