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嫁給我
聞言。
江妤年手微微一頓。
她很是平和的看過去,便看到傅瑾年身體一僵,頓時冷道:“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在這說吧,何必呢?”
都是女人,誰不知道誰彼此的想法?
安娜咬脣,被掩映在袖口底下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掐着手心,直到把手心掐得陣陣疼痛。
“對。”
傅瑾年順勢就坐在沙發上。
他朝着旁邊的江妤年勾了勾手指頭,後者非常乖巧的挪到他旁邊。
“累嗎?”
兩人旁若無人。
“有點,不過我們還是先說安娜小姐的事吧,安娜小姐看起來好像特別着急呢。”
江妤年似乎有種故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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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心臟陣陣鈍痛。
她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屈辱的時刻,可現在畢竟有事要求他幫忙,還是要忍耐些:“瑾年,我爸爸那邊……”
聽說他們之間的合作全都告吹了。
就連之前早就簽訂好的合同,寰宇集團那邊也單方面毀約,安家雖然可以不靠這些喫飯,可畢竟那些合作能讓安家更上一層樓。
“企劃?”
傅瑾年根本就沒看她:“如果你是來說這些的話,那就抱歉了。”
“傅瑾年!”
安娜死死的咬着脣,質問:“你家和我家好歹也算有些交情,你非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嗎?”
“我記得不是安伯父說的嗎?”
傅瑾年冷笑:“安伯父當時可是親口說過,有沒有我寰宇集團,最後的結果都差不了多少。”
“可是你我兩家畢竟是世交。”
安娜還想再說。
傅瑾年已經不緊不慢地舉起了手,聲線止不住的泛冷:“夠了。”
“先生。”
保姆是時候端過來兩杯茶。
安娜死死的咬着脣,她來到這裏,簡直就是受夠了屈辱的!
“給我等着。”
安娜氣急敗壞的離開。
屋裏又重新恢復了平靜安和的氣氛。
“你這麼對她,不怕她報復你嗎?”江妤年輕笑。
“報復啊。”
傅瑾年周身都縈繞着一股上位者的凜冽氣息,伸出手指繞了繞她的發:“那又如何?你覺得我會怕嗎?”
“那你怕什麼?”她問。
還沒等她問完,身體突然就騰空,是傅瑾年一把將她抱起。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抱緊了他的脖子:“傅瑾年。”
話還沒說完,脣就被他狠狠地堵上了。
剛剛下班回來,看到她坐在屋裏的沙發上,幾縷髮絲散在臉頰旁,正在乖乖巧巧的喝茶,他就已經忍不住了。
“唔……”
她假模假樣的推脫了幾下。
終究是讓他給得逞了,兩人在臥室膩歪了好一陣。
等她再睡醒的時候,已經快到晚上了,保姆做好了飯,見她睡醒連忙招呼她下來喫飯:“夫人,我做了你喜歡喫的海鮮粥。”
“傅瑾年呢?”
她穿着拖鞋下來,在別墅裏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先生加班去了。”
保姆笑着,趕緊把她往餐桌的方向引:“快嚐嚐。”
喫完飯,江妤年正準備躺一會兒,便收到了爸爸打來的電話。
“爸。”
她表情看起來很輕快。
接過電話才知道,原來傅瑾年明天約他們在酒樓見面,甚至還訂好了包廂。
“你們就去吧。”
江妤年心臟咯噔了一下。
她並沒有聽某人提起過這件事,這件事可能是揹着她做的。
“你覺得會說什麼?”江父問。
“到時候再說。”江妤年有些僵硬的扯了個笑,和爸爸掛斷電話之後,她便再也睡不着了。
傅瑾年回來的很晚。
她躺在牀上,甚至能夠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正在逐漸的逼近臥室。
“啪嗒……”
臥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傅瑾年先是走到旁邊,掀開被子看了看,江妤年裝着一副睡覺的模樣。
因爲臥室裏沒有開燈,所以他也看不真切,還以爲她睡了,並沒有再去喊她,一個人拿起電腦在屏邊敲擊起來。
次日。
她醒的很早。
傅瑾年也已經上班去了。
她收到了瑾年給她發過來的消息“寒山酒店,早上10點。”
她想給傅瑾年打個電話,但電話打過去,那邊卻不處於接通狀態。
她還是去了。
去的時候,心裏有些忐忑,當她敲擊房門的時候,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心臟砰砰砰跳的聲音。
門一開。
開門的人竟然是江父。
“爸。”她驚了一下,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禮炮就在她頭頂炸響,無數碎片鮮花撲蘇蘇的落下。
“歡迎。”
江母也在一邊微笑。
她渾身發懵,這才走進去,便看到菜已經點好了,傅瑾年穿着的很是正式,目光正深情的看着她,
“年年。”他叫。
“你……”江妤年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似乎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果不其然。
傅瑾年當着江父和江母的面緩緩跪下,又從西裝裏掏出一個戒指:“年年,嫁給我。”
!!!
江妤年曾經意識到一定有這麼一天,但卻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
“傅瑾年……”
她鼻頭止不住的發酸,連腿都有些軟了。
當初,傅瑾年非常快速的就處理掉了他和安娜之間的聯繫。
她很感動。
江父在旁邊也眼含熱淚。
女兒如果嫁給傅瑾年,就連他也是樂意的,他只希望女兒現在能夠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
手被他握到手心裏。
江妤年能感受到戒指在自己的手指上緩緩被套了進來。
這是第二次。
他第一次婚姻簡直像個墳墓,可她現在清楚的很,只要找到正確的人,婚姻就是正確的。
“年年。”
傅瑾年站起身來,眼睛也有些興奮,一把就將她摟進懷裏:“你已經戴上了我的戒指,現在就是我的人了,可不準反悔。”
“我纔不會反悔。”
她抽泣道。
一家人簡簡單單的吃了個團圓飯,在飯桌上,江父喝的有點醉醺醺的,他一把就攥住了傅瑾年的手。
臉色有後悔和愧疚:“我真對不起你們,以前還差點把你們拆散。”
“叔叔,不用介意。”
傅瑾年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要感謝他:“如果沒有您的拆散,我和年年的感情不會好到現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