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新的證據

發佈時間: 2025-08-10 03:0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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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繼善聽着百姓一句比一句過分的指責臉色變了又變,餘光掃過宴清歡時,見她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頓時怒從心中來。

肯定是這個女人在搗鬼,要不然這些人怎麼可能會幫着他來得罪霍家?

宴清歡,這一次你最好能壓倒他,要不然,他一定弄死他。

“老爺,這都一刻鐘過去了,四周一個人都沒有。”車伕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路過的馬車,擔心霍將軍罵人,主動過去問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霍將軍看了一眼前面的馬兒,黑着臉瞪了車伕一眼,除了騎馬,他現在還有其他選擇嗎?

自從回京之後,他就很少騎馬了,不是不喜歡,而是身份使然。

在邊關,能騎馬的都是有錢人,是身份的象徵。但是在京都城,比的是轎子,誰的轎子越大越寬敞,豪華,誰的地位就越高。

他在意這些,所以就學很少騎馬了。

再加上現在是要進宮,他又沒有緊急的公務,就這麼騎馬過去,若是讓人瞧見了,又要說他是莽夫了。

可爲了霍家,他也只能豁出去了。

“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去把馬繩解下來。”

車伕過去解下馬繩,霍將軍翻身上馬,離開前叮囑他,“趕緊想辦法把馬車弄回去,然後再趕一輛來宮門口接老夫。”

“是。”

霍將軍駕馬前行很快沒了蹤影,不遠處的小廝見狀,非但沒有鬱悶,反而笑的異常開心,“大哥,你真是神了,你怎麼知道霍將軍一定等不及,最後會選擇騎馬前行?”

旁邊的男人掃了他一眼,隨後冷聲說道,“此事,只要腦子稍微正常點的都會這麼做的。”

畢竟,霍將軍着急進宮,此事他先告訴陛下和等下徐大人進宮告訴陛下那是兩碼事,霍將軍聰慧,所以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進宮的。

不過,他能想到的,他家主子早就想到了。

所以,他們不僅在馬車上做了手腳,就連馬兒身上,同樣也做了手腳。

“駕……駕……”

馬兒跑了一段路後,突然停下來不走了,不管霍將軍怎麼抽打它,它就站在原地打轉,眼看着時間越來越晚,可是他離皇宮還有很遠的路,霍將軍急出了一頭冷汗。

“趕緊走,再不走我就殺了你。”

霍將軍氣的開始威脅一匹馬。

可馬根本聽不懂人話,霍將軍說的那些話無疑是對牛彈琴,根本沒有任何效果,而且他越着急,馬兒越不走,後來,馬車開始往回走,霍將軍乾脆翻身下馬。

“蠢貨,霍家怎麼養了你這麼一頭馬。你等着,等老夫從宮裏回來就宰了你。”

馬兒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突然大叫一聲,然後開始拼命往前跑,霍將軍正站在一旁數落它,在它跑的時候被馬繩絆倒,緊接着被馬拖着快速往前滑行。

“停下,快停下。”

一直跟着他們的兩人見狀紛紛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一幕,“霍將軍現在經歷的比大哥你之前設計的還有意思呢,他被馬兒這麼一拖,今日肯定是沒辦法進宮了。”

“別愣着了,趕緊讓馬車兒停下來。”

旁邊的男人見馬兒帶着霍將軍快速朝一塊大石頭撞過去時,他快速飛身上前,將馬車改變了方向。如此,霍將軍才躲過一劫。

“好漢,救救老夫。”

霍將軍劫後餘生,焦急的看着男人。

男人看也沒看他,飛身離開。

“大哥,你爲什麼要幫他?他本來就該死。”

男人整理了一下衣衫,冷聲說道,“他確實該死,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主子要的是他在名聲盡毀後被世人的唾棄聲里人頭落地,他若是現在死了,豈不是便宜他了?”

旁邊的人想想,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這麼死,確實太便宜他了。

“走吧。”男人吹了一聲口哨,不一會,從旁邊樹林跑出兩匹馬,兩人騎馬離開後,霍將軍終於爬起身,拖着滿身的傷一點點往皇宮那邊走去。

“玉佩是本公子的,可是本公子沒有害過宴姑娘,更沒有去過那邊懸崖,若是各位不相信,本公子有證人。”

霍繼善終於說到了關鍵點,徐大人順着他的話往下說,“你的證人是誰?”

“我妹妹,霍思思。”

衆人聞言,再次開始議論起來。

“她妹妹和宴姑娘也是仇人,他這是自己算計不了宴姑娘了,就想帶着自己的妹妹一塊來算計宴姑娘?宴姑娘可真是倒黴,怎麼就被他們兄妹二人給惦記上了。”

“誰說不是呢,現在人家咬死了人家沒有推宴姑娘,宴姑娘又拿不出證據來,可不是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宴清歡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算計,隨後擡頭說道,“大人,臣女還有其他證據。”

“宴清歡,你還有什麼證據?”

“臣女被人推下懸崖的時候,不僅拿走了他的玉佩,情急之下還抓傷了他的胸口,此事臣女原本不想說的。”畢竟她是一個女兒家,霍繼善是個男子。

即便她是情急之下做的,可外人若是非要拿此事來編排她,她也沒辦法說什麼。

但是現在案子查來查去一點進展都沒有,她是沒辦法了所以纔在不得已的時候說出了這個證據。

百姓見狀,再次覺得宴清歡可憐。

她可是宴家小姐啊,她帶着一身傷來這裏討公道這麼久,宴家一個人都沒有出現過,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鐵石心腸的家人?

“霍公子,請你隨衙役去旁邊屋子接受檢查。”徐大人叫來衙役。

霍繼善下意識握緊拳頭,徐大人見狀,皺起眉頭,“霍公子,你可是有什麼不方便?”

霍繼善惡狠狠的看向宴清歡。

她是怎麼知道他胸口有抓傷的?

那是他昨日與房中小妾嬉笑打鬧時留下的,此事除了他們兩人,再無其他人知道,可是宴清歡剛纔說那些話的時候態度分明十分堅定,可見她早就知道此事。

可她是怎麼知道的?

先是玉佩,現在是胸口的抓痕,這個女人一次次讓他大開眼界。

她還有什麼驚喜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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