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說出原因:“創作這支戰舞的皇后死去之後,當時的皇上悲痛至極,他臨死前都心心念念想要再看一次那支舞蹈,可是沒人能夠重現。
他死前頒佈了一道聖旨,只要龍武國還在,且沒有易主,所有後輩都需要延續一條規則。那就是如果有人能將這支戰舞跳出龍武國皇室認可的模樣,那麼皇后留下來的武功祕籍就送給這個人。
五百年來每三年皇室都會舉辦一場模仿這支戰舞的比賽,但很遺憾,武功祕籍並沒有被送出去。也許,攝政王妃有機會可以去試一試,畢竟規則並沒有說只有龍武國的人才能參賽。”
龍武國是世人認可武功水平最高的國家,皇后當初是江湖兒女出身,當年據說赫赫有名,爲了愛人才進入了皇宮大院,想來能用來當做獎品的祕籍肯定不凡。
傅雨櫻愣了一下,很想回頭問青衣有這回事嗎?但她忍住了。她看向宇文耀,用好奇的眼神問他。
宇文耀搖頭:“我也不清楚。”
鍾烏倒是開口:“我聽說過。我去過龍武國。”
傅雨櫻對武功祕籍有點眼饞,但她還不至於像個傻白甜直接爲了這個跑龍武國地盤去,她可是永和國的攝政王妃。
使者嘆了口氣:“我也只是提議一下。”他也覺得讓人家攝政王妃跑去別國跳舞,太荒唐了。
太后讓皇上宣佈宴會進入下一階段,下半場的宴會節目按順序上場表演,將傅雨櫻的話題漸漸衝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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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雨櫻見沒人盯着自己了,將青衣叫到身邊來:“你沒跟我說過跳舞還能贏武功祕籍啊,真有這麼回事嗎?”
“倒是有。”青衣點頭承認,“只是因爲小姐恐怕一輩子都不一定去一次龍武國,所以我就沒提。就算去了,身爲攝政王妃,也不能去別國當衆跳舞,這和舞女沒有什麼區別了。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傅雨櫻覺得青衣的顧慮是對的,所以這件事情說不說都沒有什麼差別。
“那你知道那個祕籍具體是什麼內容嗎?我有點好奇。”傅雨櫻小聲問道。
青衣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既然是皇后留下來的祕籍,應該是她當初聞名的斷魂十二刀。皇后她……當初靠一把匕首殺出名的。”
果不其然,傅雨櫻眼睛一下就亮了。
武功祕籍斷魂十二刀是使用匕首的武功祕籍嗎?
青衣額頭流汗,她猶豫要不要說就是這個原因。
小姐一定會感興趣,可也不能因爲感興趣就真想往龍武國跑吧?
就在傅雨櫻更饞那個武功祕籍的時候,前來送果盤的宮女,突然摔倒將手裏的水果差點扣在傅雨櫻的頭上。
爲什麼說差點,因爲傅雨櫻反應迅速躲開了,但是飛出餐盤的水果還是落到了傅雨櫻的衣服上。
“啊,攝政王妃贖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該死!王妃贖罪!”
宮女立刻跪在地上磕頭。
坐在上方的太后注意到傅雨櫻這邊的情況,立刻喝斥:“你在幹什麼!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來人,拖下去杖責二十!”
說完,太后指使自己的人:“帶攝政王妃去把衣服換了,選一套布料最舒服的。”
傅雨櫻看着黏糊糊的衣服,她肯定要換衣服的,但總感覺太后能這麼好心?
“我陪你去。”宇文耀起身。
太后眉頭一緊:“她一會就回來了,你作爲宴會的主角,怎麼能離席呢?”
此時丞相季翰端着酒杯來到宇文耀面前:“老夫剛好有事情要和攝政王聊聊。”
傅雨櫻感受到了一點陰謀的味道,但太后和丞相看樣子不會放宇文耀陪自己去:“我去去就回,你就聽聽丞相大人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打擾你陪我吧。”
丞相瞬間亞歷山大,怎麼他要是說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還得被記恨一筆唄?
宇文耀明白傅雨櫻已經警惕起來了:“那快去快回去,天黑小心突然竄出來的貓貓狗狗,別嚇到。”
“好。”
傅雨櫻帶着青衣跟着太后的人走向後宮的方向。
她好奇問道:“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換衣服嗎?”
“回攝政王妃的話,因爲衣服放得比較遠。”
傅雨櫻隨着宮女來到了一處很大的房間前,宮女推開門:“攝政王妃請在這裏換衣服,衣服在衣櫃第三層。你可以選一套喜歡的。面料都非常舒適。”
傅雨櫻走進去,青衣自然而然跟了進去。裏面沒有第三個人的氣息,燭光是提前點燃的,房間在燈光下略顯灰暗。
“我將門關上了,在外面等王妃換好衣服。”宮女十分恭敬的說道。
“小姐我來找衣服。”青衣走向衣櫃。
傅雨櫻看着房門被關上,掃了一眼房間,這房間是分裏屋和外屋。
青衣打開衣櫃看到了很多衣服,她選了一套傅雨櫻身上同色系的衣服拿出來。
而就在此時似乎什麼敲在窗戶上的聲音發出,傅雨櫻回頭看了一眼裏屋的方向,被敲響的不是外屋的窗戶,好像是裏屋的窗戶。
隨着聲音響起,裏屋突然出現了什麼聲音,好像是——地板打開的聲音,是暗道!
傅雨櫻立刻轉身開門,但是拽不開!
果然是不安好心的太后!
青衣也聽到了聲音,立刻謹慎的擋在傅雨櫻身前。
從裏屋走出來三個男人,他們身上的衣服是宮裏的侍從。
“死前最後的狂歡了,還以爲最後只能幹一個醜八怪,沒想到還有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我喜歡這個。”
“我們的目標是傅雨櫻,嫌她醜也不能不碰。”
“……”傅雨櫻笑得燦爛,一腳踢斷了一旁的桌子腿,“青衣,往死裏打。”
青衣黑着臉:“是,小姐。”
青衣直接和他們交上手,三個人中有一個男人身手和青衣不分上下,另兩個人見狀立刻甩開青衣衝向傅雨櫻。
傅雨櫻看着衝向自己的人,擡起桌子就砸了下去。
“嘭!”大圓桌子將兩個人直接砸趴下。
傅雨櫻隔着桌子踩在兩個人身上,甚至跺了兩下腳。
好像有肋骨斷裂的聲音響了。
“你……”和青衣交手的男人驚呆了。
青衣見對方注意力鬆懈的瞬間將對方放倒按住:“小姐接下來怎麼辦?”
“借他們的通道離開。”
“最好不要那麼做。”
一個男人抱着劍從裏屋的黑暗中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