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你都懷孕了還喝酒,太負責任了吧

發佈時間: 2025-08-09 19:3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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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律天沉着一雙幽深冰寒的黑瞳,一直緊盯在楊霓音的臉上,似乎看進她的心裏去,越來越覺得,這女人還真是不一般的難伺候。

動不動就整出一副,全世界她最委屈的樣子。

沒有辯駁什麼,也沒有解釋什麼,重重的哼了一聲,“自以爲是。”

揉了揉糾結的眉心,時律天妥協道,“你若是真不想待在這裏,喫過飯,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

“不必了。”她也不是矯情,而是現在有很多要跟東風哥和烈風去學習。

現在,她什麼都不想說了。

這個男人是不可能爲她考慮的,所以,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麼,怕只怕等不到他的心,自己的心就已經千瘡百孔。

楊霓音掙開他的手,再回到餐廳裏,高小唯悠長的小眼神淡淡的盯了她一下,並沒有表現出其他的情緒來。

楊霓音一臉的淡然,在東風哥身邊坐下,剛坐下。

東風哥有些親暱的湊過她耳邊,低聲問道,“老實說,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

他的話未落地,衣領緊了緊,直接就被人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回過頭來,瞥見一張俊冷的容顏,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是怎麼回事,嚇得灰溜溜的溜到對面去坐下了。

時律天徑自在東風哥剛剛的那個位置坐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就挑了些清淡,夾到楊霓音的碗裏,嘴裏還貌似關心的說道,“既然懷孕了,這下雪天的,就不要再出去了。”

頓時,烈風和東風哥驚詫的眼神都投注在楊霓音的臉上。

楊霓音幽憤的瞪向是時律天淡冷的側臉,彷彿他剛剛說的那一句,事不關己。

也是,本來就子虛烏有的事,現在他只是陪她演演戲。

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要陪自己演什麼戲?

高小唯算是第二個就知道的,可是看到時律天特殊的對待楊霓音,心裏堵堵的,再美味的東西,也如同嚼蠟。

她知道,時律天不一樣了,特別是對她的態度。

儘管,他一遍遍的說,他結婚了,他們之間除了友誼,就只有對她像對親人的照顧。

因爲愧疚,他甚至給了她天雷集團5%的股份。

擁有這5%的股份,她幾輩子都不用愁了,可以繼續做她驕傲的高大小姐。

對她,他從來不吝嗇,只是不願再給她一份婚姻。

是因爲,她不再純潔嗎?

高小唯心裏泛起痛苦的苦澀味道,她是不是回來晚了?

愣了一瞬,烈風沒有說一句話,繼續埋頭喫飯。

東風哥燦爛的一笑,忙執起酒杯,祝賀道,“嫂子,恭喜恭喜啊!”

楊霓音想也沒想,端起一旁的酒杯,擡頭就喝了一大口。

頓時,高小唯倏地站起身,氣得斥道,“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都懷孕了還喝酒,太負責任了吧,還有,律天,你怎麼可以讓這樣的女人做你孩子的母親。”

高小唯那副表情,好似楊霓音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吵着討伐她。

聞言,東風哥感覺自己將要大禍臨頭了,目光小幽怨的瞪向楊霓音,這女人真是紅顏

禍水啊,自己懷孕了,還喝酒,存心的跟自己過不去。

可看楊霓音淡淡的睨向高小唯,又看了看時律天,直接端起酒杯,將剩下的酒液一口飲盡,她直接用行動告訴他們自己的責任心。

東風哥華麗麗的汗了。

烈風皺了眉,原本對楊霓音就不喜,這次更甚了,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來。

時律天蹙起濃密好看的俊眉,他都已經如此配合她了,她還要怎樣。

“沒事,少量的葡萄酒對身體有好處。”時律天淡淡的說。

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他寵她,已經寵得無法無天了。

楊霓音癡癡的勾起脣角,“我三十歲之前,不打算要孩子,還沒玩夠呢。”

聞言,高小唯愕然。

但是心裏卻高興了,這女人到底是年輕了些。

現在擁有的不懂得珍惜,等到失去後,再後悔的去哭吧。

高小唯幽幽坐下來喫飯,不再說話了。

這一刻,她心情好了,喫飯也香了。

時律天緊緊抿着薄脣,不置一詞。

“東風,把酒收了。”烈風直接呵斥了聲。

若是平時,東風哥還會反駁,這會兒,他忙不迭的拿走了酒瓶。

“小氣。”楊霓音微微不爽的嘟囔了一句。

接下來,一頓飯還算‘和諧’的喫完了。

雖然餐桌上,高小唯不斷溫柔體貼的給時律天夾菜,這不順眼的一幕,被楊霓音直接無視掉。

喫過晚飯,楊霓音就一直待在健身房裏,直到十二點多,纔回到臥室。

但時律天似乎還在書房裏忙碌着,沒有出來。

楊霓音沒有管他,衝了個澡,就抱着被子睡下了。

一開始,一個人抱着冰冷的被子,還有點冷冰冰的感覺。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身子就漸漸熱了起來,就像窩在一個大大的燃着熊熊篝火的壁爐旁,溫暖逼人。

楊霓音舒服的往那熱源靠了靠。

渾然不覺自己的小動作已經勾起體內的火源,男人摁了摁眉心,下一刻絲毫不猶豫,朝着某只香軟的身體,覆了上去。

陡然,身上重得像一座大山似的,壓得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剛纔一直高度集中精力的訓練,現在放鬆了下來,楊霓音困得睜不開眼,也不想醒來。

窒息的感覺過後,整個人就像掉進了大海里,然後她就一個人在無邊無際的海水裏,浮浮沉沉,她所有的感覺和心情都被潮水席捲而去。

第二天,楊霓音醒過來,感覺自己是做了一夜的春夢,身下溼得難受,她翻了個身,牀單上溼黏的感覺,讓她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這一坐,身上的薄被滑了下去,不着寸縷的潔白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光是胳膊上就種滿了大大小小的草莓,儘管房間裏的暖氣開得足足的,楊霓音還被凍得打了個寒顫。

明明她是穿着睡衣的,現在這個樣子,不用問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楊霓音深深無奈的嘆了聲,自己之於那個男人來說,難道永遠就只有身體上的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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