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江蔚晚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無法呼吸的金雅瀾臉色青紫青紫的,脣角發黑,無比的難受,可她依舊瞪大雙眸。
“有本事你就殺了哀家!”
“別用這種噁心的手段來欺凌哀家,你只會讓哀家覺得可笑。”
她艱難地呼吸着,瞪着一雙鳳眸,死死地盯着江蔚晚。
“殺了,殺了哀家!”
掐着金雅瀾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江蔚晚目光森然。
眼前的人額頭青筋暴起,雙眸突了出來,整個人幾乎要斷氣了。
看着快斷氣的人,江蔚晚狠狠推開她。
“殺了,太便宜你了。”
砰得一聲金雅瀾摔到她父親腳下。
劇烈的撞擊,疼得金雅瀾面目猙獰,渾身止不住地顫慄着。
“你!”她氣得瞪向江蔚晚。
面對要喫人的金雅瀾,江蔚晚無所畏懼,昂着頭,堅定地一字一字地頓道。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嗎?”金雅瀾連連失笑。
“那哀家就等着。”
這個女人真是太狂妄自大了。
她咬着牙,憤恨地看着江蔚晚。
衆人面面相覷,完全是坐山觀虎鬥的心態。
“好!”
冷笑一聲,江蔚晚站直身軀,朝一旁軒轅博看了過去。
他秒懂,馬上出了軍帳,把早準備好的罪證拿了進來,放到衆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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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放着用碎肉,碎骨堆在一起的屍體,雖然不是很完整,卻依舊可以看到是一具男屍。
“這,這……”太皇太后差點嚇暈過去,蒼白着臉,脣角哆嗦着。
不僅僅是太皇太后,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得不敢喘氣。
因爲面前的屍體太恐怕了,屍體上的肉在一點點往下掉,讓人不敢直視。
“這纔是魏國真正首領。”江蔚晚雙眸一眯,凌厲地看向金雅瀾。
“太后娘娘,你沒想到吧,我還能把他的屍體找出來。”
看到魏國首領的屍體,金雅瀾心裏打顫,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屍體。
即便心裏害怕,她依舊故作鎮定。
“這跟哀家有什麼關係。”
“還有你說他是魏國首領,你有證據嗎?”
“什麼哀家偷龍轉鳳,依哀家一切不過都是你胡編亂造而已。”
“呵!”江蔚晚輕蔑一笑。
“太后娘娘,以後要栽贓人,麻煩你聰明一點。”
“魏國首領的屍體雖然面目全非,看到不到本來的模樣,但是大家細細,就會發現他的耳朵上刻着一個忠字。”
這是她在清風閣看來的。
魏國首領刻忠字的事情算是祕聞,很少人知道。
那是他小時候,父親給他刻的,提醒他忠心報國,忠義帝王。
所以金雅瀾等人不知道魏國首領耳邊有忠字。
“可以讓首領的副手來證實這件事情。”
“太后娘娘,沒想到你這麼惡毒,爲了害我,什麼都不管不顧了,讓人充當魏國首領。”
“你胡說!”金雅瀾看向臉色陰沉的太皇太后。
“母后,她說得都是假話,誰知道她是不是和魏國副將商量好的,故意來害臣媳。”
“母后,您要相信臣媳。”
坐在上首的太皇太后目光微暗,臉色凝重,冷幽幽地看着她。
“母后。”她爬到太皇太后腳下,雙手去抓太皇太后的褲腿。
“臣媳,若是會叛國,那坤國就沒人值得您相信了。”
她淚雨漣漣,哭得撕心裂肺的。
緩步走到鳳血面前,江蔚晚揚起一張書信。
“太后娘娘,慌什麼嗎?”她失笑着。
“你還沒看看這書信之中寫了什麼呢,這麼快就慌了嗎?”
“你這個踐人,你膽敢誣陷哀家,你找死嗎?”金雅瀾從來沒這麼失控過。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幾乎要將江蔚晚生吞活剝了。
即便安成公主死,她也沒有這樣癲狂過。
她聲嘶力竭地吼出來。
“哀家,若是不罰,何以服衆!”
“來人。”她豁然站了起來,憤然來道:“把這個踐人拖下去,杖斃了。”
“金雅瀾!”太皇太后狠狠拍案几。
“砰”得一聲,整個軍帳都站顫抖。
她深深凝眉,不悅地提醒金雅瀾。
“哀家還沒死,皇帝也還在,坤國的大權還沒旁落到你手裏,秦王妃好歹也是王妃,是你可以隨便打殺的嗎?”