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葉三小姐實在是信不過在下,那就將藥膏還給在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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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驚鴻攤了攤手,將選擇權交到了葉輕舞的手上。
而葉輕舞在得到沈驚鴻的保證之後,立馬停止了抽泣,她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臉,好像還真的不是那麼疼了。
她自覺自己大題小做,連忙收斂辭色,站了起來:“是……是小女太過唐突,還望國師大人見諒。”
而沈驚鴻也不跟他計較,他只問自己想要知道的。
“你有什麼辦法讓阿遲喜歡上我?”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葉輕舞自然也不吝嗇,有生之年能看到葉遲晚自願離開戰王妃的位置,她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我這個大姐姐喜歡長的好看的,風度翩翩,最好肚子裏面還有些墨水。凡事不要都順着她,要有自己的見解。能力一定要高於我大姐姐,她慕強。但是不能限制她的自由,不然她會生氣的。”
“呵!”沈驚鴻自嘲的笑了笑,這些話倒是對,但是沒用,世上哪個女子不喜歡這種的?
真可憐,他竟然還真的信了葉輕舞的鬼話,在這兒陪着她瞎說八道!
沈驚鴻揮袖就要離開。
“哎,你幹什麼走啊?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葉輕舞在後面追着說:“現在戰王殿下把我大姐姐軟禁對你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因爲我大姐姐肯定會因爲這件事情跟戰王殿下生氣。國師大人您這個時候就可以趁虛而入,對大姐姐噓寒問暖,我保證你會收穫大姐姐的芳心。”
聽到葉輕舞的話,沈驚鴻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
這個時候確實適合趁虛而入。
他轉身看向葉輕舞。
由於沈驚鴻臨時轉身,她差點剎車不急撞到沈驚鴻的身上。不過還好她反應快,這纔沒有撞到沈驚鴻。
沈驚鴻盯着葉輕舞的眼睛,葉輕舞不知爲何有些心虛,不敢直視。
“你覬覦墨辭夜,對不對?”
被戳中心事的葉輕舞把頭埋的低低的,也不應聲。
“哈哈哈哈哈。”
沈驚鴻突然笑了出來,擡腳就離開了。
她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女子當槍使了,這話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不過還好,她總歸活不長。
看到沈驚鴻離開,葉輕舞纔算是鬆了一口氣,這種與虎謀皮的事情她這輩子再也不幹了!
與此同時,丞相府內。
“王妃!”
葉遲晚正搗鼓丹藥的時候,便聽到了白芷敲門的聲音。
“怎麼了,白芷?”
葉遲晚連頭都沒有擡,因爲她正到了製作解藥最關鍵的時候。
“王爺說這幾日有要事,他就不回來了。”
“好,知道了。”葉遲晚應了一聲,面色並沒有什麼變化,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
白芷挎着小臉,看着她家王妃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是真的無奈了。
但是看着自家王妃忙碌的樣子,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帶上門下去了。
一連十幾天,葉遲晚除了喫飯睡覺就是跟丹藥打交道,三個任務也只完成了最簡單的一個。
她看着自己手上那瓶乳白色的丹藥,嘆了口氣。
沒有最主要的那株藥材,墨辭夜的蠱毒她是真的解不了,只能是研製出暫時的解藥。罷了罷了,先將就一段時間吧,總比毒發身亡好。
“同生共死”的解藥配方有了,但是製作還需要一些材料,但研究黑蓮的藥效卻是毫無頭緒。
“讓我出去吧!”葉遲晚看着自己眼前的爛攤子是真的怎麼看怎麼煩,哀嘆道:“再待下去我就快憋瘋了!”
“叮噹!”
一個小石子掉落在葉遲晚面前的桌子上。
“那小爺帶你出去怎麼樣?”
沈驚鴻的聲音就這麼闖到了葉遲晚的耳朵裏,她轉頭看去,只見沈驚鴻大搖大擺的坐在窗戶旁,正笑着看她。
“沈驚鴻,你怎麼來了?”葉遲晚朝外面看了看,魑影和魎影兩大活人去哪兒了?
他們難道沒有攔着沈驚鴻嗎?就讓他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小爺是聽到你的聲音這才現身的,要不是小爺心軟,準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沈驚鴻跳了進來,笑着走到了葉遲晚身旁調系道。
葉遲晚後退一步跟沈驚鴻保持距離,她心裏有太多的疑問想問了,但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想不想出去?小爺帶你出去玩。”沈驚鴻拋出了橄欖枝。
葉遲晚眼前一亮,但是很快又暗淡了下來。要是讓墨辭夜發現了,那就麻煩的沒完了。
“怎麼了?怕什麼呢?”沈驚鴻看出了葉遲晚的爲難,主動問道。
葉遲晚沒說話,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話要是說起來那就長了。
“你不說啊?那小爺說。”
沈驚鴻像是個大爺似地坐在椅子上開始品茶,然後開始從頭到尾的解釋:“小爺本來半個月前就來了,但是發現你的院子被人圍住了,裏面還有倆走狗。小爺就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摸清了他們的底細。”
“所以說,現在小爺進出這裏可謂是出入無人之境,保證你出去也不會被人發現。怎麼樣,考慮好了嗎?要不要小爺帶你出去玩?”
葉遲晚似乎有些動心,畢竟她都大半個月沒出去過了,憋都快憋死了,可是一想到墨辭夜的脾氣,葉遲晚還真不敢輕易惹他。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
“怎麼了?擔心什麼呢?”沈驚鴻看出了葉遲晚有顧慮,但是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些什麼,“你怕墨辭夜啊?”
葉遲晚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他要是萬一回來了,發瘋弄死我怎麼辦?我小命就一條,不能不慎重。”
“小爺給你找個替身,準保沒人看出來。”
葉遲晚還是搖頭,替身?墨辭夜準能看出來,萬一發現,那自己就完了。
對比一時的歡樂,葉遲晚還是覺得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
沈驚鴻抿了一口茶水,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就放心吧,墨辭夜現在忙的腳不沾地,焦頭爛額,他壓根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