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不守,男德

發佈時間: 2025-08-10 01:5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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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傅雨櫻拽着宇文耀的衣服開始說胡話。

“我跟你講,你知道,嗝!知道男德是什麼嗎?”

宇文耀看着傅雨櫻紅着臉眼神溼漉漉的樣子,將她手裏快灑出來的酒杯拿走。

“不知道。你知道嗎?”

傅雨櫻被反問,一下呆住,漿糊的腦袋似乎在努力運轉,然後搖頭晃腦:“不知道!”

宇文耀看着她這幅好像很有理的模樣發笑:“你我都不知道的東西,那就明天睡醒了問別人。”

傅雨櫻反應比平時慢半拍,遲遲迴答:“女德你總聽過吧?男德最開始就是諷刺女德產生的。”

“哦?我竟不知道。”宇文耀還真沒聽過男德這個詞,女德的話他倒是略有耳聞。

傅雨櫻有點捲舌頭:“女德只對你們男人有好處,男德就是諷刺雙標的壞男人的。用各種要求去約束女人,但是男人自己做不到,還理所當然的說‘因爲我是男人’!男人不是娘生的?沒娘有個屁的你!”

宇文耀有點傻眼,傅雨櫻不僅醉了,還完全放開了膽子。這番話沒幾個男人聽了會覺得有道理。

宇文耀安撫道:“所以你想說什麼?我可沒有用女德要求你。特意用女德要求對方,只怕是因爲不信任對方。纔會特意用嘴提及。”

傅雨櫻縮了一下脖子:“我、我沒有不信任你。只是想用男德跟你開個玩笑。”

宇文耀有點懵,醉了酒的傅雨櫻說話毫無邏輯,比如她這句話和前面連在一起,有點聽不明白。

他攬着懷裏的傅雨櫻耐心引導:“那麼你到底想用男德說什麼?”

傅雨櫻腦袋放空:“我不記得男德怎麼背的了。反正意思就是要一心一意愛一個人,還要還要完全聽話,不能看別的女人,還有……不記得了,我記得還有來着,跟女德反過來差不多吧?”

“然後呢?”宇文耀繼續耐心的問道,“你是要我遵從男德嗎?”

傅雨櫻連忙搖頭:“我沒有不信任你!”

“嗯,我知道了。”宇文耀戳了戳傅雨櫻紅彤彤柔軟的臉蛋,“那你最初提到男德這個詞是想說什麼?”

傅雨櫻低着頭玩宇文耀骨節分明的手指:“你不守男德。”

“?”宇文耀眨眨眼睛,有點跟不上傅雨櫻的想法,她說話不是一條線下來的,像是每次只隨機拿出一塊拼圖一樣,“你覺得我不愛你,我喜歡別人了?”

他給她這種感覺了嗎?

宇文耀仔細想了想他們兩個人互通心意之後自己有和異性親近嗎?

只是他的思考被一只作亂的小手給打斷了。

傅雨櫻擡手摸上宇文耀的喉結。

宇文耀身體一緊,他一把將作亂的手抓在手心裏,沉聲問道:“你想幹嘛?”

“你勾飲我!”

“?”宇文耀一頭霧水。

傅雨櫻撒潑一樣蹬兩下腿:“你的喉結一動一動的,特別好看,讓人想摸摸還想咬一下!別人肯定也這麼想!不想讓別人看。你這就是在勾飲別人,你不守男德!”

“……”宇文耀表情極其複雜,她短短几句話,就讓他的心情上上下下。

傅雨櫻又突然安靜下來,嘟嘟囔囔道:“說你不守男德是開玩笑的,女德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男德本就是諷刺女德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我不願意其他女人看到你的時候有和我一樣的想法!我要是知道,就抓着她的頭髮扔到水裏去!好像有點過分……”

宇文耀低頭吻在傅雨櫻的髮際線:“也就你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爲什麼會喜歡這裏。”

他自己擡手摸摸自己的喉結,但並沒有覺得這裏哪裏好看。

突然,他表情認真問道:“你也會看別人的喉嗎?”

傅雨櫻茫然的歪頭:“爲什麼要看?和別人說話要看對方的臉,盯着喉結看不是變態就是有病。”

宇文耀低聲笑:“那爲什麼我的喉、喉結,你是這麼稱呼這裏的吧。爲什麼喜歡我的喉結,還說它在動就是勾飲你?”

傅雨櫻臉更紅了,擡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不要問這種奇怪的問題,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說着她突然鬆開手指着宇文耀,“不止喉結,你的臉也勾飲我,說話的時候也勾飲我,還有還有、唔……”

宇文耀雙手穿過傅雨櫻的腋下將人往上抱了抱,低頭吻住特別能說的小嘴。

安靜的夜過去,陽光隨着紅鳶推開窗戶而照進房間裏。

傅雨櫻有點頭疼,她坐在牀邊緩了緩。同時腦中醉酒後的記憶攻擊了她薄弱的臉皮,那整顆腦袋紅的比醉酒都鮮豔。

她都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胡話啊!

有些話她平時也沒有想過吧?爲什麼醉酒後會說出這種話啊!救命!現在逃離這個世界還來得及嗎?

傅雨櫻用頭輕輕撞擊牀柱子,企圖讓自己選擇性失憶,只要記不起來她就不會尷尬了。

紅鳶看出小姐還有點宿醉的後遺症,便問道:“小姐,今天要不要休息一天,不練武了?”

傅雨櫻擡手擺了擺:“不要。練,必須練,忙起來就不會反覆回想了。”

紅鳶自然不知道小姐爲什麼這樣,她只知道王爺昨晚雖然走的很晚,但沒有留在這裏過夜,走的時候還提醒自己不要吵醒她,也不用進去收拾,等天亮了再收拾。

傅雨櫻換好衣服準備開始今天的訓練,那邊青衣從院子外回來:“小姐,我注意到一件事情。”

傅雨櫻看向她:“什麼事?”

青衣將紅鳶也拽了過來纔開口說道:“羊冬冬不見了。”

紅鳶眉頭一挑:“她?沒跟周子雅一起回來嗎?什麼叫不見了?”

傅雨櫻摸着下巴低着頭。

青衣簡單說了自己發現的:“我是剛剛路過的時候,偶然聽到周子雅院子裏打掃的下人在說話,因爲聽到羊冬冬的名字,所以躲起來聽了一會。她們說羊冬冬跟着周子雅出去到現在沒回來,也沒人主動去提有些奇怪。另一個人說青稞安排了別人接替羊冬冬的工作。”

傅雨櫻放下手:“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不用提了,羊冬冬大概已經死了。”

青衣好似猜測得到認同一般,沒有多大的反應。紅鳶微微瞪大眼睛,有種空落落的感覺,那種人明明應該被自己報復一頓的,可是人突然就沒了。

這結局,紅鳶不是沒有預料過。從羊冬冬跟了周子雅開始,她就隱約有預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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