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自然是有的,你剛剛不才給本王餵了一顆毒藥?”墨辭夜轉移話題。
果真,葉遲晚聽到後,立馬緊張了起來。
“不是毒藥,是藥效還不知的解藥。”葉遲晚糾正道。
“藥效不知的藥你也敢拿給本王喫?”墨辭夜不依不饒的逼近葉遲晚。
葉遲晚只能是一步步的後退,直到最後退無可退,後背直接抵到了牆上。
“還有人在呢,你不能這麼……”葉遲晚的話還沒有說完,她便看到那幾個小太監腳底抹油似地溜之大吉,那速度,葉遲晚是真的自愧不如。
“哪兒有人?”墨辭夜強忍着嘴角的笑意,低頭看向葉遲晚,他的雙手放在葉遲晚的纖腰上,問道:“還沒跟本王講清楚,怎麼敢讓本王試藥的?”
“你自己的藥你不試誰來給你試?”葉遲晚的手推搡着墨辭夜的胳膊,可是卻撼動不了分毫。
“我總不能先研製出毒藥,然後給每一個人都分一顆,讓他們給你試藥吧?”葉遲晚還在專注於解釋這試藥的事情,但是眼前的男人心思早就不在藥上面了。
只見墨辭夜將脣湊到了葉遲晚的耳畔,璦昧的呵出一口氣,說:“葉遲晚,這麼長時間不見,難道你就不想念本王嗎?”
不是,這話題怎麼轉換的這麼快,剛剛不還在說藥的事情嗎?
葉遲晚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的身子便是一輕,她驚呼出聲的同時抱住了墨辭夜的肩膀。
“你幹什麼?”
“殿內剛搭建好了新榻,陪本王試睡一下。”墨辭夜抱着葉遲晚就往殿內走。
“不是,你剛吃了藥,我還得給你看看藥效如何,你……”
“不重要,死不了人。”墨辭夜的脣瓣落在葉遲晚的鎖骨處,一路蜿蜒而下。
葉遲晚只覺得渾身酥麻,一點力氣也沒有,任由墨辭夜將自己壓倒在塌上,隨即覆蓋上來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你是死不了,但是她會死啊!
葉遲晚別過頭,拒絕道:“不行!”
“我身上還有傷,真的不行,我還生着病,你不能這樣。”
墨辭夜的氣息已經有些不穩了,他看向葉遲晚的目光帶着濃烈的渴望,他的嗓音沙啞低沉:“都這麼久了,還沒好?”
“沒有!”她可是給自己用了些藥,這傷要是能好那就怪了。
墨辭夜緊緊的盯着葉遲晚的眼睛,似乎能從她的眼睛看穿她這個人。
葉遲晚的眼睛裏面藏不住東西,他知道葉遲晚是裝病裝傷,但是誰讓他栽在她身上了呢,她喜歡裝,那自己就陪着。
“好,不動你,讓本王抱會兒。”墨辭夜躺到葉遲晚身側,長臂一撈,將葉遲晚攬進了懷中。
葉遲晚本來還打算推開墨辭夜,但是感受着墨辭夜身上熟悉的氣息,又看了一下他眼下的烏青,心臟一軟,再次靠在墨辭夜的懷裏。
不多時,葉遲晚便感覺到身側的氣息逐漸平穩,想必是睡熟了。
她小心翼翼的給墨辭夜把上了脈,趁着他睡着的時候記錄一下藥性,之後好改進,她有信心研製出墨辭夜身上蠱毒的解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伴着墨辭夜平穩的呼吸聲,葉遲晚記錄着此次的藥效,不知道不覺也睡着了……
……
當葉遲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
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醒了?”
葉遲晚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的問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不久。”
現在天象有異,晝夜不分,他已經好久沒有睡過好覺了,今天睡的還算是不錯。
葉遲晚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問道:“我記錄的紙張呢?”
墨辭夜長臂一撈,便將其攬在懷中,低沉磁性的嗓音說道:“不管那些,再讓本王抱會。”
“墨辭夜,你怎麼這麼粘人啊?”葉遲晚以前還沒有發現,這麼現在墨辭夜動不動就要抱抱呢?
再者說了,她可是還有正事要乾的,給墨辭夜改良的解藥必須要加快進程了,早完事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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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本王怕你跑了。”墨辭夜深邃如淵的黑眸凝視着她,似乎要看進她的靈魂中。
葉遲晚眨了兩下眼睛,無語道:“我能去哪兒啊,現在的我敢跑嗎?”
墨辭夜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跑?你可太敢了,就仗着本王不忍心殺了你!
墨辭夜笑的葉遲晚有些心慌,她捂着墨辭夜的嘴巴:“你別笑了。”
但是沒有想到墨辭夜竟然吻她的手心,葉遲晚渾身一僵,下意識的縮回了手,瞪了墨辭夜一眼。
墨辭夜翻身將葉遲晚壓在身下,低頭親吻着葉遲晚的額頭、鼻樑,臉頰,最後落在脣瓣上,輾轉反覆的品嚐着,像是要把葉遲晚融化掉。
直至吻得葉遲晚氣喘吁吁、神智迷離,才戀戀不捨的結束這個吻。
墨辭夜撐起身體,目光灼熱的盯着葉遲晚。
被墨辭夜這樣看着,葉遲晚只感覺臉紅心跳,她別開臉,故作鎮定道:“夠了啊,我還受着傷呢!”
反正這傷口就是她的護身符。
墨辭夜上下打量了一下葉遲晚,嗓子有些沙啞的問道:“還有哪兒的傷沒好?”
葉遲晚眨巴了兩下眼睛,說道:“腳,我腳踝上面的傷還沒有好。”
“那……不影響……”
“影響!”葉遲晚知道墨辭夜說的是什麼,立馬便開始反駁:“你下手沒什麼分寸的,要是真……真做的話,我的腳就廢了,不行,你得等我的傷好了再說別的。”
墨辭夜看了一眼葉遲晚的腳,又看了一眼她紅撲撲的臉蛋,喉嚨滾動幾下,終於點了點頭,答應了。
他知道葉遲晚做了什麼小動作,在腳上的傷口上灑了一些藥粉,延緩傷口的癒合。不過沒關係,定是他上次嚇到她了,過兩天他再哄哄就會好了。
看到墨辭夜答應,葉遲晚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她動作慢慢的朝榻下爬,但是被墨辭夜一把撈了回來:“去幹什麼?”
“我去把藥方寫出來。”
“現在連個藥方都比我重要了?”墨辭夜的語氣裏面帶着一絲酸溜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