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獸藥

發佈時間: 2025-08-10 06: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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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戰爭還未平息,陳啓瀾作爲預備上戰場的第二梯隊軍官,早已受過專業的培訓,其中包括敵軍用女人做武器的卑劣手段。

他沒有傻到以爲秦舒窈是在蓄意勾飲他,而是清楚意識到背後的女人可能被人下了藥!

當即,他將秦舒窈的雙手束縛,單臂輕鬆夾起她直奔門後的大水缸。

“嘩啦”一聲,秦舒窈整個人被陳啓瀾扔進了水裏,涼水帶來的刺激感讓她渙散的意識瞬間回籠。

她想起自己剛纔對陳啓瀾做了什麼,不覺羞憤難當。

“對不起,我沒有勾飲你的意思,我……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那種從心底涌出來的酥麻感讓她渾身發燙,渾身像是被小蟲子啃噬,以至於雙腿都不受控制在顫抖。

“沒關係,我知道你沒有錯,這一切不怪你!”

陳啓瀾看着泡在水中只露出腦袋的秦舒窈,表情格外複雜。

她渾身都浸溼了,溼漉漉的髮絲胡亂貼在臉上,卻依然無損她的絕美容顏。

鬼使神差的,陳啓瀾伸手捋着秦舒窈的溼發,溫柔別到她耳後。

當男人微涼粗糙的手碰到她耳垂時,無法自控的,秦舒窈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

溫柔,嬌妹,像是窗外那一株含苞待放的梨花,在這春夜裏格外撩撥男人的心絃。

陳啓瀾的心也有點躁動,但也只是一瞬間,他就起身了,因爲有鬼鬼祟祟的人影再次從院子裏竄了過去。

要知道,陳啓瀾剛拿到軍區擒拿比賽的冠軍,雖不敢稱兵王,但身手絕對不容小覷。

之前是被秦舒窈勾了腰,才放走了那個在牆頭偷窺的可疑人物,這次,他不會失手了。

幾分鐘的功夫,他拖着兩個堪比死狗的男人進了院子。

一人是新郎張保根,還有一人是被秦舒窈踹了命根子的小混混,外號叫老皮。

“你是當兵的,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去你部隊告狀,讓你領導把你踢出部隊?”

老皮還在叫囂,下一刻就被軍靴踢爛了嘴,他滿鼻子滿臉都是血,咳嗽幾聲,吐出兩顆帶血的牙。

當即,這狗東西老實了,抱頭蜷縮在牆角,一個屁也不敢放。

“自己說,還是我逼着你們說?”

陳啓瀾居高臨下看着眼前這二人,帶着讓人生畏的壓迫感。

不多會兒,空氣裏瀰漫着一股子尿騷味,張保根的褲襠一片溼漉漉,他被嚇到尿褲子了。

“是老皮!都是老皮出的主意,他說要替我討公道,說要幫我把秦舒窈弄到手,於是……”

張保根抖得像個篩子,語無倫次說道:“藥放在秦舒窈喝水的杯子裏,是他親手放的,我什麼都沒做!”

聽到“藥”這個字,陳啓瀾的心猛然一顫。

而幾乎是同時,屋裏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期間隱隱夾雜着秦舒窈痛苦的喘聲。

“什麼藥?放了多少?”

陳啓瀾厲聲問道。

張保根渾身直哆嗦,答道:“是鎮上獸醫給牲口配種用的藥,就,就這麼一撮……”

他抓了一撮土比畫,又說道:“老皮說這是用在馬身上的劑量,他怕藥量太少了不起效!”

幾百斤大馬的配種藥用在不到一百斤的女人身上,這和殺人有什麼區別?

陳啓瀾遏制不住滔天憤怒,揮拳狠狠砸在這兩個畜生身上,一時之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恨不得將這二人殺死。

直到一只溼漉漉的手抓住了他準備落下的拳頭。

“不能殺人!”

是搖搖欲墜的秦舒窈,她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水浸透,在皎潔月光下,夜視力極好的陳啓瀾能清楚看到她起伏波瀾的姣好曲線。

“殺人會斷送你前程的!”

哪怕她在大劑量獸藥的作用下已經難以支撐,可還是拼盡最後的意識阻止陳啓瀾自毀前程的行徑。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爲了她這樣卑踐如螻蟻塵埃的女人,不值得毀掉他的大好前程!

陳啓瀾怔怔看着秦舒窈,心中涌動着難以言喻的情緒。

這個女人在自身難保的前提下竟還意圖保護他,她可真是個傻子!

“陳啓瀾,你把我綁起來吧,我怕我控制不住……”

秦舒窈像是發燒了,臉頰緋紅如霞光,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忍不住口乾舌燥,內心的惡魔在叫囂慫恿,教唆她從男人好看的薄脣間汲取水分。

她忍不住湊到了陳啓瀾脣邊,卻又用盡最後的意志力偏過頭,將發燙的額頭抵在他肩膀上,炙熱的呼吸穿透男人單薄的衣衫。

很小的時候,陳啓瀾在村裏見過獸醫給牛配種,但因爲出了差錯沒配上,那頭被餵了藥的牛慘叫到半夜死掉了。

獸醫說牛是被生生憋死的。

連強壯的牲口都抵不住獸藥的折磨,更遑論單薄瘦弱的秦舒窈呢?

思及至此,陳啓瀾找來繩子將已經昏迷過去的張保根與老皮捆起來扔在門外。

他插上木門的鎖,走向秦舒窈時,眼底帶着瀲灩的光。

彎腰用最溫柔虔誠的動作抱起秦舒窈,陳啓瀾用臉頰輕輕蹭着女人滾燙的額頭。

秦舒窈已經像是無尾熊一般纏進了男人懷裏,貪婪汲取着那一點涼意,甚至漸漸不滿足於隔着布料,柔弱無骨的手胡亂探索,鑽進了陳啓瀾的襯衣裏……

西屋是秦舒窈的閨房,陳設簡單卻整齊,連落滿補丁的粗布牀單都散發着皁角的清香,一絲褶皺也沒有。

當陳啓瀾與秦舒窈同時倒在牀上時,單薄的木牀發出沉悶的“咯吱”聲,撞碎了窗外樹梢上的清冷圓月……

一整夜,西屋的動靜都沒有斷,直到晨光熹微之時,小院裏才變得安靜。

屋裏一片糜情,連空氣裏都瀰漫着讓人臉紅心跳的氣息,牀上更是凌亂不堪。

緊抵着土牆的木板牀搖搖欲墜,而土牆上則被牀板撞出來一個坑。

陳啓瀾撐頭側躺在牀外側,注視着伏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的女人。

她臉上還掛着來不及乾涸的淚珠,露在被子外面的瓷白肌膚上愛痕斑駁。

舔了舔自己略微疼痛的脣角,陳啓瀾嚐到了一點血腥味,破皮了,是昨夜秦舒窈情難自禁時咬破的。

心像是被什麼填滿了,陳啓瀾從未這樣滿足過。

他知道秦舒窈已經筋疲力盡睡着了,知道她聽不見自己的話,可他還是吻着她的臉頰,吻着她的耳廓,許下了軍人一生不變的承諾。

“我會一輩子愛你,一輩子對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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