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雖然不像是這個時代的其他當權者一般憑着自己的心情就肆意決定別人的生死存亡。
可對那些真的威脅到她自己安全的人也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蕭駱薇當初一門心思的想讓她和鳳玄冥死,甚至還把主意打到了兩個孩子的身上。
而她身邊那些擁躉們明明知道蕭駱薇做的都是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卻還是不問緣由的幫她作惡,宴楚歌又怎會心慈手軟。
當初宴楚歌走的突然,鳳玄冥雖然傷心難過,還牽掛着宴楚歌,卻並沒有掉鏈子。
所有幫過蕭駱薇的人,一律處死,但凡抓到的,一個也沒留。
甚至當時蕭駱薇宮裏的甚至當時蕭駱薇宮裏的人也都是清理乾淨了。
只是誰也沒想到薛洛錦居然能那麼敏銳,在事發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不僅讓他信任的人頂了他的侍衛統領的職位,自己還早早就改名換姓逃出了中央帝國。
單憑這一點,薛洛錦的能力就毋庸置疑。
這樣的人能扛住青山的審訊,宴楚歌一點都不意外。
鳳玄冥思索着也有些動搖了,“不然讓夜鷹去試試?”
夜鷹和青山都是搞情報的好手,不同的是青山搞情報的方式趨近於傳統。
而夜鷹搞情報的方式就顯得五花八門了。
只要能搞到想要的情報,他什麼損招都能使出來。
最關鍵的是,爲了方便藥物管控,即便很信任青山,宴楚歌也沒將吐真劑等精神類藥物交給鳳
凰山訓練基地成員之外的任何人。
所以夜鷹可以用吐真劑簡單粗暴的拿到薛洛錦最真實可靠全面的口供,青山卻不能。
鳳玄冥這個時候提出讓夜鷹試試,顯然也是覺得薛洛錦身上的價值可能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宴楚歌幾乎沒怎麼猶豫就同意了,“明日一早我就讓夜鷹親自去審薛洛錦。
若是我的推測真的成立的話,阮無眉這次可就幫了我們大忙了。”
畢竟她若是不如此急於針對大乾,還處處繞過薛洛錦,他們也不會對薛洛錦投注如此多的精力啊!
鳳玄冥低頭吻上她狡黠的雙眼,“薛洛錦要審,阮無眉也要對付。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睡覺,不然明日一早睡眼惺忪的,如何能彰顯你蒼山聖主的威嚴?”
因爲那句“小人清除殆盡,在場的都是英雄,天下英雄會名副其實”,宴楚歌得到了武林中人的全力支持。
沒有小人作祟,天下英雄大會舉行的無比順利。
而模式也恢復了以往武林英雄會簡單高效的模式。
從最初的擂臺羣毆到最後的擂臺決賽,用了僅僅不到十天時間。
當徐大俠當衆提出“徐某請教聖主高招”時,擂臺四周掌聲雷動。
年輕的武林中人們雙手聚攏在嘴邊扯着嗓子在那兒喊,“聖主威武!
贏了徐大俠,我等明日就去參軍……”
各種奇奇怪怪的叫喊聲組成了最古老的啦啦隊,聽的宴楚歌熱血沸騰,當即應了,“徐大俠,
請!”
徐謂之,徐氏家主,其在武林中的地位雖不比之前被宴楚歌扒了面具的孟東陽,但也沒差到哪裏去。
關鍵是徐謂之這人人緣極好,武林之中從類似於將鳳行這種正派之首,到那些被人忌憚的邪門歪道,在他面前都得低頭尊稱一聲“徐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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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連正邪兩派生出不可調和的矛盾來,談判場也會設在徐謂之的地盤兒上。
這樣一個亦正亦邪,還掌握着大把資源的人宴楚歌自是要極力拉攏。
不過拉攏這種人,要靠真本事。
若是在擂臺上放水,那對方得恨死她,所以宴楚歌打的格外的賣力。
而徐謂之也沒有像之前那些人一樣說什麼想領教一下蒼雲訣的威力。
他好像只想跟宴楚歌酣暢淋漓的打一場,至於宴楚歌用的是什麼功法,他完全不在意。
兩個人時而拼外功,拳、掌、腿、爪無所不用其極,打的拳拳到肉,聽的擂臺下的人都跟着齜牙咧嘴。
好像那拳頭打在了他們身上,腳踹在了他們心裏似的。
時而比拼內力,看上去兩個人就那麼懸空站在擂臺上空的兩端,周圍卻是真氣暗涌,震的擂臺上下的人氣血翻涌。
爲了看個熱鬧,一羣人被震成內傷也是沒誰了。
可即便如此,卻沒有一個人讓宴楚歌和徐謂之停手。
畢竟像這種級別的高手過招可不是誰都能看到的。
兩個人從擂臺上打到擂臺下,再從擂臺下打到半空中,已然無人在
意誰先第一個掉下擂臺了。
就想知道宴楚歌和徐謂之的極限在哪裏,甚至入夜之後都無人離開。
這場切磋,整整持續了兩天,第三日凌晨,宴楚歌一掌打出去,徐謂之沒能接住,當場飛了出去。
宴楚歌驚呼一聲“玄冥!”
一直在觀戰的鳳玄冥縱身一躍,從看臺上出手,用真氣遙遙拖住了徐謂之。
甚至在徐謂之安全落地之後還運氣幫其平復紊亂的內息。
習武之人運氣時不能貿然打擾,徐謂之不敢擅自離開,只啞聲道:“陛下不可,您還沒上擂臺呢,如何能爲了徐某浪費真氣?
徐某無甚大礙,自行調息便可……”
鳳玄冥沒有理會徐謂之的客套之辭,還是堅持爲徐謂之調息片刻,感覺徐謂之體內真氣平穩後才收了手。
“皇后所練之功法極其霸道,若是不加以調理,貿然調息會讓您體內筋脈受損。
何況,皇后親自令我爲您調息,我又豈敢忤逆?”
明明是鳳玄冥幫了自己的忙,徐大俠卻莫名覺得自己成了他們夫妻晴趣的一環。
頗有些無語道:“當初蒼雲臺上陛下和聖主並肩作戰的一幕徐某可是記憶猶新。
徐某若是沒記錯,陛下當時的功力還要比皇后娘娘高出一籌吧?
怎麼,這麼多年過去,皇后娘娘當真後來者居上,超越陛下了?”
宴楚歌這一架打的酣暢淋漓,下了擂臺,在朱顏和經雨的侍候下稍稍調息後就趕了過來。
聽到徐謂之
的話,笑道:“徐大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本座一日不如他,便應永世被他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