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解決了宋銘寅的事,那邊利斯奇又接到何津臣的電話,眸子陰鶩,說徐氏有人突然注資,強勢將一個面臨破產窘境的公司起死回生。
自從得到利斯奇的援助,何津臣以爲這一次徐氏是死定了,沒想到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
“我知道了。”利斯奇掛了何津臣的電話,立即給單長佑和小蟲去了個電話,讓他們儘快查出藏在徐氏背後的神祕人。
他都已經站出來要弄死徐氏了,居然還有人幫忙,顯然來者不善。
見利斯奇打了一早上的電話,唐心婭端着早餐上來,關心問道“出什麼事了?”
利斯奇看到她,陰鶩的臉色倏然爲她而變得柔和起來,將何津臣的事說了一下,隱瞞掉了葛小溪和宋銘寅鬧的緋聞。
唐心婭眯了眯眼眸,隨後,莞然道,“我們今天回去吧,都在這休了一個月的假,感覺人都快要廢了。”
利斯奇吻了吻她,溫柔纏綿了一會,才道,“等解決了何津臣的事,我們復婚好嗎?”
“你先喫早餐吧。”唐心婭杏眼微眯,一副討好的樣子。
利斯奇眼底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扳過她要逃跑的身子,讓她正面以對,這些日子的濃情蜜意,讓他膽大了些,“別岔開話題,不願意嗎?”
“哎呀……你一定要這樣爲難我嗎?”唐心婭不是不懂利斯奇的用心,也不是不想和他長長久久,但是木風和木唸的事,沒有解決好,她始終不太敢允諾了利斯奇。
怕自己做不到,讓他空歡喜一場。
利斯奇輕嘆,“我跟了你這麼久,就想你給我一個名分還不行嗎?”
他可以強硬一些的,或是先斬後奏也行啊,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在唐心婭面前,他強勢不起來,他怕自己一個留神又惹她不高興。
她不高興,再來一個離家出走,那他絕對會哭救無門。
唐心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擡手撫過微風吹亂的短髮,心中明朗而舒適。
“我是認真的,有什麼好笑的。”利斯奇黑着臉,十分嚴肅。
她只好斂了笑,淡聲問道,“木風的事,你怎麼看?”
“那個男人,若不是因爲你和木唸的關係,我真想殺了他,我可以接受木念,是因爲她也是你的孩子,但我接受不了你因爲木念而和木風糾纏,這就是我的想法。”
唐心婭眼神慵懶,而漾着淡淡甜蜜的光暈,墊了腳尖,吻住男人的薄脣,“我心裏只有你。”
這絕對是唐心婭第一次跟他表白,利斯奇全身血液沸騰,陡然兩只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高大昂藏的身軀就像蓄勢待發的獵豹。
吻,加深的纏綿。
肢體,負距離的纏繞。
她就是他的熱血沸騰。
門外的縫隙處,趴着三雙骨溜溜的大眼,唐承承作爲哥哥,眼看着漸漸要上演不可描述的畫面,捂住唐太子和木唸的嘴,一手一個攜裹着他們回房。
唐太子表示很無語,看一下又怎麼了?以前又不是沒看過。
不過就是以前一點也不懂,甚至稍微知道了一點。
木念一臉茫然,唯獨就是又看到了壞叔叔咬媽媽,但媽媽好像很喜歡那個壞叔叔。
 
;“我們趕緊收拾行李吧,媽媽剛剛說了,我們今天要回去了。”玩了這麼久,他們盡了興,對這裏也就沒了那麼多的依戀和不捨。
在唐承承的帶領下,三只小豬都各自忙了起來。
房間裏,唐心婭洗好澡,利斯奇也給兩人收拾着行李。
唐心婭用乾毛巾擦着頭皮,白色浴巾裹着她嬌嫩白皙的身子,細膩的皮膚看不出一絲毛細孔,赤腳走在地毯上,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嫵妹佑人的氣息。
利斯奇差不多一米九的身材,做着本該是女人收拾的東西,讓她有一種被人寵溺入骨的感覺。
她淡淡掃了一眼放在牆邊的行李箱,嘴角淺淺漾開,然後隨手扔了毛巾。
從身後環抱住還在收拾行李的利斯奇,一下子就爬到他的背上,“真乖啊!”
“喜歡嗎?”
“喜歡。”
“那你願意嫁嗎?”
唐心婭翻白眼,怎麼又提到這茬了,還以爲繞過去了。
“你把我衣服都收起來了,我穿什麼衣服啊?”唐心婭跳下去。
“衣架上有一套。”利斯奇無奈,也沒再繼續嫁娶之事。
唐心婭果斷棄了利斯奇,去換衣服,不然再被逼問這個話題,她這輩子都無法招架啊。
突然就得知今天要回去,蘇翹和葛小溪行李少,很快就收拾好,在客廳等了好久,纔看到唐心婭一邊用手抓着自己的短髮,一邊緩緩下樓。
身後跟着提着兩個大行李箱的利斯奇。
一看唐心婭那一副女王範,葛小溪甚是羨慕。
蘇翹脣線抿着意味深長的笑。
“傻笑什麼?”唐心婭問。
蘇翹依舊笑而不語。
因爲在利斯奇面前,她再想肆意暢談,也不敢當面拿利斯奇開涮。
但是可以湊近唐心婭耳邊啊,“剛剛是不是很快活啊?”
“是啊是啊,滿足你這個小色.女。”唐心婭白了一眼。
“這是準備再要一個嗎?”
唐心婭眉心狠狠的一跳,這些日子他一來瘋就忘了戴tt,她總覺得有些事那傢伙就是故意的。
“沒打算要?”蘇翹看她臉色,追問了一句。
有些事,她還沒想好呢,“管好你自己吧,話說你和那個莫紹劇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話題一扯到自己身上,蘇翹閉嘴不言了。
“哎,你知道嗎?那個宋銘寅居然有女朋友了。”
一提到‘宋銘寅’三個字,葛小溪的小心肝咯噔的跳了一下,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下一秒,在聽到蘇翹說,“我怎麼都覺得他的那個女朋友有點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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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小溪聽得呼吸都緊了。
好在唐心婭根本就不將宋銘寅放在心上,只打趣蘇翹道,“是啊,我看着有點像你。”
葛小溪偷偷鬆了一口氣。
她一直都在關注着唐心婭,卻忽略了身邊一雙如鷹準一般的眼睛,早已將她的一舉一動納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