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白嫋嫋的真面目
江妤年拉住了傅瑾年,在她看來裴疏靳這樣的人就像個跳樑小醜,你越是搭理他,他就越蹦躂的歡。
對待這樣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無視他,時間久了,他自己覺得沒意思了,也就徹底安靜了。
傅瑾年冷冷凝視着裴疏靳,只一眼,原本還其實凜然的裴疏靳,頓時收斂了氣勢。
他還還真怕江妤年在裴疏靳的耳邊吹風,裴氏雖然在江城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企業,但和寰宇就沒有任何可比性了。
就剛剛傅瑾年看他的眼神,讓裴疏靳發自內心的恐懼。
白嫋嫋來到她的身邊,柔聲安慰。
“疏靳,我們回去吧,附近江妤年攀上了高枝兒,做出拋夫棄子的事情,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留戀。”
在白嫋嫋的口中,江妤年成了婚姻錯過方,一張嘴當真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說出的話都是對自己有利的。
她似乎忘記了,要不是她介入到了裴疏靳和江妤年的婚姻,他們如今還恩愛如初地生活在一起。
“你懷着孕,沒事不要出來亂走。”裴疏靳丟下一句話,就匆匆離開了。
白嫋嫋愣在那裏,眼底滿是憤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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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裴疏靳變了,她在他的眼中看不到深深地迷戀了。
難道真的像江妤年說的一樣,男人得到了就不再珍惜了嗎?
不可以!
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白嫋嫋回到家裏,看到諾諾在客廳玩積木,追問之下發現裴疏靳並沒有回家。
她眼底染上厭惡之色,走到諾諾的身邊,輕聲細語勸說。
“諾諾,時間不早了,該回去睡覺了。”
諾諾點點頭,規規矩矩地把玩具收拾好,就回了房間。
白嫋嫋跟在他的後面,跟着他一起進了房間。
諾諾本以爲白嫋嫋是要像從前一樣哄着他睡覺,就乖巧地回到牀上躺下。
白嫋嫋瘋了一般,拉起諾諾就進了浴室,打來冷水抓起花灑朝着諾諾身上衝去。
“啊……好冷!”諾諾無助地叫着,白嫋嫋看到他就想到了江妤年。
“諾諾,阿姨也沒有辦法,你爸爸被狐狸精迷惑,連家都不回了,你幫幫阿姨好不好。”
白嫋嫋嘴上說着愧疚的話,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收斂。
諾諾掙扎着,白嫋嫋索性將他按在地上,未免她掙扎,她直接跨坐在諾諾的身上,死死地按住他,不停地用冷水衝在諾諾身上。
諾諾掙扎着,到最後哭的聲嘶力竭誒,任命地趴在地上。
他想到今天白嫋嫋掐他,如今又把他按在地上澆冷水,他真的很害怕白嫋嫋。
“我要媽媽,我要找媽媽。”
他的話深深地刺激了白嫋嫋。
白嫋嫋頓時面目猙獰地揪着諾諾的頭髮,眼神凌厲的警告。
“你給我閉嘴,你爸爸對你媽媽舊情難忘,難道現在連你也不喜歡我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跟你爸爸還有江妤年那人透露半分,下次我就弄死你。”
白嫋嫋徹底瘋狂了,她都要被裴疏靳和江妤年給逼瘋了。
一個即便是離婚了,也不願意給她一個名分。
一個是總是挖苦諷刺她,白嫋嫋想到江妤年那張得意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
既然他們作爲父母犯錯的錯誤,她沒辦法追究,索性就讓眼前的小踐種來承擔。
諾諾很害怕,在他的影響裏,白嫋嫋是溫柔的,不管他提出多麼無理的要求,都會滿足他。
他曾經幻想過,要是白嫋嫋是她的親媽媽該有多好。
但是沒想到,白嫋嫋的真面目竟然這麼可怕。
“諾諾乖,你聽話,我就不會在折磨你,你爸爸不回家,你媽媽身邊還有個傅明旻,他們都不要你了,沒有人保護你,你最好聽我的話,不然我就弄死你。”白嫋嫋冷冷威脅。
諾諾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小小的身子不住地顫抖着。
白嫋嫋被他哭地心煩,惡狠狠警告
“你給我閉嘴。”她聲音凌厲,就彷彿兇狠的母夜叉,在諾諾小小的心靈留下陰影。
諾諾止住哭泣,委屈巴巴地看着白嫋嫋。
白嫋嫋伸手戳在他的額頭,冷聲警告。
“你給我記住了,不要在你爸爸面前說些不該說的話,不然,等他走了,我有的是機會收拾你。”
諾諾點點頭,包嫋嫋才滿意地放開他。
“滾回去睡覺。”
白嫋嫋冷冷命令,諾諾說着就要脫下溼透的衣服。
“我讓你脫了嗎?就這樣睡。”
諾諾唯唯諾諾走到牀邊,只能聽他的話,鑽進了被子裏。
半夜,諾諾高燒,白嫋嫋見裴疏靳還沒回來,焦急地給他打電話。
裴疏靳此時正在酒吧喝酒,看到是白嫋嫋的電話,眼底染上無奈之色。
江妤年和沈月華出來玩,聽到熟悉的手機鈴聲,轉頭就看到裴疏靳直接將手機熄滅,扣在了桌子上。
江妤年沒想到出來喝個酒,還能遇到裴疏靳。
裴疏靳的動作,讓她不由得想笑。
人是多可笑的動物,裴疏靳沒有和白嫋嫋重逢的時候,白嫋嫋就是他心頭的白月光,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如今得到了,還不是一樣,該不願意回家連電話都懶得接。
“疏靳,不對呀,你怎麼不接白嫋嫋的電話,你當年那麼喜歡她,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冷淡。”
朋友追問着裴疏靳,江妤年豎着耳朵聽着。
周遭音樂喧囂,裴疏靳的朋友又是扯着嗓子問的,江妤年隱隱約約聽到。
“別提了,喝酒。”裴疏靳沒有正面回答,卻也讓同桌的人明白,白月光的濾鏡散去後,兩個人歸於平靜地生活,在相處中不斷地發現對方的缺點。
曾經的美好逐漸被稀釋掉,最後同樣歸於雞毛蒜皮的生活。
沈月華湊到江妤年的身邊,開心說道。
“報應啊,對了,你家小朋友誰照顧呢,你出來跟我喝酒。”
沈月華知道江妤年照顧傅明旻的事情,問出心中的疑惑。
“傅瑾年在家陪她,我就算是他的保姆,也該有自己的自由時間吧。”
江妤年喝了一口酒,淡淡說道。
她今天心情很不好,只想大醉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