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爺,你笑什麼啊?”
葉遲晚覺得自己後背發涼,直覺墨辭夜笑的不懷好意,肯定在盤算着什麼壞主意。
葉遲晚警惕的看着墨辭夜,他萬一要是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舉動,她就一巴掌拍死他!
“本王在想,這世界上有沒有一種藥,能讓人問什麼答什麼,只能說真話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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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遲晚緊促着眉頭,憂心忡忡的走到墨辭夜身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王爺,你也沒發燒啊,怎麼就開始說胡話了呢?”
墨辭夜攥住葉遲晚的小手,用力一拽,葉遲晚重心不穩,直接栽到了墨辭夜的懷裏。
葉遲晚還真是能輕而易舉的讓他的脾氣不受控制啊!
“王爺王爺,動口不動手,咱剛剛……唔……”才說過的。
葉遲晚看着自己眼前放大的俊顏,眨巴了兩眼眼睛。
怎麼說呢?
他好像確實是動口不動手了。
只是……
墨辭夜,你個王八羔子,手能不能老實點!
“墨辭夜!”葉遲晚用力一推,墨辭夜便被自己推開了。
“哈咳咳……”墨辭夜笑着笑着就咳出來了血。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葉遲晚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但還是忍着脾氣給墨辭夜順氣。
“你說你身體都成這樣了,就不能老老實實的養傷?”葉遲晚滿眼愁容,“王爺,按理說,你也不是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風流才子啊,今天是怎麼了?中椿藥了又?”
別說,你還真別說,就這種才最有可能!
墨辭夜這次罕見的沒有生氣,也沒有逃避問題,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葉遲晚的眼睛。
盯得葉遲晚心裏發毛,忍不住的出聲說道:“沒有就沒有嘛,你至於這麼看着我嗎?”葉遲晚心裏有些莫名其妙的,給墨辭夜順氣的手都悄悄的收了回來。
“葉遲晚。”
“嗯,在呢。”
“咱們兩個試着當真夫妻吧。”
“啥玩意?”葉遲晚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墨辭夜知道他在說些什麼東西嗎?
還是說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爲什麼葉遲晚覺得他說的每一個字自己都能聽懂,但是合在一起她就聽不懂了呢?
墨辭夜沒有不耐煩,只是走到葉遲晚的身邊,頭一次彎下腰跟葉遲晚平視着說道:“本王說,本王想跟你當真夫妻,你怎麼想?”
葉遲晚覺得她還是不能理解,墨辭夜到底打的什麼算盤,這話肯定不是字面意思那麼簡單。
“王爺,你要是想讓我給你解毒的話,其實是很簡單的。只要你付給我足夠多的佣金,我肯定會盡心竭力的替你治病的。”
“再說了,你不缺錢,我缺錢,你需要解毒,我會醫術。咱倆正好各取所需嘛!”
葉遲晚絞盡腦汁也只能想出這一種原因,也只有這一種原因才值得墨辭夜這麼屈尊。
“哈哈哈哈,王爺,你說是……是吧?”在墨辭夜的火熱目光盯着下,葉遲晚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墨辭夜沒有跟着葉遲晚一起笑,也沒有嚮往常一樣將這件事情擱置起來,而是明明白白的放在葉遲晚的面前,說道:“本王沒有跟你開玩笑。”
“本王不是因爲你會解毒纔跟你說這些,本王是真的想要跟你在一起,這輩子都打算跟你在一起。”
墨辭夜的目光真摯,全然沒有開玩笑的意味。
但是葉遲晚還是不敢相信,上輩子的慘痛教訓真的太痛了,她不敢再輕易的談感情。
搞不好,她最後就又落了一個人財兩空的局面。
“哈哈哈哈……王爺,你開玩笑的水準越來越高了。”
比上輩子高了可不止一點半點的哈!
上輩子是故意做一些小細節讓她發現,表面上裝成滴水不漏卻被她發現的窘迫,但實際上她的每一個反應都在墨辭夜的計劃中。
這輩子可倒好了,她一開始就不上鉤,墨辭夜覺得這樣不行,就直接來打直球了。
不行!葉遲晚,你得冷靜!
不能一次兩次的都被人牽着鼻子走!
葉遲晚在自己心裏構築着心理防線,自以爲無堅不摧。
“你不信倒也正常。”墨辭夜沒發脾氣,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換做本王,本王也不信。”
你知道就好。
葉遲晚在心裏默默的說了一句,但是看到墨辭夜落寞的神情,心裏還是一抽。
“那個啥,王爺,我要不先把你肩胛骨裏面的箭給取出來?卡在肩膀裏面也不是個事,您說是不是?”
“你用不着對本王這麼客氣。”墨辭夜笑着看向葉遲晚:“不是你說的,你和本王是合作關係,不欠本王什麼嗎?”
“哦,我記得你也說過……”葉遲晚輕咳了一聲,模仿墨辭夜的聲音說道:“本王答應是本王給你的恩賜,本王不答應了你又能怎麼樣?”
“原話是不是這樣我記不清了,反正大概意思就是這樣。”
葉遲晚表示自己的記性還是很好的,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那天晚上,本王不是和你商量過,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嗎?還提它幹什麼?翻篇了不是嗎?”
“是你先提的。”
“好,那本王錯了,本王給你道歉。”
葉遲晚:“……”我是不是在做夢?
今天的墨辭夜好像有什麼大病一樣。
“以前的事情已經翻篇了,你只需要記住現在本王跟你說的。你不欠本王什麼,在本王面前想怎麼說,怎麼做都可以。”墨辭夜眼神真摯的看着葉遲晚的眼睛。
葉遲晚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墨辭夜的眼神燙了一下,連忙收回眼神,不再看他。
“王爺,那個什麼,先治傷,咱們先治傷。”葉遲晚立馬開始轉移話題。
“哈哈哈哈……咳咳咳……”墨辭夜看着葉遲晚跟只鴕鳥似的,一旦發生點什麼預料之外的事情,她就把腦袋埋到沙子裏面去,好像看不見了,這問題就不存在了一般。
好像還挺可愛的。
墨辭夜情不自禁的笑了出聲,但是很快就樂極生悲了,他的身體並不允許他笑的這麼猖狂,硬生生的用咳嗽打斷了他的笑聲。
“該!”葉遲晚一邊解墨辭夜的衣服,一邊關注他的情況。
“嗯,夫人說的是,爲夫錯了。”
葉遲晚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墨辭夜有病,真的很有病。
雖是這麼說着,但是葉遲晚的眼神還是不自覺地移開了,她怕看到墨辭夜的眼神後會淪陷進去。
“嘶——”
葉遲晚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處出來一陣蝕骨的疼痛,疼的她瞬間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