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啥玩意?
這是啥?
她看到了什麼東西?
葉遲晚的酒瞬間醒了,她瞪大了雙眼,甚至還用手揉了好幾次,閉上睜開,睜開閉上,但是眼前的一切都是如常,一點都沒有發生變化。
她不可置信的撇過頭,打算看看這具肉體的主人是誰。
哦,墨辭夜啊!
那沒事了。
葉遲晚在看到墨辭夜的睡顏之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是墨辭夜那就好,不然的話,處理起來還有點麻煩。
“嚇死老孃了。”
葉遲晚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安撫了一下受傷的小心靈。
隨後,她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嗯……只是衣服沒了,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
這也就是說明,他們只是沒穿衣服在牀上躺了一晚上。
也對,醉酒的人是沒有那啥的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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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沒睡醒甚至帶着一絲鼻音的聲音緩緩傳到葉遲晚的耳膜裏,她緩緩的轉動着僵硬的脖子,然後就看到了墨辭夜那張無論何時何地都能瞬間吸引到自己眼球的神顏。
“啊,醒了。”
葉遲晚錘了錘自己的腦袋,她喝醉了之後,應該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應該是沒有,不然墨辭夜現在不會如此的平靜。
但是要是沒有的話,那他們倆的衣服是怎麼沒得?總不能是墨辭夜扒的吧?
葉遲晚想想那場面都覺得不可能!
墨辭夜扒她的衣服,然後僞造成現在的場景,對他有什麼好處?
要不是墨辭夜扒的,那現場就只剩下她了。葉遲晚的小臉皺成了一團,她難不成真的是色膽包天,趁着醉酒揩了不少油?
“王,王爺?我……”葉遲晚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墨辭夜,對現在的場景有些疑問。
墨辭夜沒說話,只是將手枕在腦後,淡淡的看着葉遲晚。
墨辭夜這沒什麼表情的模樣,看的葉遲晚瘮得慌。
“王爺,我應該沒對您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你不記得了?”
葉遲晚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不記得,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話說的像是你什麼都記得,卻故意裝作不記得一般。難不成你是想讓本王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親口給你複述一遍?”
葉遲晚:“我是真的不記得了,您要是不是親口複述一遍的話,在場又沒有第三個人,我去哪兒得知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墨辭夜眼神中沒有什麼情緒,只有嘴角向上彎着,卻也看不出半分笑意來,他似乎是想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然後說道:“讓本王想想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我說的話很難以啓齒?”
葉遲晚摸了摸腦袋,她能說出什麼難以啓齒的話啊?總不能是趁醉表白把他嚇着了吧?
但是她沒有想到墨辭夜一本正經的朝她點了點頭,這弄得葉遲晚更想知道昨天自己究竟說了些什麼東西了。
“你說,你恨本王,恨不能扒了本王的皮,拆了本王的骨。”墨辭夜明明是在笑,但是葉遲晚卻感覺到了蝕骨的冷,像是要把自己活活凍死一般。
“我……我說了這話?”
墨辭夜只從葉遲晚臉上看到了不可置信,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慌亂和心虛,心裏不免有些失望。
“說了,你接下來還說,你想要把本王挫骨揚灰,然後……喫下去。”
葉遲晚的嘴巴都長成了一個o形,她這麼變態的嗎?
只聽,墨辭夜的聲音還在繼續:“你說這樣你就能跟本王永遠在一起,再也沒有人能分開你我二人了,說完,你就開始扒本王的衣服。”
啥玩意,這都是什麼狗血無腦虐文發言啊?
葉遲晚聽到這裏稍稍也有點緩過勁來了,她應該是背了某篇無腦虐文中渣男主的渣渣發言。
應該就是她上上輩子看的那類小說看多了,導致自己的身心都開始有些不太健康了,竟然在醉酒的時候說這種話。
不可理喻,簡直是走火入魔啊!
葉遲晚在內心不停的譴責自己,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腕被墨辭夜拉住了。
“嗯?你幹嘛?”葉遲晚的第六感告訴她,現在的墨辭夜有些不太對勁,於是她死命的想要把自己的手腕給抽回來。
“原來,你喜歡這套啊?”墨辭夜湊近葉遲晚,在她耳邊幽幽的說出這話,“既然你喜歡,那本王身爲你的夫君,確實該滿足你這些特殊的癖好。”
癖、癖、癖、癖什麼好啊?
她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變態的癖好?
還有墨辭夜,他今天抽的什麼瘋,平常正經的需求不說滿足自己,現在這種亂七八糟的變態癖好倒是上趕着想要玩。
一聽到這種事情就興奮,墨辭夜骨子裏該不會是個變態吧?
葉遲晚看墨辭夜的眼神變了,他能當虐文男主,但自己可沒虐文女主那麼強悍的生命力,玩不起,這是真的玩不起啊!
“王,王爺,咱有話好好說,別靠這麼近。”葉遲晚悄悄的挪了挪屁股,手指朝着自己的衣服摸去,將衣服小心翼翼的朝自己這邊扒拉。
誰料,墨辭夜一把壓住了葉遲晚正往她自己那邊拽的衣服,眼神既具有攻略性的看向葉遲晚:“你昨天可不是這樣說話的。”
葉遲晚像極了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渣女:“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葉遲晚一把將自己的衣服從墨辭夜的手下拽了出來,披上衣服就想往外跑。
“成親這麼久,你也該回門看看。”
“什麼?”葉遲晚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墨辭夜說出來的話,上輩子他可不是這樣說的,他說的是出嫁從夫,這輩子她就是他的人了,少跟丞相府來往。
嘶——
葉遲晚有些奇怪,這輩子的墨辭夜和上輩子的墨辭夜有太多的地方不一樣了,比如對丞相府的態度,再比如酒量。
難不成這輩子的墨辭夜和上輩子的墨辭夜不是一個墨辭夜?
不可能的,只是一小點兒偏差罷了,人跟人在每一個時間段所做出的反應都有可能不一樣,更不用說是間隔了一輩子的人了。
“我自己一個人回丞相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