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遲晚差點被自己得口水嗆死,她給墨辭夜戴綠帽子,她怎麼不知道?
還有,她雖然好色,但是只好墨辭夜的色啊?
再說了,有墨辭夜這麼個看的着喫不着的極品在,她哪兒還有心思去招惹別的小哥哥啊?
“王爺,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啊!”
“本王沒有亂說。”
葉遲晚湊近了看墨辭夜的神情,這麼認真,好像還真的沒亂說。但自己也沒給他戴綠帽子啊!有貓膩!
葉遲晚突然想到一個很有力的證明手段,只見葉遲晚開始脫衣服。
“幹什麼?”墨辭夜看着葉遲晚的眼神逐漸幽深,不佔理了就開始給他用美人計是吧?
他是喫這一套的人嗎?
嘶——
其實,偶爾有一次倒也不是不行。
墨辭夜向來不是一個會壓抑自己欲望的人,於是一把拽過葉遲晚,按着她的後腦勺就想吻上去。
但是……葉遲晚捂住了他的嘴。
她一臉狐疑的看向墨辭夜,問道:“你幹什麼?”
“本王幹什麼?應該是本王問你幹什麼吧?你脫衣服不就是想……”
沒等墨辭夜說完,葉遲晚便知道他想說什麼了,於是直接打斷了他:“王爺,你這話說的着實是有些……普信。”
“什麼?”葉遲晚總是能蹦出一些他聽不懂的詞來,比如就是現在,普信?是說他普遍自信?
“這是小問題,咱們先解決正事。”說着葉遲晚就脫下了自己的上衣,指着自己胳膊上殷紅的守宮砂說:“這個能證明不?”
墨辭夜舔了一下脣角,感情葉遲晚弄這麼多動作就是爲了讓他看一眼守宮砂?
白費他那麼多心思了!
“證明什麼?”墨辭夜問道。
葉遲晚疑惑了,睜着一雙美目指着自己的守宮砂,不可置信道:“這都不能證明我的清白嗎?”
“這能證明你什麼清白?”墨辭夜挑眉。
葉遲晚從墨辭夜身上爬起來,摸着下巴看他,難不成他不知道守宮砂是什麼東西?
不至於吧?!
她只是把男主寫的不食人間煙火了一點,寫的高嶺之花了一點,但是這也不至於讓他什麼常識都沒有了啊!
“王爺,”葉遲晚盤腿坐在牀上,有些難以啓齒的指着自己胳膊上面鮮紅色的守宮砂:“這個東西是什麼,你知道嗎?”
看着葉遲晚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模樣,墨辭夜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你倒是給我一個準話啊!”
墨辭夜點了點頭,他又不是傻子,他怎麼能不知道哪是什麼東西。
這一番操作弄得葉遲晚更是糊塗了,他既然知道,那……
“你爲什麼不相信我的清白?”
“因爲你不清白。”
“可……”葉遲晚指着自己胳膊上的守宮砂欲言又止。
她這可算是把證據,如此明顯的證據擺了出來,他也知道這證據代表了什麼,但是他非堅持自己的觀點。
這難不成就叫做“我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嗎?
墨辭夜看葉遲晚氣鼓鼓的坐在一旁,伸手將她拽了過來,捏了捏葉遲晚的腮幫子,一如既往的手感很好。
“你身上的守宮砂和你的清白這是兩回事。”
葉遲晚被墨辭夜捏的泄了氣,轉身瞪向他,隨即又嘆了一口氣,轉過了身,不打算搭話了。
見人兒真快要被自己抖惱了,墨辭夜動作輕柔的將葉遲晚的腦袋掰回來:“這個守宮砂只能證明你還沒有突破最後的一道防線,但是……”
墨辭夜將手指放在了葉遲晚的脣上,眼神逐漸幽深,面色也慢慢的冷了下來。
一個想法電光火石的穿到了葉遲晚的腦海裏,她好像明白墨辭夜是什麼意思了。
他認知中的清白不光光指貞潔這一項,甚至包括了接吻,擁抱,牽手,聊天……
嘶——
“王爺,你不覺得你這樣的想法有些霸道嗎?”葉遲晚搭上墨辭夜的手掌,用勁的將其往下拉。
無奈,力氣太小,完全沒有撼動墨辭夜的位置,他的手指還停留在葉遲晚的脣上。
他稍稍用了些力氣,像是想要葉遲晚嘴上的皮都擦下來似的。
“王爺,你不疼嗎?”葉遲晚又好心的問了一句。
墨辭夜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鬆開了捏着葉遲晚下巴的手。
“霸道又如何?”
“疼。”
啊?
葉遲晚怔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這是墨辭夜在回答自己的問題,這還真是問一句答一句啊!
“疼……疼就鬆手。”葉遲晚試探性的看向墨辭夜,又問道:“霸道的話,能不能改一下?”
“喂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葉遲晚見墨辭夜朝自己撲過來,手忙腳亂的就想跑,結果還是被拽住腳踝,一點點的被拉了回來。
“跑什麼?本王還能吃了你不成?”
葉遲晚頗爲肯定的點了點頭。
墨辭夜哭笑不得,她對自己還真是瞭解啊!
“本王是王爺。”
葉遲晚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肯定道:“王爺要是非拿身份壓我,那我能說什麼?什麼也不能說啊!咱們今天的談話壓根沒有意義!所以簡單一點就好了,王爺想讓我幹什麼你就直接說吧,兜這麼大個圈子,又是讓我出氣,又是跟我算賬的,屁用沒有。”
“粗俗。”
“哦。”
墨辭夜頂了頂腮幫子,這女人是真懂怎麼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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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口悶氣是梗在心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你跟葉遲晚講道理,要是不按照她的法子來,那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生悶氣。
想到自己的目的,最終還是墨辭夜妥協:“好,本王不拿身份壓你,咱們好好說。”
“那你先從我身上起來。”葉遲晚雙手頂着墨辭夜的肩膀,試圖將其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墨辭夜看了看現在的體位,要不是葉遲晚這麼說出來了,他倒是真打算就這麼把話題談下去。
“本王答應你,不霸道,咱們公平一些如何?”墨辭夜起身後,又將葉遲晚拽了起來,兩人面對面的坐着。
聽到這裏葉遲晚來了興趣:“怎麼個公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