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害人終害己

發佈時間: 2025-08-06 18:4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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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八章害人終害己

江妤年臉上始終帶着得體笑容,進退有度得和人攀談。

燈光之下,江妤年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

裴疏靳不由得看得癡了,記憶裏,她總是一身寬鬆的居家服,頭髮隨意地挽在腦後,素面朝天地忙碌着。

今晚的她真的很讓人驚豔,他看着江妤年和其他男人握手,儘管很有分寸,卻還是讓他心底升騰起想要衝過去將那些男人的手拍開的衝動。

“疏靳……”白嫋嫋見他看着江妤年的方向發呆,輕聲呼喚着。

但裴疏靳彷彿沒有聽到一般,白嫋嫋氣地咬牙切齒,她悄然離開。

白嫋嫋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一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的監視下。

傅瑾年看着白嫋嫋買通服務生在酒水裏下藥,隨即朝着不遠處的周墨勾了勾手指。

周墨結束和別人的聊天走了過來,傅瑾年示意他附耳過來,他在周墨耳邊小聲叮囑幾句後,周墨就離開了。

江妤年好不容易陪着導師應酬完了,就回到了沈月華身邊。

“作爲導師的得意門生就是幸福。”

沈月華感慨着,他們導師在各界的影響力擺在那裏,今天又逐一將江妤年介紹給大佬們認識,無形中給她開拓了很多人脈。

她倒不是妒忌,就是後悔當年沒好好讀書。

“要不等會我跟導師說一下,你也想多認識幾個人。”

江妤年調侃着沈月華,後者一副敬謝不恭的模樣。

“算了,我能夠成爲導師記憶裏最鮮明的一筆,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江妤年被她逗笑,當初的沈月華就是導師最頭疼的存在。

沈月華家庭條件擺在那裏,她什麼都不做,就可以風光無限得活幾輩子。

別的富二代都想努力地證明自己,偏偏沈月華一副我天生好命,就不參與內卷的模樣,成績雖然不是調查爲,但是那副別人都不看好我,偏偏我還最不爭氣的學習狀態,讓她成爲導師最頭疼的存在。

有服務生走了過來,江妤年從他手中拿了一杯白水,喝了幾口。

躲在暗處的白嫋嫋見狀,不由得露出陰謀得逞的得意笑容。

服務生來到她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都按您說地辦好了。”

白嫋嫋滿意點頭,“好,我知道了。”

服務生將一杯牛奶放到她的手邊,“這是您要的牛奶,我先去忙了。”

白嫋嫋點點頭,隨即端起牛奶一飲而盡。

……

江妤年和沈月華彷彿有說不完的話題,傅瑾年看着她臉上明豔的笑容,脣角不自覺微微勾起。

服務生來到他的身邊,拘謹得站在那裏,聲音顫抖求饒。

“傅總,我都按照您的安排辦好了,求您饒了我這回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他本來還因爲有人給他錢讓他給人下藥,輕而易舉就賺了兩千塊而開心。

錢剛剛揣兜裏,就被傅瑾年請了過來。

這才知道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他把白嫋嫋給她的兩千塊錢掏了出來,交給傅瑾年試圖將功贖罪。

傅瑾年瞳仁之中閃過一抹譏諷。

“過來。”

服務生舉着兩千塊錢顫抖着腿走了過來,他真的太害怕了,最後雙腿一軟跪在地上,膝行來到傅瑾年的身邊。

“傅總,她就給我這麼多,真的。”

服務生真後悔答應白嫋嫋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又不喫人,你這麼怕我幹什麼?”

傅瑾年從口袋裏拿出煙盒,從裏面抽出一根菸遞到嘴邊,周墨隨即上前爲他點燃。

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濃重的煙霧。

傅瑾年透過煙霧打量着服務生,那雙充斥着凌厲光芒的眼眸,讓服務生有種無所遁形的侷促感。

服務生都要怕死了,這輩子做夢都沒想過有一天會和首府搭上話。

更何況是這麼近距離得接觸,傅瑾年雖然嘴角含笑,但他卻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怒火。

“傅總,您還有什麼指示?”

服務生斗膽詢問,他左右都躲不過去了,索性硬着頭皮面對。

“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把握得好,事成之後我還給你一筆錢。”

傅瑾年眼眸微垂,凝視着菸頭上猩紅的火焰。

服務生急忙答應。

“有什麼安排您直接說就好,我保證赴湯蹈火也要完成,至於錢就不用了,能給傅總辦事是我的榮幸。”

他生怕答應遲了,就被傅瑾年給收拾了。

外界傳言傅瑾年手段狠辣,狠起來連自家人都一起解決。

他不過是社會底層的小人物,怎麼敢惹傅瑾年,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傅瑾年叮囑服務生幾句後,周墨將一個信封交給服務生。

服務生打開裏面赫然是兩萬塊現金,他急忙推辭,卻對上傅瑾年不容置疑的眸,最終顫抖着收下。

宴會廳

江妤年和同學們聊得開心,她就像一朵明豔的花,身邊圍繞着很多人,她們侃侃而談,那歡快的氛圍就彷彿回到了上學時候。

白嫋嫋坐在一邊看着時間,按理說藥效也該發作了,怎麼江妤年還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不對勁兒呀?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明顯感覺體溫逐漸升高,身體裏的血液也逐漸沸騰。

她意識到情況不對,頓時惡狠狠地瞪向江妤年的方向。

白嫋嫋不明白,明明是給江妤年下的藥,怎麼最後會在她讓服務生送來的牛奶裏。

“該死的,這個吃裏爬外的東西。”

她焦急得四處尋找着裴疏靳,身體裏的異常讓她很擔心,她現在懷孕初期,在藥物的作用下,不知道會不會傷到孩子。

她伸手輕輕撫摸着平坦的肚子,這裏面可是她通向豪門的入場券,不能有任何閃失。

但身體裏異常的感覺正瘋狂得叫囂着,她需要儘快疏解,不然那沸騰的血液彷彿要衝破她的身體。

白嫋嫋眼底染上怨毒的光芒,隨即拿出手機給裴疏靳打去電話。

“疏靳,我好難受,你在哪裏?”

裴疏靳聽着電話裏白嫋嫋明顯不對勁兒的聲音,焦急得在宴會場內尋找,在看到她所在的位置後,和正在攀談的同學打了個招呼後,就快步朝着白嫋嫋走了過去。

“嫋嫋,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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