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再生一計,阡陌寒你死定了

發佈時間: 2025-08-10 05:3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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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漓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臉蛋,“我對你的威脅還不夠大是嗎?這種小事,還需要我來參與?”

姬小滿生生打了一個激靈,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哪怕躲在青樓當中,她的命隨時也會被人取走。

一如那疊符紙。

從前她下手沒有留過情,可這一次漓嬤嬤的事情,讓她意識到若以後還有這種事,來找她麻煩的人會越來越多。

“郡主,我只是一個被人利用的柔弱女子,我的命運也由不得我來掌控,求郡主救我,日後小滿只爲郡主一人作法!”

她忽然就跪在白清漓身前,希望她能將自己帶走。

白清漓覺得有意思,慢慢坐下來,“求我帶你走?爲什麼又是我?”

姬小滿將額頭碰觸在地面上,祈求,“郡主身份高貴,能護着小滿離開,而小滿一身的本事,便是郡主救贖小滿的回報。”

“可惜了,我對你的本事不感興趣,且我身邊也不需要服侍的婢女。”

姬小滿嘆了一口氣道:“郡主有所不知,我們姬氏一族的降頭術是與生俱來的巫力,我從出生那一刻就被探察出是這一代的巫女,這一輩子都會受困於這間花樓裏,即便賺了再多的錢,這輩子也就這樣的活着。若我到了二十歲族中還未測出下新一代有靈力之人,她們就會逼迫我去生孩子,然後我便成了這個族中可有可無的存在。”

白清漓睨着她,眼中之意便是,那與我又有何干?

姬小滿抱住她的小腿,眼淚無聲地落了下來,“我知道,我的死活與郡主無關,我能給您的,您也不在乎,但您不想讓這種邪術消失嗎?”

“殺掉你,不用消失了?”

姬小滿搖頭,“不,殺掉我,只會讓這種能力瞬間被另外一個族中有姬氏血脈的女子傳承,這就像是一個詛咒。”

她說,“只要我能捱到三十歲前不生孩子,這份詛咒就能消失,所以,郡主,您幫幫我吧!”

白清漓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其實幫她並不難,綠柳可以輕鬆將人帶走出城,亦如今夜那三名少女。

可她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你沒說實話!”

她已經準備離開了,起身,抽出自己的腿,“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你這樣,恕本郡主只能無動於衷!”

“我沒有隱瞞啊,小滿說的句句都是實情,郡主若能幫我,我願意將這些年攢的銀子全部都給郡主,您只給我留意一個容身之所便好!”

白清漓最不缺的便是銀子了,她擡步就走,已經不早了,回去晚了母親會着急的。

姬小滿見她如此絕情,癱坐在地,這是唯一能幫上她的人了,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明天,就是我的二十歲生日了,她們會讓我隨便生下恩客的孩子,如同我一樣,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落下。

白清漓回眸,看到她這般,忽然想到自己,前世,她便不知父母是何人。

這個身體的原主亦是如此,雖知父親在哪,可一日溫情沒有得到過。

孩子是無辜的!

忽然,她計上心來,又問:“姬姑娘的降頭術,除了可以取人性命之外,可有那種讓男人死心塌地,讓他今生非你不可的招數?”

姬小滿忙道:“有是有的。”

綠柳問,“既然你可以給男人下此種降頭,爲何不用這種法子離開紅袖樓?”

姬小滿搖頭,“不行的,一來,媽媽不會放我,與銀兩無關。二來,還沒有那麼一個人,值得我下此等聯繫的降頭術。”

她說完忍不住自嘲一笑,“三來,屬於我的那張符紙丟了,即便那個人出現了,也達不成目的了。”

白清漓的手中忽然多出一沓符紙,看得姬小滿臉色瞬間大變,原來,那些要人命的東西早被寧安郡主拿走了。

“郡主?”

“找出屬於你的那一張,若想離開就別耍花樣,明日帶你離開時,本公主自會給你安排一個讓你與之心動,且想與他糾纏一生的人。”

姬小滿並沒有信白清漓說的後半句話,她乖覺地抽出自己本命的符紙,“只要郡主能帶小滿離開,小滿一身願爲郡主做牛做馬,再不伺候他人。”

白清漓頷首,沒有再與她廢話,心中一個極爲滿意的計劃悄然形成!

她帶着綠柳出了紅袖樓,走出來時,剛好與那名代替她坐在二樓的公子一前一後出來。

看到瑾瑜的人悄咪咪地跟在那人身後,她搖了搖頭,“都說宰相門前五品官,太子的侍衛在外面也是大爺了。”

他是個什麼東西,和人爭搶女人不過,也要報復!

“綠柳,讓你的人給他長長教訓,已經不是西周的地界了,還敢這樣猖狂。”

綠柳應是。

公主府此次可是集體出動的,那麼多護院,還教訓不了區區幾人。

瑾瑜可能一輩子也想不到,他這種平日欺負別人的人,有朝一日也會被人欺負。

他的身子被吊掛在紅袖樓前的大樹下,全身被捆得像個糉子一樣,衣服被人扒了一個精光,象徵着他身份的佩劍掛在他兩腿之間。

一晚上,不曉得有多少來此喫酒的客人看到這幅壯觀的場景,無不是笑着指點他,嘲諷兩句轉頭離開。

待縣衙的衙差將人救下來時,已經是翌日的巳時。

瑾瑜是裏子面子全都丟光了,要說在紅袖樓前,他只是丟自己的那張臉,可是被衙差帶回府衙,再見到主子,那丟的就是整個西周的臉。

阡陌寒揚起手,在他的臉上狠狠抽了十個嘴巴,依舊不解氣!

“是孤虧待你了,是嗎?讓你這些年都沒能成親,跑到這邊來嫖技來了,你去就去了,你竟然和別人爭搶花魁還被人倒吊在樹上?”

他越想越覺得丟人,這是他的貼身侍衛,他的侍衛被扒光了衣服捆綁在樹上,那就是在扒他的臉。

他恨得擡起腳,狠狠地踹了出去。

瑾瑜倒在地上不敢起來,接連被阡陌寒又踹了數腳。

昨晚他被人打得不輕,又被吊了一晚,又羞又怒,被太子這麼一踹,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殿下,瑾瑜也是爲了太子殿下才去的那種地方,還請殿下息怒啊!”

白艽遠慌忙闖進來,看着瑾瑜口吐鮮血,連忙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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