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承認吧,你還是喜歡我的
裴景蕭沒有說話。
林裳用力抽回手,因爲裴景蕭抓得太緊,手腕上一圈紅痕。
她沒再多看裴景蕭一眼,下樓前去見陸沉洲。
裴景蕭看着她纖瘦的背影,腳動了動,突然一道影子從眼前晃過,他皺了皺眉頓住腳步。
而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再次回去了書房。
門口,陸沉洲看到林裳出來,親自下車幫她打開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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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裳坐上副駕駛座,清楚的聞到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應該是有散過味兒了,並不難聞。
“我沒想到事態會發展這麼嚴重,連累到師兄和秦墨。”林裳眼底劃過一抹愧疚。
陸沉洲並不在意,“無妨,清者自清,無需和這些人多做解釋。
但現在輿論對你很不利,我讓方慶想辦法控制也消停不下來,照這種趨勢發展,鳳城這邊,你怕是不能呆了。”
林裳問:“師兄的意思是?”
“我已經和秦墨聯繫過了,也坦白讓你一起出國深造的事,秦墨答應了,所以,我打算提前離開。”
幕後黑手一日沒抓到,林裳將會深陷輿論之中受到傷害,別說去上班,就連家門都別想踏出去半步。
林裳知道陸沉洲是爲了她好。
但現在離開的話,對於陸沉洲的名聲不好。
她呢,也算間接的承認網上的造謠,和陸沉洲的關係就不清不楚了。
陸沉洲知道她爲難,“不用現在回答我,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
林裳一直很欣賞陸沉洲的胸懷,不論處理什麼事情,總能給人留下餘地。
不像裴景蕭,從來都是一副唯我獨尊,不可一世的樣子,任何事情只能他來操控。
和陸沉洲在一起,她整個人輕鬆沒有壓力。
裴景蕭帶給她的,從來就只有距離和失望。
送走陸沉洲之後,林裳轉身進了別墅。
然而前腳剛邁入,一股大力突然扣住她的腰身,摟着她躲進了對面的綠化帶,將她推向身後的樹上。
裴景蕭健碩的身形隨之壓下來,眼神幽冷可怕,“婚都還沒離成功,就這麼迫不及待和他雙宿雙飛了?”
林裳平靜的笑,“離婚的事,你找我的律師就行,他會全權處理。”
至於和陸沉洲的事,她不想多做解釋。
畢竟,對於某些眼盲心瞎的人來說,越是解釋越是抹黑。
因爲他們的心早就髒透了。
“找你律師可以,但在沒離婚成功之前,你對於孩子還有義務,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不合適吧。”
林裳咬咬牙,“我會經常給她打電話。”
裴景蕭笑了笑,“電話聯繫怎麼夠。”
“那你想怎樣?”她簡直被這個男人的無恥氣笑了。
她都放棄撫養權了,不正如他所願?
裴景蕭將無恥發揮得淋漓盡致,“真正離婚之前,你那兒都別想去。”
“你沒資格限制我的自由。”
“你是我妻子,孩子的母親,照顧孩子也是你的責任。”裴景蕭貼近她耳邊,一字一頓道:“當然,你要是敢跟陸沉洲離開,我不介意親自把你抓回來,再關你一次。”
想起上次被囚禁在這裏,林裳依舊恨得咬咬牙,“我可以跑一次,就可以跑第二次。”
裴景蕭權大勢大。
報警。
打官司。
她不可能爭得過他。
林裳甚至懷疑,結婚證丟了,不過是裴景蕭的藉口。
就算丟了,她就不信裴景蕭找不到辦法解決離婚的事。
他之所以拖着不離婚,無非就是想利用她繼續當孩子的保姆,不讓她好過。
這次專門過來替她解圍,也並非是他宅心仁厚,僅僅是爲了保護孩子罷了。
不然,身爲當事人,他想要解決這件事最是容易。
只要他召開記者會,公佈她就是裴太太的身份,一切輿論自然不攻自破。
“那我就打斷你的腿。”裴景蕭一臉兇狠。
林裳並不是第一次看過裴景蕭這種眼神,上次將她囚禁在這兒,他也是這般危險可怕。
“弄斷我的腿,母親和爺爺不會饒過你。”林裳咬牙目視他。
裴景蕭笑,“那你可以試試,真到了這一步,他們是向着你還是護着我。”
說完,裴景蕭捧住她的臉,用力吻了下來。
說是吻。
實則就像是野獸之間的撕咬。
林裳感覺血肉被咬破,脣腔裏有血腥味漫開。
疼得很了,她用力推搡男人的胸口。
可男女之間力度的懸殊,讓她根本掙脫不開,被他緊緊的困在胸膛之中,倒顯得像是小夫妻之間調情,她害羞欲拒還迎。
“裴景蕭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幾息之間,林裳就有些喘不過氣。
裴景蕭沒放開,反而還越吻越深,“我們現在還是合法關係,你有盡責到妻子義務的必要。”
林裳算是懂了。
敢情這是李夢煙不在,男人那犯踐的需求作祟!
可現在是早上。
外面都是保鏢。
他怎可以這樣不管不顧!
林裳推不開他,還被扣住雙手在頭頂上,裴景蕭的吻一開始在她脣上流連,慢慢的轉移到了頸項。
每到一處,肆意啃咬,吸,留下一道道明顯的痕跡。
林裳疼得倒吸一口氣。
卻忍住沒出聲。
裴景蕭似乎不滿意她的反應,越發過分的手在她身上亂動。
肆意點火的撩撥她,“這麼能忍,嗯?”
林裳身上穿的還都是睡衣,裏面什麼都沒穿,正好給了他爲所欲爲的機會。
被碰到脆弱處,即便剋制,還是沒忍住嗯了出聲。
林裳又羞又惱。
裴景蕭聽到滿意的聲音,擡頭得意的看着她,“承認吧,你還是喜歡我的。”
就算不喜歡他這個人。
但她的身體,仍然對他沒有半點招架力。
還是這麼敏感,隨隨便便一碰就反應明顯。
“我喜歡你大爺!”林裳恨得咬咬牙,突然低下頭,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
像是要將所有的憤怒發泄出來似的,兩顆虎牙狠狠的嵌入他的血肉中。
直至嚐到血腥味,她仍然沒有松嘴。
裴景蕭疼得狠了,用力的將她推開,“你是吸血鬼嗎?”
林裳滿嘴都是血,卻依然還在笑,“是,專門咬你這只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